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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學生也是沒見過他們的導師這麼喝酒,秦川已經扶額,他是不知道寧時遂喝醉是什麼樣子,但自家老姐三杯下肚必會現原形。
看醉得七分,他猛地起趕把人拉開,“夠了,你都快謝遂哥全家了。”
“我還要喝!”秦阮甩開他的手,秦川無可奈何,拿上的包包,架著胡掙扎的秦阮往門外挪,“遂哥,小蘇姐,我先帶我老姐回去了。”
“我沒喝醉!”
包廂門合上的剎那,秦阮還在做最后的抵抗。
寧時遂倚著椅背一臉紅,修長手指扯松領帶,他先是被學生敬了一圈酒,又被秦阮灌了滿滿幾杯,早就渾燥熱,剛才不過撐著在秦阮面前不能輸了風頭。
訾蘇正要起去結賬,忽覺手腕被溫熱掌心扣住,整個人被拽得跌坐回原位。
“老婆~”帶著酒氣的呢喃過耳邊,寧時遂雙臂將圈在懷中,茸茸的腦袋埋進頸窩,“他們都欺負我......”
訾蘇渾僵直,著他發掃過鎖骨的。
他當著這麼多人說什麼?
老婆?
這個平時里正經的男人,此刻像只黏人的大型犬般在頸間拱,尾音拖得又又長:“你看看他們呀......”
訾蘇緩慢抬眸,正對上來自四面八方學生驚愕的目。
他們那個正經到不行的寧教授,這會兒正委屈地揪著師母角,眼尾泛紅似要落淚。
好家伙,冷面閻王喝醉后是撒小狗。
這反差不要太大。
一群學生想笑又不敢笑。
訾蘇也是第一次見識他這副模樣,這下好了,秦阮喝醉了,也把寧教授灌醉了,他倆逞什麼能啊。
尷尬得要推開寧時遂,哪知他死死摟住的腰,本不讓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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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這,要去結賬的好不好。
無奈,訾蘇撐著笑臉,和那幫快憋笑出傷的學生揮手,“要不你們先走?”
“遂哥再見~師母再見~”眾人一臉姨母笑,吃了最后一波狗糧,也不礙著夫妻倆,趕溜了。
二十分鐘后,訾蘇好不容易架著寧時遂走出餐廳,清爽的晚風撲面而來。寧時遂腳步虛浮,將大部分重量都在了的肩頭。
“老婆......”寧時遂突然停住腳步,蹭蹭的頭發,“我鞋帶松開了。”
訾蘇下意識低頭看他锃亮的皮鞋,哪來什麼鞋帶。剛要開口,忽然腰間一,寧時遂整張臉都埋進了頸窩,溫熱呼吸噴灑在鎖骨:“你幫我系。”
“你沒有鞋帶,不用系。”那顆茸茸的腦袋,卻換來更用力的擁抱,傳來他悶悶的笑聲:“老婆真聰明。”
訾蘇好笑,喝醉的寧時遂是個稚鬼,還是個可的稚鬼。
攔了一輛出租車,先是把人放在后排,剛要關門,男人著車門不肯松手,可憐地問道:“老婆,你要把我送走嗎?”
“我要從另一邊上車,你乖乖坐好。”訾蘇拿出哄小孩的話,讓他老實坐好。
寧時遂大方地拍拍自己的大,示意上來,“你坐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