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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時遂想了想,頓悟了,“哦,你不喜歡聽歌,那我詩。”
“雨打梨花深閉門,孤負青春,虛負青春......”得抑揚頓挫,百轉千回。
才不想聽,轉就走,后那人跟著,還在繼續:
“.......曉看天暮看云,行也思君,坐也思君。”
夠了,真是夠了。
思君就去找他啊,大半夜跟發酒瘋算什麼男人。
訾蘇捂住耳朵,加快腳步,后那人長一,輕松追上來,拽住手腕,指尖過無名指的銀戒。
他低頭悶悶道:“姐姐,你有戒指,你結婚了?”
訾蘇深呼吸,將翻涌的緒回腔:“你不也有麼?”
寧時遂抬手舉到月下,指節修長,空空如也,“誰說的,我沒有。”
訾蘇心里一驚,猛地回頭攥住他,把他兩只手都了一遍,戒指不見了。
這次真的哭無淚了,聲音發,“你把戒指弄丟了?”
好不容易回到樓下了,又要跑回去找嗎?鬼知道他丟哪里了。
大晚上的,造什麼孽啊。
訾蘇崩潰得蹲在地上,雙手抱住自己的膝蓋。早知道他喝醉酒是這個模樣,就不該給他喝!
現在寧愿自己醉酒出丑,也不想管一個醉鬼。
前那人了的額頭,訾蘇抬頭,寧時遂左手從西袋出來,婚戒在月下泛著細碎的芒。
男人垂眸輕笑,“騙你的,我怎麼舍得弄丟。”
不知是要被自己蠢哭還是被他氣哭,訾蘇剛才的驚慌化作酸,眼睛里開始掉小珍珠,崩潰大哭。
“你怎麼哭了?”寧時遂單膝點地,指腹抹過眼尾,驚慌地問道:“是不是你老公欺負你了?”
訾蘇:“......”
不生氣不生氣,跟一個醉鬼氣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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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麼不珍惜你,不要他算了,跟我結婚吧。”
訾蘇仰頭看他,兩眼淚汪汪,是真的無助,“如果我跟你結婚,你跟我回家嗎?”
寧時遂勾起角,“如果是和你一起,去哪里我都愿意。”
訾蘇用手背抹了抹眼淚,起又是一條好漢,握住他的手,“那你聽話,我們回家。”
“好~”
寧時遂往上靠,悶聲悶氣:“姐姐,我們現在結婚了,你不可以喜歡其他人,這是神出軌。”
訾蘇:“......”
我還沒說你喜歡向斯哲呢!
明正大的出軌!
總算到家了,訾蘇真的要被他斷,平時看起來斯斯文文的一個人,怎麼喝醉酒可以變得像個紈绔子弟,話張口就來。
誰家正經教授伏在肩頭,掌心著后腰,一口一個,“姐姐,你好香,我可以親你嗎?”
“姐姐,你我,我好熱。”
“姐姐,你老公今晚不在家,我能跟你一起睡嗎?”
確診了,寧時遂是個磨人的男!狐!貍!!
要不是訾蘇現在實在不開手拿手機,指定給他錄下來,以后在他一本正經的時候拿出來給他聽聽。
一天天把為人師表掛在邊,就是這樣為人師表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