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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時遂側臉埋進肩窩,發搔著頸側,沉重地在上。
訾蘇盯著天花板,久久沒回過神來,直到伏在上的人發出綿長的呼吸聲。
他睡著了?
竟然睡著了?!
訾蘇著額頭那一點潤,謠言......嗎?
......
寧時遂一覺醒來,脖頸僵得發疼。懷里的不對,低頭才發現抱著的不是香香的老婆,是老婆最的抱枕。
那大鵝圓溜溜的黑眼珠和他對視,看起來不太聰明。
寧時遂將它扯到一邊,開被子,上穿的還是昨天那套服,襯衫領口松開了,皮帶扣硌在腰間,再往下一看,皮鞋還規矩地套在腳上。
很像是他太太會干出來的事,缺心眼到鞋子都不給他了。
昨晚的事他只記得大概,餐廳那段他清楚,上了車以后記憶就模糊了。約記得訾蘇唱歌了,他也唱歌了,他們比賽唱歌?還有什麼姐姐,在角扮演嗎?
太突突直跳,寧時遂撐著床沿坐起,出門找人,“蘇蘇?”
客廳空空,廚房沒有、書房沒有,臺也沒有,寧時遂走到玄關,外出的鞋子和包包都還在,了的室鞋。
那就說明還在家,會跑哪兒去了。
寧時遂走回主臥,才發現客臥他沒去找。門是關著的,他下意識地以為不會睡在這邊。
金屬把手轉時發出咯吱聲,竟然反鎖了。
“蘇蘇,你在里面嗎?”寧時遂輕叩了兩下,房間無人回應。
這姑娘把門反鎖了,不會做什麼傻事吧。
寧時遂頓時著急了起來,掌心重重叩著房門,“蘇蘇,你開門,有話我們好好說。”
房還是無人回應,寧時遂心沉了下去,正想著怎麼把門鎖撬開,里面“噠噠噠”幾聲,房門總算開了道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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訾蘇穿著吊帶短,頭發糟糟的,半握著拳頭在眼睛,肩帶至肘彎也沒察覺,一看就是沒睡醒的樣子。
昨晚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把寧時遂拖回家,已經快一點了,再匆忙洗個澡,吹干頭發。生怕寧時遂再發酒瘋,趕躲到客臥去睡,把門三重反鎖,自個一沾床便睡著了。
剛才睡得正香,門外“砰砰砰”的巨響,再然后約傳來寧時遂的聲音,天哪,過去幾個小時了,他還在發酒瘋!
真恨不得自己是聾子,裝死捂住被子,忽然外面沒了聲音,嚇得連忙起床,生怕寧時遂做出什麼稽的事來。
“你......”訾蘇剛吐出一個字,猝不及防,男人一把將擁懷里,滿是擔憂的語氣,“你沒事就好。”
撞見他布滿的眼睛,剛剛還有的起床氣,在聽到他這句話時,完全散盡了。
他是擔心才過來敲門的。
“你現在好點了嗎?”訾蘇想要推開他,可他攬著的腰,著的頭發,面對他邦邦的,無從下手啊。
寧時遂腦子里只有斷斷續續的記憶,嗓音還帶著宿醉的喑啞:“嗯,昨晚我們比賽唱歌了?”
要是比賽還好,他是借著酒勁赤對向斯哲表白好吧,平時把心思都藏起來,一醉酒全都暴了。
當然不可能跟他說自己吃醋了,順著他的話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