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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訾蘇躲在浴室里,衫半解涂抹著。以前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無所謂,現在要抹得香香,可不能被寧教授到糙的地方。
慢悠悠理完,一打開浴室門,男人雙手環抱堵在門口,表嚴肅,嚇了一跳,“怎麼了?”
寧時遂傾向前,將臉埋進的頸窩,深吸一口氣,那悉的茉莉花香撲鼻而來。在浴室里待這麼久沒點靜,果然是藏在里面干壞事。
訾蘇不明所以,往后退了退,寧時遂卻跟著向前一步,眼神深邃地盯著:“寧太太,請你不要剝奪我該有的權利。”
“什麼?”訾蘇攏了攏服,被他盯著一燥熱。
寧時遂雙手撐在墻上,將困在懷里,“以后你再藏起來,我可是要生氣的。”
“那我出來......”訾蘇無辜。
一開始兩人不悉,也不好意思大大咧咧在他面前全而退。
男人還是不滿意,故意拖長了語調,“我的意思是......讓我來。”
訾蘇一驚,他要手?!
那還得了!
都上了,可不得像烙煎餅一樣烙了這面烙那面,翻來覆去地個遍?
不是說順其自然嘛,這進度太快了吧。
“還沒準備好呢。”
寧時遂角出淺淺的笑意,逗弄,“傻姑娘,我都看過了,還害?”
訾蘇當然知道他說的是在海城的時候,他已經給換過睡,把看得一清二楚。
寧時遂只是在說而已,然而腦子已經不干凈了,自從早上他說了夫妻生活,趁著下午他在書房看書,向秦阮討教。
得到證實的對方總算爽了,跟中了大獎一樣,“我就說他是大灰狼,就你這只蠢萌的小白兔才會上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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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錯啦~你快教教我嘛~”
秦阮毫不吝嗇地傾囊相授,訾蘇一本正經地記著筆記。明明還沒開始實踐,已經臉紅了一大片。
見猶豫,寧時遂繼續討好,哄道:“我幫你,能省不時間,會讓你舒服的。”
訾蘇耳朵都紅了,秦阮說做那事可舒服了,還半信半疑。現在寧時遂也這麼說,既好奇又害怕,既激又忐忑。
“真的……會舒服嗎?”小聲地問道。
“你只需要躺著,都是我在,能不舒服麼?”寧時遂挲著的手背,出可憐修狗的表,“蘇蘇,好不好?”
訾蘇實在招架不住他這般攻勢,咬了咬牙道:“你讓我緩緩先。”
兔子急了還會跳墻,沒拒絕就是有商量的余地,寧時遂低頭在額上輕輕一吻:“我等你。”
話雖如此,訾蘇覺得寧教授一點都不老實。
之前睡覺也就抱抱而已,現在他的手隔著薄薄的一層睡一氣。訾蘇只覺得一電流直沖腦門,不控制地弓了起來,男人見了這反應,更加肆意妄為。
“你……別了。”訾蘇背對著他,臉埋在枕頭里,小聲地著氣。
男人輕笑,停下作,“這麼敏?”
訾蘇沒出息地哼哼唧唧:“我怕流鼻......”
寧時遂:“......”
他好難啊。
上,難于上青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