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況?!
自己不過就是出了一趟差,這兩人已經公然卿卿我我、你儂我儂了?
向斯哲的目在寧時遂和訾蘇之間來回游移,他們之間的氛圍明顯不像之前那樣答答,他的好兄弟這是吃上了?
之前還說什麼要走心不走腎,一副清心寡、不食人間煙火的高冷模樣。這會兒還不是被現實狠狠“打臉”,真香定律在他上現得淋漓盡致。
向斯哲喝了口手里的茶,實在糖度超標,快把他膩死了。
寧時遂早就察覺到他玩味的眼神,回頭道:“你又在打什麼壞主意?”
向斯哲笑,“哪是我在打壞主意,分明是有人‘日’久生了。”
這話在訾蘇純潔的小耳朵里,還以為向斯哲在暗示自己。從最初對寧時遂那一丁點好,到現在被他的格、才能、人品都折服了。
真的......很喜歡寧教授呀。
寧時遂怎麼會聽不出來向斯哲里的葷話,他平時口無遮攔就算了,當著他家小兔子面前怎麼行,瞪了他一眼,“離我遠點,別把病傳染給我了。”
說他一句還生氣了。
向斯哲一臉幽怨,嘟囔著:“自從我媽給我安排了相親,我邊連只母蒼蠅都沒有,干凈得很呢,好不好。”
寧時遂不信,就向斯哲這副皮囊和能說會道的,要是他真想招蜂引蝶,本不用主出擊,那些主上來的,怕是能把這一桌都得滿滿當當。
說罷,向斯哲又開始表演,一臉痛苦狀:“還不是因為你,有了新歡不要舊,你說說我哪里比不上阿蘇了?”
這要是換做之前呢,訾蘇肯定以為這兩人曖昧,現在知道真相了,他倆只是科打諢。
“哪里都不如。”寧時遂毫不客氣地懟他。
向斯哲正要扯開嗓子哀嚎,忽然包間房門被推開,卷發人踩著高跟鞋走了進來,向斯哲看過去,眼前一亮,那聲哀嚎生生卡在嚨咽了回去。
“阮阮。”訾蘇剛要抬手招呼秦阮坐到自己邊來。
向斯哲已經起,作利落地拉開旁邊的座椅,微微俯,做了個極紳士風度的邀請手勢,“這位麗的士,不知我有沒有這個榮幸,邀請你坐在我邊?”
寬敞的包間里就那麼四個人,秦阮掃過去,男人面容白凈,材頎長拔,此刻正歪著頭,朝一笑。
坐哪里不是坐,秦阮無所謂,順道一屁近坐在了向斯哲旁邊。
“當然可以。”
寧時遂看向斯哲獻殷勤的模樣,見一個一個,小心被秦阮噶了。
“這是我的閨,秦阮,服裝設計師。”訾蘇介紹道。
向斯哲微微勾,意味深長地看向秦阮,“秦小姐你好,我是向斯哲,”說著,又漫不經心往寧時遂看去,“阿遂的竹馬。”
什麼“朋友”“發小”“好兄弟”,這麼多合適的詞不用,偏要選個“竹馬”。
寧時遂一聽就知道他在惡心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