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時遂目落在手里攥著的最后一張卡牌,眼中滿是玩味:“最后一張是什麼?”
剛才試探的時候,他就猜到必定是張王炸。
到底有多炸裂呢,看現在不已、手足無措的模樣,答案更是不言而喻。
訾蘇好想哭啊。
哆嗦著手,亮出最后一張牌。
【滿足對方任何姿勢要求。】
寧時遂看著牌面,角上揚的弧度更深了,果然如他所料。
“你喜歡什麼姿勢?”他聲音低沉,帶著幾分蠱,問得跟家常便飯一樣。
什麼姿勢,不知道啊,什麼都不知道啊。
訾蘇咬著,心怦怦跳。
“怎麼不說話?”
寧時遂緩慢解著自己的睡扣子,出鎖骨、、腹,又人。
“這牌不正經!”訾蘇提高音量,以此來抵心那洶涌澎湃的張。
“夫妻敦倫怎麼不算正經事?”
寧時遂笑,表面說得云淡風輕,心底的早已如韁的野馬,難以控制。
若不是平日里小說看得多了,訾蘇還真聽不出他這話里的深意。
可即便他用再文雅的詞匯,也無法掩蓋這背后那令人面紅耳赤的意味。
訾蘇還想掙扎,男人剛好解開最后一顆紐扣,直接了睡扔地毯上,像剛才抱歲歲一樣,輕而易舉把抱了起來。
的兩團撞上炙熱的。
男人惡趣味地拍了兩下的部,“什麼姿勢都依你。”
房門“咔噠”一聲關上,訾蘇只覺一輕,便被拋到了的大床上。寧時遂欺而上,一只手輕上的臉頰,一只手在下面作。
當舌相抵時,訾蘇上僅剩不多的也在不知不覺間被褪得一干二凈。
“打開。”
男人上溫地哄。
這是......?
訾蘇的腦子瞬間一片空白。
有了上次流鼻的經歷,訾蘇還以為他在笑話,瞬間得無地自容,怎麼可以在這個時候起了生理反應……
丟死人了。
次次社死他都在,這輩子要在寧教授面前抬不起頭。
可惜現在這好的氛圍,也被破壞得然無存。
哽咽著,一一:“對......對不起......”
?
寧時遂想問道什麼歉。
微弱的聲音再次響起,帶著慌和無措:“我不是故意失……”
寧時遂:“……”
滿腹墨水愣是吐不出來一滴,寧時遂第一次覺得自己白讀了這麼多圣賢書。
他一時竟不知該如何回應。
沉默是今晚的康橋。
再多一秒,對訾蘇來說都是致命的,慌慌張張撐著床準備起,得趕把床收拾干凈了,今晚要去客臥睡。
“我、我換一下床單!”
男人了下來,低頭細細啄吻著的額頭、眼睛、臉頰、。
“噓……蘇蘇,別,不是你想的那樣。”
他耐心地溫地安著,訾蘇在他的親吻下逐漸平穩了緒。
不是想的那樣,那是......
對上男人熾熱的眼神,訾蘇終于明白了。
那些庫存的小說真是白看了,不配頂著VIP的頭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