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尾的淚水已經干了,呼吸在他的撥下又逐漸急促起來。
這個時候已經不需要玩偶抱枕所帶來的安全,后的男人足夠可靠。
寧時遂開耳邊的發,低語了一句,訾蘇頓時紅了臉。
還有這種作?
抬起那雙漉漉的眼睛,正好對上被寧時遂隨手扔到一邊的玩偶抱枕。
……以后怕是再也無法直視它們了。
男人的腳在的小肚上挲著。
房間里,不再有人痛苦的嗚咽聲,取而代之的,是一陣纏綿悱惻的曖昧聲響。
結束的時候,訾蘇渾汗津津的,被寧時遂撈起來抱到浴缸沖洗,又給按。
得一塌糊涂,哪還有半分力氣為他拭,只能任由寧時遂擺布。
他擁著,一遍又一遍地吻著,每寸都要留下他的痕跡和氣息。
什麼恥心都沒有困意和疲倦來得兇猛,訾蘇迷糊間被寧時遂抱到了客臥,一沾床便睡著了。
男人起被子,從后抱住,低聲啞笑。
古人云,人生有四喜:久旱逢甘雨,他鄉遇故知,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
新婚夜那天,他們還是不悉的陌生人,一個在主臥一個在客臥,不知道那晚是否睡得安穩,總之,他一夜輾轉反側,難以眠。
現在,除了最后一步,他什麼都得到了。
這種歡愉,與在學上獲得就截然不同。
學上的就,是理智的狂歡。而此刻是靈魂和的融。
他從不知道相濟如此妙,他貪著這種覺,想要再多一寸,再多一寸,直到將完全占有,與融為一,再也不分離。
他在極大的滿足中用力擁抱,含住的耳垂吮吸,啃咬的后頸。
懷里的人明顯不滿他這般野蠻的舉,嘟囔著推開他的臉。
“熱……”嗔呢喃著。
寧時遂松開了一些,一只手支起,又心滿意足地親了親的臉。
......
訾蘇一覺睡到天亮,醒來時難得看到寧時遂還睡著。
昨夜兩人折騰得很晚。倒好,一沾枕頭便沉沉睡去,他還要起來把床單換了、浴室拖干凈,又把客廳里散落的卡牌和被撕得七零八落的布料一一收拾妥當。
訾蘇聽著他沉穩的呼吸聲,角忍不住往上揚,認真描摹著他的臉部廓。仰頭湊近,很輕很輕地親了下他的,又迅速進被子里。
見男人毫無靜,又大著膽子探出頭來。
昨晚他們做了那種事,這是不是意味著,寧教授是的了對不對?
想到這兒,訾蘇忍不住低聲“咯咯”笑起來,抬起他在自己上的手臂,輕手輕腳下了床。
本想回主臥洗漱,剛邁出幾步,突然想起似乎忘了什麼重要的東西。
是什麼呢?
蹙著眉左右查看,目落在閉的書房門上。
歲歲!
已經鎖了它一晚上了!
缺心眼的主人終于想起忘記了什麼,急急忙忙去開書房門。門一打開,眼前的景象讓倒吸一口涼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