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遂哥,貓也聽不懂人話啊,你放這個干嘛?”秦川忍不住吐槽。
“誰說我給貓聽的。”寧時遂彎起角,“我自己聽。”
秦川還想再問,里面突然傳來一個悉的聲,溫而甜:“小朋友們好,我是蘇蘇姐姐,今天我們講一個造型非常獨特的青銅。”
“……”
殺狗也不帶這麼狠的啊!
偏偏寧時遂洋洋得意,里面好些字還是他教訾蘇的呢。
接下來直到主辦方安排的餐廳,秦川選擇耳聾。
這次學報告會來了不大拿,在餐桌上,寧時遂帶著秦川一一介紹。
雖然秦川平時大大咧咧,但研究神還是值得肯定,該玩的時候玩,該沉下心的時候沉下心,寧時遂讓他改了那麼多次論文,他口頭抱怨,還是老老實實改,拿了優秀論文。
如果不是他得回家繼承家業,寧時遂愿意繼續帶他讀博。
“真的不考慮下?我能帶你順利畢業。”離別前,寧時遂倚著車門,半是認真半是玩笑地說。
除了討論學外,他在學生面前還是很輕松的狀態。
亦師亦友,可遇不可求。
秦川笑,“別逗我了遂哥,我不是讀博的料子,怕不是會為你履歷的污點。”
他本科雙修經濟管理和法學,他爸媽嫌他沒文化,格又躁,讓他再讀個有文化的專業沉淀沉淀,這才考了歷史學專業的碩士。
秦阮有自己的服裝設計品牌,不想管家里的事,這繼承家業的重擔自然落在了秦川上。
好累啊,為什麼被論文折磨了之后,就要開始管家族企業了?
他才24歲而已,不應該先談一場轟轟烈烈的嗎?
都怪臭姐姐只顧著一個人玩,憑什麼就他要被束縛著!
秦川和寧時遂告別后,罵罵咧咧跟老媽打電話抱怨,對方氣得發抖,“你多大臉還跟姐姐比?憑你這小胳膊小,不繼承家業,哪天街邊撿廢品就有你一份。我看你就是皮太,明天回家家法伺候。”
秦川:“......”
得,他像是垃圾桶里撿來的,秦阮才像是親生的。
從小到大,秦家家法只針對他一個人。
可還能怎麼辦,自己的親姐和親媽不得寵著,下周老老實實去公司報到。
另一邊,寧時遂已經回到家,摟著訾蘇開始發表今天的茶言茶語。
“蘇蘇,怎麼辦?他們欺負我年輕,就一個勁兒地灌我酒。”
寧教授上散發著淡淡的酒香,說話時委屈的模樣,讓人忍不住心生憐惜。
訾蘇想了想,挲他左手無名指上的戒指,認真道:“下次他們要是再灌你,你就拿出戒指,告訴他們你太太可不允許你喝酒,不然回家就得跪榴蓮。”
寧時遂環著腰肢擁抱,窩在的肩頸上悶笑,他只是故意逗的,這姑娘還思考得這麼認真。
不過,他表面上還是裝作蹙眉,一臉擔憂地說:“我要是這麼說,你豈不是了悍婦?”
寧教授真是小可憐啊,還擔心呢,訾蘇的同心瞬間泛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