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去。”
訾蘇不看他,是說這話就覺臉熱得不行。要是被他盯著換服,非得死不可。
目的達,寧時遂間溢出低笑,在床上的往后撤離,“好,我等你。”
時間還早,他有的是耐心跟周旋,反正今晚注定是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了。
房門關上,訾蘇這才松了口氣。抖開那件子,上次因為太張,都沒來得及仔細瞧,這次看得真真切切。
這款式,著實讓人臉紅。
旗袍的開衩恰到好,領口的盤扣致又,每一設計都訴說著。
訾蘇褪去浴巾,站在鏡子前,琢磨了半天才把旗袍穿上。
這旗袍是秦阮為量打造,完合著的曲線,該遮的地方遮得恰到好,該的地方又語還休。
熱水氤氳過的泛著,訾蘇看著全鏡里的自己,都不有些想非非了。
“難怪都喜歡這種呢......”
自己看了都迷糊。
訾蘇手往下拉了拉擺,試圖多擋一些。不過這純屬是心理安罷了,這子設計如此,又能擋住多呢?
對著鏡面深呼吸三次,努力平復著慌的心跳,走到門前,咬咬牙開了門。
寧時遂倚在走廊影里,單手兜,靜靜等候,聽見門響聲,熾熱的眼神直直地看了過來。
怕不是從頭到尾都盯著門,就等著開門這一刻。
他的目放肆地在上游移,穿著這件旗袍,比他想象得還要好看千萬倍,眉目如畫,細柳腰。
無辜地看著他,也毫擋不住這強烈的視覺沖擊力。
“好看麼?”
“好看。”男人低啞著聲音。
他甚至有一瞬忘記了呼吸,才知道曹植《篇》寫下的“行徒用息駕,休者以忘餐”不是虛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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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肯定答復的訾蘇眉眼含笑,還想說什麼,寧時遂已經大步上前,一把將橫抱起來。
訾蘇驚呼一聲,雙手下意識地環住他的脖子,寧時遂將在床上,指腹過踝骨,沿著小線條蜿蜒而上。
他極有耐心,修長的手指拂過的眉眼,往下描摹鼻梁,落在的瓣,輕按,吻上。
最后,他又慢條斯理解開盤扣,把剛穿上的小布料扯了出來
訾蘇得要往被子里鉆,試圖掙這炙熱的氛圍,卻被男人扣住腳踝拖回下。
“別。”
寧時遂咬著耳垂低聲警告,呼吸愈發急促地噴灑在的脖頸。
骨節分明的手指在上游走,作多了幾分急切與霸道,即將要宣泄被勾起的熾熱。
訾蘇的心跳如鼓,在寧時遂的撥下漸漸變得綿無力。咬著下,努力克制著即將溢出的,嚶嚀還是時不時地從邊溢出。
好恥。
“寶貝乖,放松。”
寧時遂輕聲哄著,薄再次覆上,一路向下,在的鎖骨輕輕啃咬。
訾蘇覺自己快要被這熾熱淹沒,不控制地抖著,雙手在他后背抓出幾道紅痕。
某個地方即將沸騰到頂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