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地掀開被子,臉憋得通紅,準地捂住他的,“你不許說了!我......我討厭你!”
憋了半天,就說一句討厭他,毫無殺傷力。再加上現在氣鼓鼓的模樣,倒像是撒。他的太太可真不會罵人。
寧時遂眼里帶笑,扯開的小手,“真討厭啊?那昨晚是我自作多了?嗯?”
“我......”訾蘇結結,耳尖紅得幾乎滴。
再打趣怕不是這姑娘真急眼。寧時遂收斂了笑意,“剛才都是逗你的。告訴我,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繞來繞去,他還是這個話題。
“沒有!一點都沒有!”
訾蘇道,有也不告訴他!
寧時遂目向下,眼神曖昧,“看來是我表現得不行,都說能生巧,今晚接著練習.....”
現在已經腰酸背痛了,某個地方還火辣辣地疼著,再接著練怕不是得在這床上打急救電話。
訾蘇趕撤回剛才的話,一頓猛夸,“你很行,非常行!華城大學你最行!”
寧時遂悶笑,肩膀微微抖,一只大掌悄無聲息地落在的腰上,稍微一施力,訾蘇不控制地發出嚶嚀聲響,哀怨道:“疼。”
試圖抓住他的睡,手到堅實的,才后知后覺他沒穿上。
手頓時滾燙地無安放......
“昨晚是我要得過分了。”寧時遂低嘆一聲,掌心輕地著腰間,有些懊惱:“其實你剛才睡著的時候,我看了下,待會買藥膏涂上。”
他看過......
他說他看過了......
訾蘇一時間難以消化這幾個字,想象著在呼呼大睡,寧時遂半跪在前,專注著他說的地方......
到濃時,可以毫無顧忌地糾纏廝磨,可一旦清醒,那些與矜持便如水般涌來,將淹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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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麼可以這般坦然自若。
額頭被蜻蜓點水般一吻,寧時遂眼底笑意溫,垂眸看著懷里茸茸的腦袋,“你再睡會兒,想吃什麼?我去做。”
訾蘇又進被子里,聲音悶悶地傳來,“隨便。”
反正是渾酸痛,只想當個廢人躺著。
寧時遂了鼻子,套上襯衫,輕手輕腳走到門口,回頭見床上那人在被窩里拱出個小山包,帶上門出去了。
訾蘇嘗試著起洗漱,結果腰酸得跟老嫗一樣,干脆又癱在床上一不。等寧時遂做好飯回來,床上那人還是那姿勢,摟著抱枕刷手機。
“蘇蘇,先吃點東西。”寧時遂開被窩,把人抓了出來。
訾蘇一點力氣都沒有,整個人綿綿地又倒了下去,冷哼一聲,哀怨地嘟囔道:“我不想。”
不想還不簡單,寧時遂俯將兩只手搭在肩上,直接熊抱了起來,“洗漱了嗎?”
“還沒。”
訾蘇窩在他肩上,隨他擺布,寧時遂抱著坐在了洗手臺邊上,將好牙膏的牙刷遞到邊,“張,刷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