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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是什麼?”寧時遂強下心的波瀾,努力讓自己的呼吸平穩下來,抓著收納盒的手指用力了幾分。
追星的證據就這麼猝不及防地暴在眼前,訾蘇只覺臉頰發燙,怪不好意思的。誰還沒有年中二的時候呢?
都說不給他看了,現在看到了可不能笑話。
“這麼明顯看不出來麼?”
訾蘇無辜地眨眨眼,“大學的時候我是南洲師兄的狂熱,雖然很去線下給他應援,但我會買些小件支持他。說好的不準笑我哦。”
“只是,沒有其他?”寧時遂目鎖住。
訾蘇自然聽出了他話里的弦外之音,撇了撇,“拜托,不要玷污我和我偶像之間純粹的關系好不好?師兄在我心里,那可是神引領和行業標桿一般的存在,我才不會對他有任何不切實際的妄想。”
如果是之前,給其他男人做了這麼多卡片,寧時遂肯定打翻整缸陳年老醋,氣得睡不著。
現在嘛,他從頭到腳、從里到外把吃得干干凈凈,倒也能大度地翻過這篇。
更重要的是,他是的合法對象,南洲充其量只是的偶像。
對象是獨一無二、無可替代的,而偶像,不過是一群人共同崇拜的對象。
一頓開解下來,寧時遂把自己哄好了。
訾蘇觀察著寧時遂的神,看他從郁到明朗,生演繹什麼做多云轉晴。
“你是不是吃醋了?”
小心翼翼地問,第一次見他這種表,很新鮮很好玩,莫名興。
寧時遂癱坐在的沙發椅上,“你說呢?你都沒給我做過紙、寫過卡片。”
“你要是喜歡,我也給你做。那種閃閃發的紙哦,想不想要?”訾蘇語氣都俏皮了幾分,跟哄小孩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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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這樣?”寧時遂攏著的手,耷拉著腦袋,些許委屈,“你甚至夢里都念著你師兄,卻從來沒有念過我的名字。”
這鍋訾蘇可不背。
“我哪有!”
本來就是夢的人,和寧時遂結婚以后,夢里要麼他強迫喊老公,要麼揪著他擺跑,何時夢到過南洲?
寧時遂不依不饒,抱怨道:“躺在我下,里卻喊著師兄,不是他難道我?”
“我真出來了?”訾蘇雙手捂臉,夢到就算了,怎麼能喊出來呢。
寧時遂撥開的手,跟審視犯人一樣盯著,“蘇蘇同學,這下你認了嗎?”
“才不認!”訾蘇膽子大了,起子直接坐在他的大上,捧著他的臉,“我夢里都是你。你穿著青長衫,搖一變,了我的師兄,我抓住你的腰帶一路追,可你呢,頭都不回,我還沒怪你呢!”
說著說著,自己先忍不住笑出了聲。
都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這不說明心里早就有他了麼。
寧時遂看著這副模樣,被笑得也沒了脾氣,手環上訾蘇的腰,將往懷里帶了帶,“都是我的錯,讓太太在夢里追得這麼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