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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歉就完了?”訾蘇扳著手指頭,“寧先生,剛才短短幾分鐘,你先是看到應援,惡意揣測我和師兄的關系,后是聽到我說夢話,也不問清楚,便妄下論斷。”
“樁樁罪行,你認不認?”
說得頭頭是道,反過來譴責他,寧時遂莫名有種自己家的小兔子突然生了八百個心眼。
這是“近朱者赤”?
“我認,我都認,是我小心眼了。”
寧時遂將額頭抵在訾蘇的額頭上,呼吸纏間滿是曖昧,語氣溫得能滴出水來,“乖寶寶,為表示我的誠意,給你一個口頭補償,好不好?”
“什麼口頭補償?”訾蘇從來沒聽過,眨著眼睛。
莫不是寧教授要給來一套詩合集?還是歌合集?
“這個嘛......”寧時遂偏頭淺淺了下的薄,眸漸深,“回家你就知道了。”
訾蘇還想問,門外訾母喊兩人出來吃餃子。
比起寧時遂說的什麼補償,還是眼前的餃子更香,訾蘇立馬蹦跶起來去吃好吃的,“事已至此,先干飯!”
寧時遂忍俊不,任由拉著出門。
訾父多年家庭煮夫,輕松做好了滿桌食,上來先給他老婆盛湯,又給他婿盛湯,“時遂,這湯健脾祛,多喝一點。”
在自己家從來沒有這待遇的寧時遂誠惶誠恐,趕起接過,“謝謝爸爸。”
里正咬著餃子的訾蘇抬起頭,手向訾父撒,“爸爸,怎麼媽媽和時遂都有,我沒有?”
“你爸只有一只手,不得挨個排隊著來?”訾父笑著給又盛了一碗,底料滿滿,夠吃的。
得到回應的訾蘇很滿足,甜甜地笑,“謝謝爸爸~”
寧時遂看吃得很有食,心了幾分,又給夾菜。
難怪社恐還這麼樂觀,每次自言自語待在自己的小天地就很開心,看得出來,爸爸媽媽把照顧得很好。之前就說過,他們對是放養式,任由發展興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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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一般人還真不會想到配音這個行業,就算是培養藝細胞,也會選擇、書法、鋼琴、舞蹈之類的。
相比家是慈父慈母,他家則是嚴父嚴母。
爸爸是銀行公職人員,媽媽是高中老師,對他的期都很高。就像網上的培訓課說的,哪個年級都是關鍵一年,從小他的課程安排得滿滿,初中有次跌出前三可沒把他媽媽急死了。
當然,這還得怪向斯哲,都是他害的。
到了高中養習慣了,加上他本來就熱歷史學,無需父母再監督,一路本碩博,這時候寧父寧母才回過神來,這孩子是不是學傻了,只想著鉆研什麼古籍,朋友都不談。
實在看不下去,這才在公園相親角把他的簡歷出去,就這值這學歷這職業,還是華城本地戶口,很快就有人打電話咨詢。
訾父訾母同樣為訾蘇糟心,雖然每天一個人快快樂樂,也不著急談男朋友,但總怕百年之后,沒人照顧,畢竟這兒是有那麼點缺心眼的,哪天遇上個八百個心眼的,再陷河,不就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