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助理低頭,抿下充滿得意又充斥著詭異笑容的角,轉離開了辦公室。
陸遠坐在位置上盯著那一疊照片,久久不能平靜。
他不甘心。
明明是他先遇見阮瓷的,明明他才是的正牌男友,為什麼阮瓷要上趕著和陸柏舟在一起。
即使剛才很生氣,可這一刻,陸遠心里還是像針扎一樣疼。
他是真的想過要和阮瓷結婚。
思及此,他給阮瓷打了電話。
阮瓷正坐在工位上看江亦川發過來的程璐的資料,看到陸遠打來的電話,下意識想掛斷。
最后想了想,還是接通了。
有些事,的確需要說清楚。
“有事嗎?”
阮瓷秀眉蹙,致的臉頰上表有些許不耐煩。
隔著手機,陸遠都能想象到此刻的表。
“小瓷,你和二叔什麼時候在一起的?”
“……”
阮瓷著手機的力道漸漸加深。
愣怔片刻,隨即啟:
“我們從來沒有在一起過。”
陸遠震驚,“不可能!我這邊已經看到了你們的照片,你們在停車場,在我家里,你們都……”
“那我們也沒在一起過。”
阮瓷起,拉開辦公室臺的門,看著前幾天陸柏舟讓人送來的一批綠植,紅裹著諷笑。
“陸遠,那些照片只能說明我和他曾經為了達一些目的,發生過一些關系,但我們從來沒有真正確定要往。”
“而且他現在有朋友,程璐。”
陸遠久久沒說出話來。
阮瓷知道他在想什麼。
而也明白,陸遠為什麼會收到那些照片。
除了讓江亦川故意放水,當然還有陸柏舟的推波助瀾。
不過阮瓷現在已經懶得去計較這些了。
有些累,不想再參與陸家的這些事。
想盡快理好手頭的事,好遠走高飛,去一個任何人都不認識自己的地方,過完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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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遠,我們在一起的時候,你沒有多真心,當然我也是,所以我們誰都不要去埋怨誰,誰也沒有資格去指責誰。”
“但凡你一開始能多點真心,我也不會和你二叔有什麼。”
“既然現在我們都把話說開了,以后就各走各的路吧,你不要來找我,我也不會再去找你的麻煩。”
阮瓷利落的掛斷電話,盯著其中一株綠植的葉片發呆。
江亦川給的資料上顯示,程璐本不是陸柏華派來的。
而原本就是陸柏舟的手下,一直在幫陸柏舟做事。
也不是陸柏舟的朋友,而是他的助理,之前在國外,最近回國不久。
所以,前幾天在咖啡廳、以及珠寶店看到的那些,都有可能是陸柏舟的試探。
他在試探會不會吃醋?
還是試探的真心?
何其可笑。
一個人的真心一旦需要另一方用試探的方法才能確定,那還有什麼真心可言?
真心必是確定堅定不移的,是不用任何手段都能看到的。
下班回到家,阮瓷將帽間里上次在珠寶店買來的鉆石項鏈,以及那張無限額的信用卡打包起來,全部寄到了藍笙的總裁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