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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阮瓷戴上藍牙耳機,關掉免提,順便打了個下班卡,拎著包走出辦公室,“我覺得您現在不能再把目放在陸柏華上了。”
安婳干眼淚,不明所以,“什麼意思?”
“既然您知道陸柏華不您,那您就應該為自己而活。”
“您現在好歹是陸夫人,是陸家的主人,想要什麼不就唾手可得麼,在這個圈子里,夫妻各玩各的早已不是什麼。”
“您現在既然不開心,還不如找個能讓你開心的,分散一下注意力。”
“……”
阮瓷的一番話直接將安婳的三觀都震碎了。
即使陸柏華那麼渣,也從未想過出去找其他男人。
所以當即拒絕:
“小瓷,你怎麼能這樣說呢,別人是別人,我是我,是陸柏華背叛了我們的婚姻,我絕對不要變和他一樣的人!”
阮瓷對于這樣的回答似乎并不意外。
此時已經乘坐總裁專用電梯到了地下停車場。
斜倚在邁赫車門,紅勾著意味深長的弧度:
“抱歉阿姨,是我考慮不周,不如這樣吧,您出去逛街喝酒,分散一下注意力呢?”
“這樣或許就沒有那麼難了。”
安婳覺得這個方法可行,現在就是想發泄:
“那行,那我晚上約幾個朋友出去逛一逛。”
阮瓷笑笑,直接掛斷電話。
陸柏舟邁著大長走過來,看到角勾笑的阮瓷,將人攬進懷里問:
“笑這麼開心?有什麼好事?”
阮瓷手臂隨意的搭在他肩頭,意味深長的說了句,“獵要開始外出覓食了。”
陸柏舟拉開副駕駛的門讓上車,等他回到駕駛位時幫系好安全帶,眼神寵溺而溫:
“餌料放的不多,獵是不會輕易上鉤的。”
阮瓷秀眉微挑,“那當然,保證讓獵吃一次,肖想更多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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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斷電話的安婳覺得阮瓷說的很有道理,于是翻箱倒柜將自己收拾了一番,獨自開車去了市中心的一家酒吧。
上說著幾個朋友,實際上在這個豪門圈子里,并沒有知心好友。
年輕時將所有的力都撲在了丈夫和兒子的上,如今年紀大了,回過頭卻發現,自己邊連個能說話的人都沒有。
本以為兒子會向著自己,可他和他爸一樣,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安婳這些年保養的很好,雖然五十多了,可的那張臉仿佛只有三十歲。
再加上完又姣好的材,一出現在酒吧,便是一道亮麗的風景線。
迅速有人上來搭訕,但安婳沒有任何想要搭理他們的想法。
直到邊坐下一個年輕的小伙子。
他找酒保要了酒,一邊喝一邊流淚。
等第五杯酒下肚時,安婳終于看不慣,將手邊的紙巾推過去:
“小伙子,你怎麼了?”
男人胡抹了把臉,轉頭看向安婳時,娃娃臉上那雙漂亮的眼睛里充滿了淚水,看上去仿佛了天大的委屈:
“謝謝姐姐……我爸出軌,我媽要離婚,結果他們去民政局的路上被車撞死了……”
好慘。
“……”
安婳一臉同的看著他,沒忍住多安了他幾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