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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黛黛跟著人見了縣,不等裴行棄說明來意,縣已經狗的猜出來了,他立馬鞍前馬后開始辦事。
“大人等一會,容下先查一查。”
這婚書其實也不是那麼好辦的,只需要知道籍貫,哪里人士,婚否,這些都要仔細查清楚才能辦。
總不能一人辦兩張婚書?那天下不是套了嗎?
裴行棄今日心好,倒也沒為難人,他安靜的等著,一手握著秦黛黛的手,小婦人卻如坐針氈。
突然想起來一件很重要的事,不知道該怎麼和男人開口了,這下完蛋了。
不等秦黛黛想好,縣就汗流浹背的來了。
這……
這大理寺卿怎麼帶著一個有夫之婦來辦婚書?
這,這辦不了。
“大人……”
縣的舌頭已經開始打結了,這都是怎麼一回事?
“如何?”
裴行棄以為能辦了,他的角已經快要咧起來了,今日過后,看誰還能和他搶人?
秦黛黛永遠都只能是他的。
“這……”
“大人,這位夫人已經……”
“已經辦過婚書了。”
這話一出,秦黛黛瞬間將頭低到了塵埃里,心里忐忑,這下完了,裴行棄該不會發瘋吧?他該不會以為自己騙他吧?
這婚書對于來說是上輩子的事了,這輩子重生的時候,婚書早就辦好了,就沒有記起來。
這……真的不是故意瞞的。
裴行棄聽完,他下意識看向了秦黛黛,他發現不敢看他,什麼都明白了。
秦黛黛……溜著他玩!很好玩嗎?
牽著他的脖子走,是不是很開心
這次,裴行棄真的氣瘋了,和裴行策居然辦過婚書了,那他怎麼辦?
秦黛黛,簡直該死!
氣死他了!
裴行棄差點沒能控制自己的脾氣,若不是他竭力忍,這會,秦黛黛該被他兇了。
好,好得很。
兩人一同離開,上了馬車之后,馬車的氣更是低到令人無法呼吸,秦黛黛因為心虛,不敢說話,呼吸都不敢發出聲音。
馬車慢慢走,許久,裴行棄突然扣住的腰:“秦黛黛。”
他連名帶姓地喊,這會,他氣到沒有理智了,他要怎麼罰才好呢?
有婚書了,將他置于何地?他怎麼辦?
他們的孩子又該如何?
“秦黛黛,你怎麼解釋?”
他真的要氣吐了,男人的指尖攥,臉沉,此刻看起來無比的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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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黛黛背靠著車壁,了脖子:“你說過不兇我的。”
“你兇我了,我就更不可能和你辦婚書。”
說著,倒是膽子大了點,裴行棄被氣笑了,他這還算兇?他都沒有對做什麼。
到底知不知道什麼才兇?
馬車一陣安靜,許久,裴行棄突然哽咽:“秦黛黛,現在要如何?你要我當你的外室?”
他絕對不給人當外室。
秦黛黛:“……”。
他這算什麼外室?人人都知道他的存在,算什麼外室?
外室都是見不得人的,他哪里是?
“我們……”
秦黛黛真要被這層關系搞瘋了,能不能直接冷臉將人趕走?
對付一個裴行策已經很累了,沒想到還得對付裴行棄。
“秦黛黛,你腦中到底在想什麼?”
是不是又要不要他?
婚書而已,他有的是法子讓和裴行策的婚書消失。
“你最好別再不要我。“
“不然……我瘋給你看。”
裴行棄威脅,這會,他已經快瘋了。
的滋味并不好,他已經病膏肓了,沒救了。早知今日,當初就不該招惹他!
秦黛黛聽著他的威脅,心口跳得更快了,依舊沉默,心中開始活絡起來,應該繼續冷臉,不理裴行棄才對。
他之前那樣對,不該和他和好的。
想到這里,開始冷臉,一句話都不說,裴行棄察覺到的變化,忍不住開始反思,他剛剛真的很兇
他是不是真的嚇到了?他不是故意的。
“只要黛黛永遠不離開我,永遠要我。”
他就不會對做什麼,也不會瘋的。
秦黛黛聽著,心尖一,許久,也沒有推開人。
今日,算是白跑一趟。
……
裴行棄送回府之后就離開了,他大概有事要忙,看著男人走遠的影,秦黛黛松了一口氣,連忙回了房間:“谷雨,將婚書找出來。”
這東西,忘記放哪里了。
主仆二人一通找,最后終于在最后一個箱籠里找到了,婚書被妥善的放在一個致的盒子中,看得出來婚書的主人將婚書保護得很好。
當然將婚書保護得很好,辦這張婚書的時候,是此生第二開心的日子,第一開心的日子,就是嫁給裴行策的牌位的時候。
記憶有些久遠,想了好一會才想起婚書的故事。
上輩子剛剛嫁裴府,婆母第二天就領著去辦了婚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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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亡故,若要辦婚書,只要他母親同意代為簽字就好,這張婚書就是這樣辦下來的。
“小姐要找這婚書有何用?”
谷雨不懂,難道小姐要和姑爺重歸于好?
可……桑桑……
“撕掉。”
看見這婚書就討厭,要燒掉。
就這樣,谷雨看著自家小姐將婚書撕了碎片,最后燒了灰燼,看來,小姐和姑爺, 是不可能了。
青梅竹馬,到底也不是天定良緣。
火熄滅的時候,裴行策剛剛好進來:“黛黛在燒什麼?”
他隨口一問,目落在灰燼上,看不出在燒什麼。
“沒什麼。”
秦黛黛搖頭,看著他,“桑桑好些了嗎?夫君。”
只要裴行策要留在這里睡覺,桑桑就會找借口說不舒服,要人去陪,裴行策每次都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