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黛,我此前還有過一樁親事。”
“娃娃親。”
若不是司馬玉如回京,他都不會想起這件事,為了避免誤會,他主向解釋,即使可能半點不在意。
“生母此前和舅母定下的約定,那時我并未降生。”
“此事,你不該氣我。”
“黛黛,我不希你誤會。”
這樁娃娃親乃口頭約定,若不是后來老祖宗提了一,司馬家還在他十五歲的時候上門退親,他都不知道此事。
“郎君竟然還有過娃娃親?”
秦黛黛倒是對他的過往有些興趣,想不到,他還吃香的?
“表哥表妹,不該青梅竹馬,郎妾意嗎?”
為何司馬家上門退親了?
這話是隨意說的,裴行棄卻驟然黑了臉,黛黛要他和別人郎妾意,怎麼就不吃醋?果然一點都不在意他,不然,說出來的話怎麼那麼難聽?
男人突然掐住的下,他咬了一口:“黛黛,莫要氣我。”
在遇見之前,他本不會想到自己會喜歡一個子,于他而言不過累贅,可現在遇見了,他想和廝守終生。
“司馬玉如看上了知守公子,自然要與我退親。”
“就算是娃娃親,也得退,怕影響到嫁人。”
“當年我才十五歲,還未功名在,自然瞧不上我,黛黛,這下你可明白了?”
他沒有喜歡司馬玉如,他對甚至沒有印象。
說來,司馬玉如就比裴行棄小一歲,十五及笄,正是子最好的年華,這個時候的子大都準備嫁人。
司馬玉如有野心,自然不想嫁給還沒有功名利祿的表哥。
“那現在為何要糾纏你?”
秦黛黛不解,裴行棄手下的報數不勝數,他自然知道原因:“知守公子看上了名天下的花魁,風流無比,司馬玉如橫,約束太多,夫妻倆相看兩厭。”
“再加上司馬玉如久久無子,便被休了。”
秦黛黛立即明白了:“所以,打算二嫁給你。”
裴行棄見還能面無表說出這一句,更氣了,他再一次將人抵在桌邊親,舌糾纏:“黛黛,你撒耍無賴讓我不許理別的子好不好?”
他幾乎求著。
秦黛黛覺得他有病,才不說。
“黛黛~”
他再一次紅著眸看,委屈得要命,沒多時,懷中的小婦人就被他蠱了,“郎君不許搭理旁的子。”
重復了一遍他的話,將人哄得很開心。
“為夫定然不理旁人。”
他只喜歡。
等秦黛黛反應過來,臉薄紅,忍不住打了一下他的膛,真是混蛋,就知道裝哭騙!偏偏真的很吃這一套。
夜晚加深,秦黛黛被人抱到床上歇息,上僅著單薄的中,和他,剛剛沐浴完,想到剛剛在浴桶里的事, 就覺得渾不對勁,差點又被人吃干抹凈了。
“睡吧。”
裴行棄理所應當的躺在了外側,他側擁住,今晚,他有些滿足了。
“你睡出去些,別到我。”
秦黛黛其實沒覺得,可這會,就是忍不住小叭叭,有些氣,可又無可發。
男人的已經了,他退出去了些,很快,他握住的手,替了起來:“是我不好。”
他認錯,可他已經素了很久了, 今晚確實有些失控。
“手可還酸?”
他低頭就吻在了的手掌心,秦黛黛瞬間渾了,戰栗了幾分,黑暗中,神有些復雜,他都不覺得臟嗎?
“哼。”
收回自己的手,閉眼睡覺了,決定了,從現在開始,要三天不和裴行棄說話,誰讓他今晚欺了?都求饒了,他也不放過。
壞蛋。
裴行棄知道鬧了別扭,他角彎彎,饜足過后,他的心確實不錯,他將人擁,不再說話擾。
這一晚,兩人都睡得好。
隔天秦黛黛醒來的時候,男人已經離開了,想來,他應該當值去了。
剛要抬手一自己睡凌了的頭發,卻發現自己的手上了些藥,這是……薄荷草?手上一陣清涼,確實大大緩解了酸痛。
裴行棄弄的?算他還有良心,狗男人,哼唧了兩聲才下床,今日要和裴府管家確定宴會的席面。
孩子的滿月宴自然也會邀客,不過,前陣子有關于孩子是災厄的流言讓所有人都害怕,大概也不會有很多人來。
就算有客來,大概率也是為了結裴行棄。
“小姐,管家已經來了。”
谷雨提醒,秦黛黛也不急,讓管家等一等又怎麼了?
“小姐,這里可要敷?”
谷雨指著的耳后, 一臉難為,小姐昨夜和大公子可是……做那事了?不然那怎麼好多點點痕跡?
秦黛黛一開始沒注意,這會忙看了一眼,確實發現了,瞬間更怒了,裴行棄這個壞蛋,都讓他不要弄出紅痕了,他還!
決定了,五天不和人說話。
“快幫我敷。”
這要是讓別人瞧見了,簡直丟人。
裴行棄對秦黛黛的怒氣一無所知,他只知道,黛黛自那晚后,對他更冷漠了,一句話都不和他說了,看見他也當沒看見他,讓他苦惱。
秦黛黛可不管他的苦惱,盼著滿月宴,好在,這一日,終于到來了。
來的賓客如意料中的不多,秦黛黛為主母,自然要見客主持,事實上,可以裝病,可偏不。
若裝病了,桑桑的計謀該如何實施?
這一次,打算將計就計,將桑桑治了。
……
作者話:裴大人越來越狗了,哄騙人的手段越來越高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