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桑桑呢?”
“你打算如何置?”
桑桑構陷,若是什麼報應都沒有,如何咽的下這口氣?
“黛黛……”
裴行策此刻也不知道該怎麼置桑桑,畢竟此事還沒有真相大白,他不能承諾什麼,他還是不信桑桑會害死自己的孩子。
“還請二公子先離開吧,我累了。”
秦黛黛對他沒了好臉,一臉冷淡,裴行策又氣又急,可他到底什麼都沒說,他怕自己發怒之后,更會全了裴行棄。
他絕對不會將黛黛拱手讓人的,裴行棄休想搶走他的黛黛。
“既然如此,黛黛好生休息,待你休息好,我再來。”
這次,他倒是聽話,更沒有迫。
他和黛黛青梅竹馬多年,他了解的子,越是,退得更快,他要徐徐圖之,等反應過來,就無路可退。
裴行策著臉離開暖閣,他也該去理桑桑的事了,從昨日到現在,他都被黛黛和那個賤種的事煩著,別說去見桑桑了,他連休息都沒有。
谷雨悄悄開了一點窗戶隙,等確定裴行策走了,才將消息報給自家小姐,“二公子也真是的,竟然在外腥,小姐不嫌棄他都好了。”
谷雨為自家小姐打抱不平,以往二公子是一個多好的人,和小姐站在一起,就知道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可如今,瞧著小姐和大公子才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不提他了。”
秦黛黛突然覺得頭疼,按了按自己的眉心,這會,竟然又覺得了。
“谷雨,給我拿些吃的。”
想吃點又酸又辣的東西,一想到酸辣,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恨不得立馬吃上。
谷雨匆匆退下,只能看些話本打發等待的時間。
……
桑桑的事很快就有結果了,孩子確實死于非命,可害死孩子的兇手怎麼也找不到,即使當時眾人都懷疑桑桑害死了自己的孩子,然而,凡事講究證據,他們確實沒找到桑桑害死孩子的證據。
也就是說,桑桑除了構陷人外,無罪。
“黛黛想怎麼罰?”
不過,就算桑桑無罪,他也有的是法子磋磨人,只要黛黛開口,什麼都可以。
秦黛黛此刻正懊惱著,上次流將毒丸換了,雖然讓避免被構陷,但也讓桑桑躲過了一劫。
“我不想讓死得太簡單了。”
桑桑害了那麼多,若死得太簡單,豈不是對不起自己?
“好。”
裴行棄都應下了,他會替教訓桑桑的,不過,在此之前,黛黛是不是應該給他一個代了?
“黛黛,乞巧節快到了。”
明日就是乞巧節了,是不是該給他答復了?要不要和他廝守終?
“明日的事明日再說。”
含糊著,直接糊弄人,也不覺得心虛了。
裴行棄對這個答案不是很滿意,他住人的手,輕輕地按了按,男人角抿,仿佛在克制什麼。
“黛黛,我自小就沒有生母,小時還在廟里生存過,如今業已立,就差黛黛給我一個家了。”
“黛黛,不要拒絕我。”
他握著的手按在自己的口,這個作曖昧無比,而后,他又牽著的手去自己的結,自己的頭,他像是一只小狗,在對著搖尾乞憐。
小狗永遠都會搖尾,他永遠都會對俯首稱臣。
秦黛黛就這麼一會,一下子就被蠱了,鬼使神差,點了頭,等發覺自己答應人的時候,瞬間后悔,忙找補:“我答應明日給你答案。”
“明日戌時初【晚上七點】,你在鵲橋邊等我,我自來見你。”
到時候,當面拒絕他就好了,小婦人如是想。
裴行棄聽完卻皺著眉頭,“你子不便,明日就在這里說?”
他討價還價,可秦黛黛暫時不想和人待在一起,搖頭,要自己出門,才不要他來這里找。
自己出門,還能多點時間思考。
“我不會有事的,大夫說了,最近幾天都不會生。”
相信大夫的話,最近的食也不錯,肚子也沒有異樣,最近肯定不會生。
“好。”
裴行棄這會也有些開心,開心要給他一個答復了,這會,他也怕惹不開心,所以直接同意了的話。
罷了,反正這離鵲橋也不是很遠,邊也有暗衛,不會有事的。
如此,這件事就這樣定下了,可讓兩人都沒有想到的是,乞巧節這一日,秦黛黛的肚子就發了。
乞巧節這一日,秦黛黛白日都在和谷雨一起準備乞巧的東西,喜歡磨喝樂,谷雨早早就備了好多,看著心都舒暢。
等到了晚間,用完膳后才開始磨磨蹭蹭梳妝,沒忘記要去見裴行棄的事,心中也一直在思索著待會怎麼拒絕人。
等梳妝完畢,馬車也備好了,谷雨陪著出府,然而,就在要上馬車的時候,突然覺得肚子墜墜的疼,好疼啊!
“啊。”
瞬間捂著肚子,差點從馬車上摔下來,怎麼會這樣疼?
“小姐怎麼了?”
谷雨被嚇到六神無主了,怎麼回事?好一會之后才反應過來,小姐……要生了?
這……這該如何?
“小姐別怕。”
立馬安人,而后拿出了掛在脖子的口哨,口哨吹響,流四兄弟就出現了。
“快,讓穩婆過來。”
秦黛黛呼吸急促,努力想保持鎮定,兩輩子第一次生孩子,疼得要命。
……
作者話:若生兩個,我前面沒鋪墊有些突兀,只能先生一個?【小聲地問,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