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行棄默默地將孩子抱到床邊放下,而后拿出了尿布,谷雨見狀,只能先退下了。
秦晏生到底要避嫌,妹妹剛剛生完,衫并不整齊,他不能留在這里太久,如此他也跟著出去了。
就這樣,秦黛黛看著裴行棄給孩子換尿布服,一開始他確實有些生疏,后來,他就練了。
“你是不是提前練過了?”
秦黛黛總覺得他練過,不然,怎麼那麼會?
“嗯。”
裴行棄倒是沒有否認,他讓人做了一個玩偶,每晚都會練習如何給孩子換服換尿布,真人和玩偶還是不同的,所以一開始他才會略顯生疏。
“咦,孩子的……屁竟然有一塊胎記。”
秦黛黛不知道想到了什麼,的臉頓時一紅。
裴行棄瞬間知道在想什麼,他眸晦暗了幾分:“看來黛黛還記得我也有?”
他和兒子在同一塊地方有一個差不多的胎記,這倒是巧合。
“胡說。”
“我沒記住。”
瞬間否認了,臉也更紅了。
裴行棄覺得有些好笑,沒一會,他將小婦人的眼睛給遮住:“莫要再看了。”
不睡覺,一直看他給孩子換尿布做什麼?有什麼好看的?孩子有的,他也有,要不要看看他的?
而且,這臭小子還沒有他一丁點大,有什麼好瞧的?
“胡說八道。”
秦黛黛瞬間明白他的意思,臉更紅了,他腦子不干凈!
“黛黛,別看他的,看我的。”
“我現在就可以。”
“我的更大。”
“我上也有胎記,你看個夠?”
裴行棄吐出了這麼幾句,不止秦黛黛震驚,他自己都震驚,他也沒想到自己會如此自然的就說出這些……惡心的話。
不過,說都說了,也收不回來了。
“誰……誰要看了?”
“你……下作。”
瞬間背過不再看人,裴行棄卻察覺到肩膀輕輕抖,這是……被了?想了想,他直接俯親了親。
舌糾纏的時候,秦黛黛下意識抗拒,可抗拒無效:“裴行棄,你……”
“不行!”
子產后要休息一個月,俗稱坐月,期間更不能同房。
“我知道。”
“親親沒事。”
“黛黛,我很害怕。”
看生孩子時憋得滿臉紅,他就害怕,怕丟下他,怕闖不過鬼門關,裴行棄抱著,抖了抖,那是害怕的表現。
“我……我已經沒事了。”
知道,他真的怕。
“你先起來,別到孩子。”
他怎麼能當著孩子的面就著?還親?萬一孩子看得懂怎麼辦?
“黛黛,以后要一直留在我的邊。”
“我們不分開。”
他說著,箍住的腰肢,他將臉埋進的肚子,輕輕地蹭了蹭。
秦黛黛無法回應他的話,只能保持沉默,好在孩子的哭泣打破了沉默:“他怎麼又哭了?”
秦黛黛真是一點都不知道怎麼照顧孩子,更不知道他哭泣的原因。
裴行棄看了許多書,自然明白一些:“應該是了。”
聽說孩子得快,水不頂飽,每一個時辰就得吃一次。
“那將孩子抱給我吧。”
秦黛黛自然而然的就說出了這一句話,似乎要給孩子喂。
裴行棄愣住,他以為自己聽錯了:“你要……”
這種事對他來說很遙遠,他從未想過這樣的事,如今,他要親眼看見黛黛喂……這個臭小子?
“不……不行嗎?”
覺得自己的前脹脹的,應該有水?
秦黛黛聽一些婆子說的,孩子出生后,母親就算再不想親喂,也得喂幾次,不然孩子日后和母親不親。
想要和孩子親近些。
而且,那些婆子也說了,若子前脹痛,就可以讓孩子幫忙。
這些話,都謹記著,這次,當然就想試試。
“你快出去。”
毫不留地趕人了,裴行棄不用留在這里了,日后也可以不用來了,生完了,日后也不會痛了,不需要他幫忙按了。
“黛黛……”
“我帶他去找娘。”
裴行棄并不想秦黛黛親喂,他的目不經意掃過了的口,眸幽深了幾許,那分明是他的,兔崽子休想搶。
他雖然剛剛出生,但他也是個男人,除了他,其他男人都不能靠近黛黛。
就在秦黛黛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裴行棄抱著孩子就走了,他腳步匆匆,生怕被人住!不知為何,覺得有些好笑。
他到底在干什麼?莫不是連孩子的醋也吃?那簡直太不講理了,裴行棄應該還沒有到這種地步吧?
秦黛黛到底不信他會和孩子爭風吃醋,只以為他是想讓好好休息。
罷了,以后有的是機會。
將孩子遞給谷雨之后,裴行棄就又回到了秦黛黛的房中,這一次,小婦人睡了。
“黛黛。”
他不又了的頭,而后親了親,眼中滿是慶幸,還好,真的沒有丟下他。
“黛黛,我不會讓你和孩子委屈的。”
說完這一句,裴行棄就出門了。
當日,裴行策就被直接扣押到了大理寺,裴行棄親自審問,他的手中拿著鞭子,鞭子渾帶針刺,只要鞭打在人上,那些針刺都能狠狠扎進人的中。
“裴行棄,你無恥。”
“你這是做什麼?”
別以為他是大理寺卿就可以為所為。
“呵。”
裴行棄只是嘲諷的勾,下一刻,他一鞭子就甩在人的上,裴行策頓時悶哼一聲。
“你還有沒有王法?”
他所犯何事?
……
作者話:主四個暗衛當時和裴行策糾纏,攔著他不讓進產房,而且,子產房,閑雜人等不許靠近【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