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裴行棄和秦黛黛進更深沉的研究,后半夜,屋中婦人的哼唧聲越發明顯,偶爾還有男人的哄聲:“黛黛,是不是舒服多了?”
“夫君是不是沒有騙你?”
他看過很多婦經,當真沒有騙。
秦黛黛渾都沒有力氣,只能吐出一句:“你混蛋。”
討厭他,又欺負了。
“是,是我混蛋。”
男人也不反駁,他確實很混蛋,可,他也只對黛黛這般混蛋。
秦黛黛不和他說話了,困乏至極,眼睛已經睜不開了:“好了沒有。”
不催促一聲,脖子至耳這地方都充斥著薄紅,指尖蜷了又蜷。
“好了。”
裴行棄眼中滿是笑意,他替人攏好服,作輕。
“黛黛得換件裳了。”
他下床去拿了新,秦黛黛心想,若不是他,需要換服?大晚上,他非得折騰一把?簡直可惡。
“你回去吧。”
自己換就好。
裴行棄聽又趕他,瞬間臉一黑,面上盛滿了不開心。
“黛黛。”
他了,眼眸滿是委屈,仿佛下一刻就能掉下小珍珠,怎麼一直都趕他?就不能主留他一次?
秦黛黛:“……”。
罷了罷了,不走也行,隨便吧,反正他又不是沒有留在這里過。
背過開始換小,在看見某多了許多痕跡還有點點牙印的時候,的臉更是被火燒一般的紅,忍不住又在心中罵了男人幾句。
混蛋男人。
裴行棄主給系小帶子,修長的指尖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總會到的,引得陣陣瑟。
好在,終于穿完服了。
“黛黛,歇息吧?”
裴行棄躺在外側,他將人擁住,輕聲呢喃。
秦黛黛不和他計較,這會,困得不行了,可沒一會,裴行棄又和說起了話:“黛黛,這個給你。”
他從懷中掏出了一樣東西,而后遞給了,東西但看著不貴重。
“這是普濟寺的祈福手鏈,黛黛日后隨攜帶,保平安。”
說完,他也不管要不要,直接就給戴上了。
秦黛黛看了一眼,也沒有拒絕,不得不說,這手鏈還襯的,好看的,不過,他何時信起這漫天神佛了?
“可以睡了嗎?”
秦黛黛從他的懷中抬頭,這會,真的連眼睛都睜不開了。
裴行棄覺得好笑,他抿著,下一刻,他的吻落在了的額頭:“睡吧。”
他會永遠陪著和孩子。
秦黛黛睡不久,男人也睡著了,兩人相擁著,越抱越。
……
隔天,秦黛黛醒來的時候,裴行棄已經不在了,谷雨聽見靜就端水進來了,可不等開口,就看見簍子里有臟服。
昨夜離開的時候,小姐并沒有再換服了,怎麼還有?
察覺到谷雨在看臟服,秦黛黛不想起昨夜的事,的臉又要紅了:“咳咳。”
第一次覺得尷尬,無所適從,都怪裴行棄那個混蛋,好在谷雨沒有多問什麼。
“小姐,奴婢灶上煮了些鯽魚湯。”
“待會小姐要喝嗎?”
谷雨一邊伺候洗漱,一邊問。
“不喝。”
以后都不要喝鯽魚湯了,任何下水的湯,都不喝了,畢竟喝了,最后都會進裴行棄的。
谷雨覺得奇怪,怎麼又不喝了?
秦黛黛不想多說,洗漱完就開始用早膳,吃完,才覺得自己的元氣恢復了些。
“鎖院門,不管誰來都不要開門。”
這幾日,拒絕見裴行棄那個混蛋,口的疼痛在作祟,讓有些不堪。
“是。”
谷雨并不知道昨夜裴行棄來過,只以為小姐不想見蔣氏。
到了午時,蔣氏如昨日約定的那般來了,秦黛黛故意逗的,本就沒想幫:“你告訴,就說我在午睡快醒了。”
“讓等著。”
這會的日頭很大,在那站著等一個時辰,人都得被曬暈。
蔣氏為了自己的兒子,確實不敢離開,只能等著,日頭很曬,這會太就在正中,不管躲哪里都曬得到。
以為秦氏會很快就醒來,誰知,一等就等了半個時辰,可暖閣的門依舊閉,生氣無比,可又不敢說什麼。
怕自己一說什麼,秦氏就去和那個賤種告狀。
蔣氏站在原地,氣到要發狂了,邊的嬤嬤給撐著傘,手都要酸了,無人想到,秦氏為兒媳居然有這麼大的膽子,居然晾著自己的婆母。
“夫人,若不我們先回去?”
“等二夫人醒了,老奴再走一趟去請?”
小人給蔣氏提建議,可蔣氏心中明白,秦氏就是故意的,若此時走了,策兒更不可能出來了。
“不能走。”
就不信秦氏敢不見?
偏偏秦黛黛的膽子就是大,就是不見蔣氏,蔣氏曬了好久,卻不見人請進去,直接氣暈了。
秦黛黛聽到消息的時候,只笑了笑,這還只是一個小小的開始呢!
“小姐,聽說夫人曬到暈厥,臉都是綠的。”
谷雨也開心,蔣氏太壞了,之前侮辱小姐,現在還要侮辱小主子,哼。
“日后來,就這樣敷衍。”
是不會幫蔣氏去和裴行棄說什麼的,裴行策出事,樂得不行。
“是。”
谷雨都記住了。
……
裴行策的被打折了,裴行棄親自的手,經過幾日的鞭打折磨,裴行策變得邋里邋遢,整個人哪還有當初的年模樣?
裴行棄看著他,心想,如今黛黛應該不瞎了?裴行策這副模樣,哪里還能和他比?
“裴行棄,你……”
裴行策氣虛,這幾日他仿佛在煉獄中度過,吃不好睡不著,狼狽不堪,這里還有鼠蟲,惡心無比。
“你沒有證據,便對我實施酷刑。”
“我要告到圣上面前去。”
“你不會好過的。”
裴行策想,他絕對不會放過這個賤種的。
“伙同妾室寵妾滅妻,意圖謀劃妻兒。”
裴行棄一字一句吐出,臉越來越冷。
“你污蔑。”
裴行策絕不會認罪的。
“呵。”
裴行棄自然也不會管他認不認,他的指尖握著鞭子,眼睛不又看向了他的骨和手骨,今日,先掰斷那只好呢?
“你想做什麼?”
裴行策察覺到他的眼神,他頓時一陣后怕,他在想什麼?該不會……
下一刻,裴行棄步步,就在他驚惶的時候,他的指尖微,握住了他的一只。
“你該死。”
和他搶黛黛,就更該死,黛黛只能是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