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黛黛,我只想你莫要和裴行棄走太近,我怕你被他傷到。”
男人含脈脈的看著,仿佛真的很擔心。
秦黛黛勾,角嘲諷,“那你可還記得我們許下的誓言?”
提起從前,直直地盯著他。
裴行策愣住,誓言?什麼誓言?時間久遠,他有些記不清了,他和應該許過好幾個誓言?又指的哪一個?
“你說過會和我一生一世一雙人,可你轉眼和桑桑無茍合,我倒了里外不是人。”
“裴行策,你捫心自問,當真只有娶桑桑才能報答救命之恩嗎?”
“你分明就是心中不堅定,才會被一挑就起火。”
“如此,你讓我如何信你?”
秦黛黛說起從前,語氣平淡,所有的不甘早在上輩子就消散了。
“黛黛……”
裴行策語塞,他陡然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出去吧。”
懶得和人多說什麼了。
裴行策當然不想走,可他如今腳不便,已經由不得他了。
“黛黛……”
他的話消散在風中,秦黛黛讓谷雨抱來孩子,還是看著孩子比較好,消消氣。
裴行棄今日很忙,他早上進宮,一直到晚上才回到府中,他一回來,幽蛇就將今日的事告訴他,他立即匆匆去尋秦黛黛。
“黛黛,莫要相信旁人的話。”
他就怕信了裴行策之后和他疏遠了,只要一想到這種可能,他的心都要碎了。
“我沒信。”
秦黛黛搖頭,他走這麼急,就是為了來問這個?
“黛黛,日后別聽別人的,你想知道的,該來問我。”
只要問,他知道的都會告訴。
“噢。”
敷衍了他一聲,沒什麼想知道的。
“將孩子給我罷。”
怎麼又抱著孩子?不是讓多多休息
“不用。”
秦黛黛喜歡抱,不釋手。
裴行棄見此,也就沒有堅持,“黛黛放心,你過的委屈,我定然都討回來。”
“就算六皇子將裴行策救走,我也能讓他重新跌落云端。”
“若報沒有錯誤,桑桑或許是……”
“罪臣之。”
裴行棄將查到的消息告訴,就想讓開心開心。
黛黛應該很不喜歡桑桑吧?
若桑桑真的是罪臣之,那裴行策和罪臣之勾搭在一起,這罪名自然重。
“你說的是真的?”
秦黛黛震驚,桑桑是罪臣之?
“七的可能。”
不過,還得繼續查下去才能證明。
秦黛黛的指尖瞬間攥,裴行策和罪臣之,這隨便一個由頭下來,裴府滿門都得抄斬。
“黛黛,忘了裴行策,我們辦婚書好不好?”
只要黛黛愿意,他今夜就能讓裴行策在放妻書上簽字畫押,此后,便是自由人。
裴行棄上前一步,他擁住自己的妻兒,這會,一家三口,倒也和諧。
秦黛黛沒想到人還想和辦婚書,的眉頭皺起,已經不知道該怎麼拒絕了。
“郎君日后會有妾室嗎?”
突然問了這麼一句,知道他的答案,可就是忍不住詢問。
“不會。”
毫無疑問,男人直接回應了。
“那……”
怎麼相信他呢?
人心最容易變,如何相信他?
“黛黛可要我將心剖出來給你瞧一瞧?”
“我的心,從始至終,只有你。”
“便是此前和王家小姐,我也未曾過心。”
他對王語嫣,只是念著小時候的舊幫一把罷了,他對,實在沒任何覺。
“那你剖出來給我瞧瞧?”
順著他的話開口,倒也不像是開玩笑。
裴行棄的眸深沉了幾分,下一刻,他果真拿出了隨攜帶的匕首,他竟然真的要扎進自己的口。
“你……”
秦黛黛被嚇了一大跳,立即握住他的手:“你是不是傻?”
他到底是真心還是假意?故意刺探是否心?
“此生若我黛黛,我寧可一死了之。”
他并非開玩笑。
秦黛黛的心再一次猛跳了一下,幾乎那一瞬間,就要答應他去辦婚書了。
“黛黛,你可明白我的心?”
他的心,殷殷切切的,只有一人。
“你將孩子抱去給娘吧。”
秦黛黛已經無招架之力了,只能岔開話題,讓人先行出去。
裴行棄再一次被人打斷,他的角抿,很不開心,可他倒也聽話,接過孩子之后就出去了。
這一次,兩人之間又有些不愉快了。
不過,這點不愉快顯然影響不到裴行棄,他很快就回來了,回來之后,他也不再說剛剛的事,而是躺在了的側,替按起來。
秦黛黛被按得很舒服,哼唧幾聲,沒多久就睡著了。
一直到深夜,裴行棄都還睜著雙眼,他耐心的幫著按著腰肢,最近總是腰酸,“黛黛,若有一日你定要離我而去。”
“我自將心剖給你看。”
這一刻,他鷙無比,眼中滿是瘋狂。
秦黛黛不知道他的瘋狂,還在打算何時離開。
……
晃眼到了七月二十七,孩子已然出生二十天,這一日,秦黛黛讓流神不知鬼不覺的在裴行策的膳食中加了藥。
這藥并不致命,但對于傷的人來說,仿佛萬蟻吞噬,渾仿佛置蟻巢般痛苦難耐,若不住折磨,人恐怕都得瘋。
秦黛黛就想要人痛苦,暫時不想讓人死太快。
沒多時,裴行策果然痛苦不堪,房中的一切都砸了,就連去看他的桑桑都不能幸免,被他狠狠一推摔在地上,脊椎骨都裂了,更是痛到暈厥。
那邊了套,秦黛黛這里歲月靜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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