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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馨有些窘，這麼多軍……
有點想先走了。
明燭抓住的手，沖屋子里的人打招呼，“劉叔叔，莫叔叔，張叔叔……”挨個打完招呼，拉著唐馨進去。
“哎，明燭丫頭好久沒見了，多久沒回大院了？”
沈曼如忙說，“前段時間剛回去過，沒住家里，也沒出來晃，所以你們不知道。”
“又漂亮，上次見你好像是去年過年那會兒，今年25了吧？”
明燭點頭：“嗯。”
沈曼如笑笑：“11月過完生日就滿25了。”
明燭像是沒聽見，的生日……正好是徐睿的忌日，已經很多年沒過生日了。走到病床前，看向神還算可以的明軍，“爸爸，你好點兒了嗎？”
明軍笑著拍拍床板，明燭在上面坐下，他說：“好多了，怎麼會在醫院門口？”
明燭說：“跟唐馨來看朋友。”
拿過桌上的蘋果和水果刀，低頭細細地削皮，“是哥又氣你了嗎？”
“沒有，那混小子好幾個月沒回來了，出任務去了。”
“哦。”
唐馨在旁邊陪沈曼如說話，順便被拉進幾個軍的談話中，尷尬又窘迫，特別是沈曼如問有沒有男朋友的時候，又旁敲側擊地問起明燭有沒有男朋友……
明燭也聽見了，回頭看了眼，“媽媽，你別問了，有男朋友我會說的。”
反正，還沒來得及跟外婆說跟陸焯峰的事，主要是不知道怎麼開口……知道外婆和徐都不希跟陸焯峰在一起，不然這麼多年，依們喜歡陸焯峰的勁兒，應該早就撮合他們了。
明燭跟外婆親，跟陸焯峰的事，還是想先跟外婆說。
沈曼如嘆了口氣，“你們倆年紀也不小了，有合適的就談吧，馨馨啊，要不要阿姨給你介紹男朋友？”
正在吃葡萄的唐馨咳了聲，“不用了不用了，謝謝阿姨。”
明燭把蘋果遞給明軍，明軍接了，看著說：“你媽說的是，年紀不小了，回頭我跟你媽媽幫你看看。”其實心里早就有人選了，從政從商的都有，不說別的，就說屋子里他這幾個戰友里，就有兒子單的，長得不錯，人品端正，就看明燭喜不喜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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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幾個叔叔也跟著摻和，“對，我兒子還單著呢，丫頭，來我們家做兒媳婦算了。”
“去去去，要來也是來我家。”
幾個老爺們就這麼吵起來了，明燭哭笑不得。
半小時后，明燭跟唐馨離開病房。
唐馨拉著直搖頭，“你媽媽是想給你介紹男朋友，都說到我頭上來了。”
明燭笑了笑，“他們也不是沒給我介紹過。”
唐馨想起什麼，笑了聲，“好吧，差點兒忘記了，不過你干嘛不說你跟陸焯峰的事？陸焯峰不是馬上升校了嗎？你爸爸應該很喜歡他才是。”
“以后再說吧。”
上車后，明燭看了看唐馨，“唐總會去了？”
唐馨焉了吧唧地靠在座椅上，“嗯，真是……追男不是人干的活，你當初怎麼追的陸焯峰啊。”
“我……繡了個嫁妝。”
“我現在學還來得及嗎？”
“可以，我讓外婆收你做關門弟子，不收學費，去不去？”明燭說著就要拿手機打電話。
“不要不要，我可沒那個耐心。”唐馨忙拉住。
明燭低頭笑笑，把手機放回去。
其實，沒怎麼追陸焯峰，以前懵懵懂懂的，覺得陸焯峰也是喜歡的，因為他對是真的好，好到骨子里的那種，如果那都不是喜歡，那還能是什麼？
接下來的日子，明燭又昏天暗地地開始修劇本。
陸焯峰電話在手上，不訓練不出任務的時候就可以用，偶爾會跟打個電話，那時候北城還沒供暖，明燭敲鍵盤的時候，手指頭凍得都快僵了，跟他抱怨：“天氣太冷了”
陸焯峰知道特別怕冷，他哄：“家里有小桌子嗎？搬到床上去。”
以前在鎮上的時候，南方是沒有暖氣的，冬天冷冷的，比北方的冷更刺骨。
明燭一到冬天就沒辦法好好坐在桌前寫作業了，把小桌子放床上，鉆進被窩里寫作業，有一次沒關房門，陸焯峰過來的時候，倚著門敲敲門板，笑著看：“有那麼冷？”
明燭有些害，看了看他上的羽絨服，小聲說：“冷啊，就你不怕冷……”
“一到冬天就床上寫作業？”
“也不是……特別冷的時候才這樣。”明燭爬下床，腳套進拖鞋里，有些窘迫地站在他面前，急著解釋，才沒有像老太太那樣怕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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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去街上逛逛。”陸焯峰在腦袋上了一把，轉走了。
“去哪兒？”
明燭追在他后問。
那天下午，陸焯峰就帶去買了個取暖，外婆覺得這東西不安全，萬一忘記關了著火了怎麼辦？所以一直不讓買，還說冬天冷是正常的。
陸焯峰把取暖放桌子底下，很小巧的一個，擰開開關后暖烘烘的。他拍拍的腦袋，“以后寫作業的時候開，不告訴外婆，嗯？”
明燭忍不住笑，“好。”
11月中旬，北城終于開始供暖了。
晚上，窩在書房改劇本的時候，陸焯峰給打來電話，明燭高興地接通，他那邊風很大，明燭問他：“你還在訓練場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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