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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棠回到沁園,進家門的第一件事就把李松文的指紋刪了。
家里已經打掃干凈了。
不僅如此,沙發換了,儲柜的玻璃也裝上了。
雖然已經沒有半點案發現場的痕跡,可那晚的場景卻似乎歷歷在目,心里還是有點后怕。
姜棠進了書房,干這段時間落下的工作,讓自己忙起來,就顧不上想東想西的。
天黑下來,姜棠心的那恐懼更甚,好想此時有個人能陪著。
可想了一圈,除了賀聿舟,也找不到合適的人陪。
猶豫再三,給賀聿舟打了電話。
“大哥,你在哪?”
“公司。”
說話時,語氣小心翼翼的,擔心賀聿舟拒絕,“我今天出院了,你下了班過來嗎?”
賀聿舟沉默了片刻,“剛出院就有需求?”
姜棠:“···”
這死狗的腦子里除了生意就是黃,再說了,就算有需求,也不找他這個爛黃瓜。
當然,姜棠上自然是不能這麼說的,李松文這件事,很多時候還得依靠賀聿舟出面解決。
說:“我就是想問問你這件事到哪一步了。”
賀聿舟說:“問這事,你不該給辦案警打電話?”
姜棠要被他的話噎死。
索不拐彎抹角了,“我有點害怕,你能過來陪我嗎?”
“把我當三陪了?”
姜棠有點生氣,“你不來就算了!”
頓了頓,又說:“你陪著這個去蒙城,陪著那個去青城,一去就是好幾天,你怎麼不說你是三陪?”
賀聿舟說:“們又不會把我推倒在床上。”
姜棠趁機鉆空子,“那你來沁園,我不推你上床。”
賀聿舟:“···你把我的東西都扔了,我來要著嗎?”
“我現在出去買,你快來。”
姜棠掛了電話后,就去外面便利店給賀聿舟了洗漱用品、睡、、子,還有拖鞋。
那死狗不穿別人穿過的,姜棠特意給他買了一雙黑的,與那幾雙都不同。
還在次臥給賀聿舟鋪了床。
沒多久賀聿舟就到了,估計是掛了電話,就從公司出來了。
姜棠聽見門鎖的響聲,殷勤的跑到門口接他,“我給你買了新拖鞋。”
賀聿舟看了看,的確不是原來的那幾雙,這才換上。
走到客廳,姜棠又從廚房端出來一盤水果,“我剛切得,等著你來吃。”
賀聿舟看著面前笑盈盈的人,心······不好不壞吧。
他清楚姜棠今晚這麼殷勤,是因為有求于他,不僅有求于他陪,還有求于他幫解決那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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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意外,這件事解決前,都會這麼殷勤的對他。
做每件事都帶著目的的小狐貍。
賀聿舟吃了三塊水果,剩下的全被姜棠吃了。
“這麼能吃,我看你是徹底好了。”
姜棠生怕賀聿舟想那事,說:“醫生說我不能劇烈運,我連游泳都不敢去。”
賀聿舟不太高興的瞪了一眼。
看看這副明里暗里都在拒絕的樣子,把他當什麼人了?
他原本也沒有這方面的意思。
賀聿舟站起來,“我先去洗澡。”
姜棠指著次臥,“你的東西都在里面。”
賀聿舟有被氣到。
這麼嫌棄他,還他來干什麼?
有那麼一瞬間,他想立馬走人。
算了,剛出院,跟個病人計較什麼。
今晚兩人各睡一個房間。
姜棠睡到自然醒起床的時候,賀聿舟已經離開了。
姜棠在家里休息這幾天,賀聿舟每晚都會回來,兩人各睡各的。
不知道的是,外面都傳遍了,說跟賀聿川有。
這天,他接到管家的電話,讓回家一趟,司機已經在小區門口了。
姜棠還以為是賀老爺子又要讓回家,談李松文的這件事。
回到家里時,家里人都在客廳里了,一個個的看著,眼神復雜。
賀聿舟跟徐雨坐一塊兒,賀聿川永遠懶散散的斜靠在沙發上。
賀聿石坐在賀老爺子旁。
他畢業回來這半個多月的時間,每天都被賀老爺子在旁,像是個保鏢一樣守護著賀老爺子。
姜棠跟眾人打過招呼。
看了眼座位,就賀聿川單獨坐著一個沙發,選擇和賀聿川坐一塊兒。
二伯母萬紅雪如臨大敵的說:“棠棠,你過來跟我們坐。”
二伯母兩口子坐一起。
姜棠不明所以,可既然二伯母這麼說了,自然是要過去的。
剛站起來,就被賀聿川抓住角,又被拉的坐在原。
“就坐這兒!”賀聿川說。
接著,他看向賀老爺子,“爺爺,你也看到了,我跟棠棠就是有。”
姜棠:什麼?!
嚇得立馬跳起來,“沒有!”
又瞪著賀聿川,“你別瞎說,我們倆清清白白的!”
賀聿川笑的散漫,“你不跟我有,跟誰有?大哥還是聿石?”
姜棠:“···你別說話!”
“棠棠,你先坐下。”二伯父說。
姜棠又坐下,坐在沙發的一角,跟賀聿川拉開距離。
二伯父又開口,“棠棠,是這樣的,現在外面都在傳你跟聿川的關系不清不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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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他狠狠的瞪了賀聿川一眼,“你二哥這人不著調,外面怎麼說,他就怎麼承認。所以你回來,跟大家解釋一下。”
姜棠說:“沒有,我跟二哥清清白白的,什麼事都沒有。”
二伯父滿意的點頭,“外面傳的有鼻子有眼的,說你們一起去濟城,還有人見你們一起進了紅葉會所,大半夜的才離開。”
姜棠解釋,“我去濟城是出差,二哥去找朋友玩,我們一起吃了頓飯。紅葉會所···也是去吃飯。”
“我缺朋友嗎,要去濟城找人玩?吃飯能吃到大半夜的?”賀聿川反問。
姜棠看出來了,他是非得把兩人的關系往上帶。
他是腦子有病吧?
賀聿川又說:“爺爺,既然全天下都知道了,你就全我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