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聞霄住在家里,而不是醫院,應該病得不嚴重。
他每次見,不是禮就是鮮花,反而是每次去見他都是空著手。
陳星稚在路邊店鋪買了一束鮮花和水果,去了水灣。
-
藍鶴看到陳星稚手里的東西后一愣,隨后連忙接了過來。
“星稚小姐您太客氣了,怎麼會突然想起買鮮花水果?”
“九爺不是病了麼?”
藍鶴又是一愣,面不改道:“是的,他病了。”
發怎麼能不算一種病呢?
薄聞霄并沒有病,昨晚從玫瑰園回來,就關在房間里不見人,行為非常反常。
藍鶴等人敲了一次門,就不敢再打擾他,不得已才把陳星稚哄騙過來。
星稚小姐闖門的話,某位小心眼的爺應該不會生氣。
“他躲在房間里不出來,不測溫不看醫生。”
“生病了怎麼能不看醫生呢?”陳星稚蹙著白的眉心。
“是啊,您說得對!您能進去給九爺量一量溫嗎?”沒給陳星稚拒絕的機會,藍鶴立馬遞給一個溫度計。
陳星稚敲了敲臥室門,隨后握著溫度計走了進去。
房間漆黑,只有床頭亮著一盞橘黃的臺燈,淡淡籠罩著男人俊沉郁的臉龐。
看起來確實有點不正常。
“九爺,您哪里不舒服嗎?”
陳星稚走到床邊,彎腰打量著他,鼻梁高,睫翹長……
薄聞霄突然睜開眼,布滿的眼睛鷙病弱,他啞著聲問:“你怎麼來了?”
陳星稚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