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全家照拍完，攝影師還抓拍了好幾張，其中一張，蘇渝和穆寒昭一人一只手抬手在中間比了個心，比在頭頂的那種。

拍完蘇奕似有察覺，側頭看，然后一臉匪夷所思，穆寒昭什麼時候會比這樣的作了，肯定是蘇渝讓比的。

穆寒昭看著他的眼睛，沒有尷尬，只有笑意。

蘇渝臉上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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