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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瞥了他一眼,神疏離道:“陸,我現在真的沒空陪你玩。”
現在上學的計劃泡湯了,得想辦法曲線救國,看看如何能混進周亦安的工作圈里。
“我知道你想要什麼。”陸宴微微往前俯,湊到耳邊小聲道,“我可以幫你。”
盛被他猝不及防靠近的舉嚇到,猛地后退了兩步:“你,你干什麼?大庭廣眾之下,你能不能注意點分寸。”
陸宴看著張到瞠目結舌的模樣,沒忍住彎了下眉眼:“你要是不想被圍觀,就乖乖跟我走吧!”
他故意朝不遠看了一眼,一本正經道:“那邊那個老爺子正看著我們呢,你要是再不走的話,他就要過來了。”
盛一聽宋院長要來,張得僵。
老爺子久居象牙塔,未必認識陸宴,要是他追上來,查問和陸宴的關系,肯定會對現在狀況追究底。
不想讓他知道,自己和周亦安的關系。
低著頭轉過,繞到陸宴的另一邊,讓他擋住自己,匆匆朝他的車位走去。
陸宴被張兮兮的樣子,逗得忍俊不。
盛余瞥到他上揚的角,狠狠橫了他一眼:“別笑了,趕走!”
“好。”陸宴斂起笑容,用擋住,帶著走到車位前。
盛低頭鉆進車里,心里默默祈禱老爺子眼神不好,沒有看清陸宴的長相。
陸宴聽見長長舒了一口氣,笑著問道:“你很怕他?”
“誰怕他了。”盛梗著脖子不承認,“外面太熱了,我怕他跟我們聊得太久會中暑。”
陸宴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發車子:“他早就回去了。”
盛從后視鏡里一看,校門口哪里還有老爺子的影。
收回視線,惡狠狠地瞪著陸宴:“你騙我!”
陸宴朝不遠揚揚下,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我說的是那個老爺子。”
盛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路邊果然有個老大爺正朝他們這邊看來。
被陸宴耍了一圈,氣呼呼地瞪了他一眼:“靠邊停車!”
陸宴一腳油門加快了速度:“別生氣盛小姐,我是真的有事跟你說。”
盛轉過頭,咬牙切齒地盯著他,好像他要是敢說半句廢話,就會一拳頭把他打出車外。
陸宴面不改道:“上次跟你說的那個分公司已經籌備好了,剛好也做珠寶產業,你可以去……”
“我不去。”不等他說完,盛就直接了當拒絕,連個借口都懶得找。
陸宴被拒絕也不惱,面平靜道:“你先耐心聽我說完,我不是讓你去給我打工,我是想讓你當我的合伙人,我出資組建公司,你經營打理,權分配全憑你的意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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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相當于免費出資給立了一家公司。
盛狐疑地看著他:“你們陸家錢已經多到了這個地步嗎?”
陸宴坦白道:“我也有所求。”
盛瞬間反應過來他的目的,他想要拓展珠寶產業,但這些年來,“周氏珠寶”幾乎壟斷江城珠寶市場。
雖然現在“周氏珠寶”也面臨改組經營的困境,但畢竟是這個產業的龍頭企業,想要搖它的地位未必是件容易的事。
以陸家的實力和陸宴的能力,想要取而代之,也不是難事,但也需要花費不力。
陸宴現在掌管著那麼大一個集團公司,肯定分乏,所以才極力拉攏這個前珠寶大亨的兒。
盛面無表道:“你是想讓我現在公開和周亦安板?”
陸宴沉了片刻,點頭:“可以這麼理解。”
頓了一下又補充道:“不過你放心,我不是讓你單打獨斗,陸氏集團的所有資源,都可以對你無條件開放,我會全力助你奪回屬于你的一切。”
他的條件的確很人,聽起來就讓人心。
要是當初剛出獄時,陸宴提出這個條件,一定會毫不猶豫地答應。
那時走投無路,每一條路都是賭博,愿意孤注一擲。
但是現在,已經功進周家,想選一條有把握的路,徐徐圖之。
不愿意冒險,更不想把自己的前途命運,到任何人手中。
哪怕這個人是陸宴。
盛不置可否:“你怎麼就那麼相信,我能贏得了周亦安?”
陸宴神篤定:“我知道你可以。”
盛自嘲一笑:“陸可能不了解,我雖然出生在經商世家,但我對經商一竅不通,當初我大學還沒念完就進監獄了,又跟社會節這麼多年,早就跟不上時代的進步了。”
“你不必妄自菲薄。”前方紅燈亮起,陸宴停穩車子,偏過頭看,“一個十五歲就能拿下GAI和FGA兩項職業認證的人,所依靠的不僅是努力,更是天賦。”
他著盛的眼睛,一字一頓道:“你的天賦無人可及。”
盛沒想到他連那麼的事都挖出來,一時間不知該開心他對自己的重視,還是該生氣他在背后調查。
微微移開視線,盯著指示燈不斷變換的數字,語氣淡淡道:“這件事我是不會答應的,你不用再費心力來勸我。”
陸宴知道有多想摧毀周亦安所擁有的一切,現在這樣大好的機會,竟然不接。
難道非要親手奪走“周氏珠寶”,取周亦安代之?
“為什麼?”他指出的這條路,比直接奪走“周氏珠寶”要容易得多,又何苦舍近求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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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不想坦白真相,信口胡謅:“因為我不想工作。”
陸宴知道在敷衍自己,也沒再勉強。
綠燈亮起,他重新發車子。
過了紅綠燈路口后,盛朝路邊的商場一指:“陸,靠邊停下,我要去買東西。”
“好。”陸宴把車子靠邊停下,“盛小姐,改天見。”
他竟然這麼輕易就放走了?
盛著實有些意外,不聲地打量了他兩眼,想要看出他又要憋什麼壞主意。
陸宴紳士的朝點頭示意了一下,然后一腳油門徑直離開了。
盛目送他離開,眉頭微微皺起。
不對勁。
至于哪里不對勁,也說不出來。
搖搖頭,把紛的思緒下去,朝商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