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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長一臉震驚地接過手機:“學造假?”
這怎麼可能?
冉嘉萍可是哥大的優秀畢業生,每年獲得學校最高額獎學金。
可是炙手可熱的人才,怎麼可能學造假?
冉嘉萍看著陸宴篤定的神,心里有點打鼓。
莫非當初那件事,真的被他查出來了?
不可能!
那都是多年前的事了,而且當時那件事理得很干凈,沒有留下任何把柄。
就算他手眼通天,也不可能在這麼短的時間,把遠在千里之外的事,調查得這麼清楚。
“小冉,這事你怎麼解釋?”校長看完陸宴調查的資料后,大為震驚。
資料上顯示,五年前讓冉嘉萍名聲大噪的那個實驗,居然是剽竊室友的,只改了幾個實驗數據。
當初的實驗果在著名科研雜志《ME》上刊登了,后來的室友到學校去揭發剽竊,但是由于證據不足,再加上當時的導師史斯教授一力作保,這件事才沒有鬧大,后來不了了之了。
倒是的那位室友,在事發之后,因為“誣陷”同學,不久后就自退學了。
原本這件事到此就結束了,可是因為陸宴的突然介,事又出現了新的反轉。
陸宴找到了冉嘉萍的室友,對方堅持稱自己的實驗果,的確被冉嘉萍剽竊了。
但是由于的筆記本電腦被了,實驗數據和論文都找不到了,沒辦法自證清白。
加上找學校告冉嘉萍時,史斯教授從中作梗,導致申冤無門。
出事后被學生排,被老師打,無奈之下,只能退學。
現在重新站出來,說手上有證據,可以證明冉嘉萍剽竊。
冉嘉萍不知道陸宴手里到底有什麼證據,不過肯定是想詐唬。
當初把那個電腦拆零件,芯片都被剪碎,扔進太平洋里。
就算陸宴能上天地,也不可能把電腦芯片找回來。
沒有證據,就是口說無憑。
只要咬死不認,他們也把無可奈何。
故作無辜:“什麼怎麼回事?”
校長把手機遞給:“你自己看。”
冉嘉萍接過來,走馬觀花地瀏覽了一遍。
室友雖然說有證據,但是并沒有拿出什麼實質證據。
看來對方還是不死心,想要借助陸宴扳倒。
不過,這哪是那麼容易的事。
把手機放在桌子上,一臉難過道:“我把當好朋友,竟然恩將仇報,到了現在還想污蔑我。”
“污蔑你?”校長沒有看到實質證據,一時間也不確定是不是被冤枉的。
萬一真的是對方嫉妒,想要毀掉。
而他不愿意相信,后面就不好合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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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嘉萍點點頭:“對,當時我看在我們是同胞,留對格外照顧,我在家里做實驗,也從來沒有避著,有時候還給講我的實驗思路,誰知道……”
說到這里,哽咽猛地一哽,眼眶有些發紅:“后來我的實驗功了,在《ME》上發表期刊論文時,希我加上的名字,這不是學造假嗎?我就沒有同意,然后就……”
沒有繼續說下去,不過一切不言而喻。
的室友因為想白嫖的論文和實驗不,因此污蔑。
校長聽了的話,一時間更糊涂了。
陸宴掏出手帕,了被拿過的手帕,又把手機丟進垃圾桶,這才淡淡開口:“你還不愿意承認?”
冉嘉萍抵死不認:“我都沒做,我承認什麼?”
陸宴淡淡瞥了一眼,拿起手機發了一條消息,很快他的手機提示音響起。
他拿起桌上的遙控,打開投影儀開關,播放了一條視頻。
視頻里,冉嘉萍的室友說有證據證明這個實驗是的,當初做這個實驗時,由于一個數據算錯,導致中間有一步實驗過程出現了差錯,雖然結果并沒有影響,但是這個小bug很多人還是注意到了。
不過大家并不知道怎麼解決,已經想到了解決辦法,而且這個實驗,還有后半部分沒有做完,只要把后半個實驗做完,一切都真相大白了。
陸宴摁了暫停鍵,看向冉嘉萍:“你要負隅頑抗?”
冉嘉萍咬了咬牙關,當初的確有人質疑實驗過程出錯,不過大家也看不出什麼問題,便不了了之了。
道:“這能說明什麼,當初就極力想要把這個實驗據為己有,這麼多年,肯定廢寢忘食地研究我這個實驗。”
抬頭看向校長,故意帶節奏:“說句實話,現在恐怕都比我還悉我這個實驗。”
校長覺得這話有點道理,既然的室友一直想要毀掉,肯定會下點功夫的。
冉嘉萍見校長神容,心里閃過一得意。
這個社會誰會在乎真相,大家只會在乎誰的呼聲高。
陸宴沒有理會,拿起遙控,點了播放。
下面是一張圖片,冉嘉萍和導師史斯教授的聊天記錄。
當初史斯教授想要在的論文上署名,答應幫住那件丑聞。
整個易過程,在聊天記錄里現得清清楚楚。
冉嘉萍看到聊天記錄,臉驟然一白,很快又回過神來。
這種聊天記錄也是可以作假的,只要他沒有拿到和史斯的賬號,就可以抵死不認。
“陸教授,聊天記錄這種東西,你要多,我都能給你做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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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宴把玩著手里的遙控,淡淡道:“我能拿到聊天記錄,你以為我聯系不上這個人?”
冉嘉萍死死盯著陸宴,揣測著他這句話的真實。
陸宴不疾不徐道:“你要是想證明自己,除非和你室友,繼續完實驗的后半部分。”
冉嘉萍聞言,臉一片灰白。
本就不會這個實驗,連實驗原理都是后來才勉強搞清楚的。
這些年雖然一直在惡補,但是在理方面毫無天賦。
要是室友把這件事鬧大,網上有人要求們同時做這個實驗的后半部分,就會立刻餡了。
陸宴“啪”的一聲關掉投影儀,偏頭看向冉嘉萍:“還不承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