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硯之從別墅離開,便直奔機場,定了最快的一趟航班飛往蘇黎世。
飛了十幾個小時,終于是在蘇黎世落地。
但段清野也只能查到郵件發出的國家是在蘇黎世,卻沒有詳細的地址。
可蘇黎世說大不大,說小不小,想要在沒有詳細地址的況下找一個人。
這無疑是在大海里撈針。
可他鐵了心是要找到人的,是絕對不可能就此放棄。
他訂了落腳的酒店,便找了當地的私家偵探,把沈知禾的相片發給他們。
不過是時間的問題,他相信,用不了多久,他就能找到他的知知。
然,等他好不容易查到沈知禾的消息,已經是半個月之后。
當他拿到那個地址,他沒有片刻耽擱,便直奔而去。
只是待他到了那里,才發現那個地址的公寓,此刻已經換了租客。
私家偵探的老板見他失落,忙用英文道:“先生我本來想告訴您,您找的那位小姐早就在半個月之前就離開了,只是您剛才……”
確實是周硯之自己心急了,他一看到那地址,便沒有心思聽別的了,就只顧著往這里趕。
“是我的問題。”周硯之很沮喪,但也沒有怪那人。
“先生,其實我們查到,那位小姐是和照片里的先生一起離開的,我們也查了那位先生,他們離開這,坐的是私人飛機,只是那位先生頗有些手段,他的飛機航線,我們沒有辦法得到。”
當時周硯之是給了沈知禾和秦暨白在一起的照片給私家偵探的。
“你們現在是確定了,他們不在蘇黎世?”雖然確定了人搬離了面前這里的公寓,但周硯之還是多問了一句。
“自然確定,這點先生無須質疑我們。”
周硯之點頭,沒有再說什麼。
他抬眸看著天邊的晚霞。
人現在不在蘇黎世了,但能確定,這一切都是姓秦的安排的。
那也就好辦了,他只要去找秦暨白就行。
于是,他給段清野去了一個電話。
“幫我查下,秦暨白在不在京市。”
“秦暨白?”段清野一聽這名,好奇,“你查他干什麼?”
“你查就查,你廢什麼話?”
段清野只好閉。
掛了電話,他也不敢多耽擱,趕就開車去了秦氏。
秦家和段家是有生意來往的,只是段家公司的事,段清野不怎麼管,基本都是他爹媽和他姐在管,所以,他可以說是沒有來過秦氏。
此刻看著氣派輝煌的辦公大樓,忍不住暗暗嘆了下,“比硯之他家也不遜,難怪人說京市兩大巨頭,非秦家和周家莫屬。”
段清野撥了撥額前的碎發,才單手抄兜往秦氏大樓走了進去。
他出他那標準的人笑容,朝前臺走去。
前臺是兩個年輕的孩子,見到他的時候,都忍不住愣了下。
段清野風流名聲在外,八卦雜志經常會看到其影。
只是最近了一些,但兩名前臺到底是年輕孩子,對八卦新聞還是很敏,對他段清野,更是到不能再。
兩人愣了一會兒,很快便回神,“段先生,您好,請問您找誰?”
“我找你們秦總,不知道他在不在?”
“抱歉,我們秦總這段時間都不在。”
“那他去哪了?什麼時候回來?”
前臺雖然有些被他貌晃眼,但還是很敬業道:“抱歉段先生,秦總這段時間的行程是私人行程,我們也不知。”
即便真的知道,們也不可能會說,這是職業守。
公司老板的行蹤,不是隨便能的。
段清野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也就不為難兩個小姐姐,朝們眨了眨眸子,便轉離開了。
他坐回車子,便拿出手提電腦打開。
他在上面搗鼓了半天,竟然沒有查到秦暨白出行的行程信息。
所有的通工都沒有其出行信息。
無奈,他只好驅車去了秦家古宅別墅。
車子在莊園外面停下,便有傭人從里面出來。
見是他,也是愣了一下。
其實段清野也沒有來過這,但秦家人竟然都認得他,倒是讓他有些意外。
不過也正說明,秦家還是有點東西在的。
“我想來拜訪下秦總,不知秦總在不在?”
說著,目忍不住過別墅的圍欄看向里面。
目皆是翠綠的草地和鮮艷的各花朵,而在那草地不遠,有一個秋千。
秋千上坐著一人,而后站著一男子,正輕輕地晃著秋千。
其實距離段清野這個位置有點遠的,但他莫名就是覺得秋千上坐著的人,有些悉。
秦家傭人也注意到段清野的目落到園子里面,不聲挪了挪子,巧妙擋住段清野的視線。
他家先生和太太不喜外人打擾,更不喜外人窺探。
“段先生是找我們小秦總嗎?”
段清野收回視線,點頭。
“抱歉,我們小秦總不在家。”
“這樣啊,剛才我也去了秦氏找他,公司里說他這段時間都不在,我便只好來這找,沒想到也沒在家。”
秦家傭人想了下,最后道:“我們小秦總不在國,您短時間可能真的見不到他。”
“那他去了哪里?”
“抱歉,小秦總的行程不方便泄。”
段清野也猜到是這樣了,只要知道他不在國,至于在哪,他再查就是。
離開前,段清野的視線又忍不住落在園子里的那對男的影上。
好半晌,他終于發覺自己為什麼覺得眼?
坐在秋千上的人,不管是從側臉還是影來看,和周硯之那個小書有幾分神似。
若不是那人是一頭白頭發,他都要以為是沈知禾了。
但他很快也猜到了那兩人的份,肯定就是秦家夫婦。
秦家夫人在很多年前,是炙手可熱的明星。
只是不知道什麼原因,突然就息影了,從此之后,便沒有人再見過。
段清野也是認識一些娛樂圈的投資人,對娛樂八卦也多了解了一點。
不過他對窺探秦家的私沒有興趣,對于秦家夫人的事,也就只是堪堪了解了一小點而已。
只是此刻看著那影,他好似能覺到一淡淡的憂傷,還有那一頭的白發,他忽地就生出了幾分興致。
他重新坐回車上,給周硯之去了一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