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嫁人后,新帝占有上癮》 第1卷 第268章 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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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主撲上去的時候,他都會避開。
所以他才避開的。
安著自己。
他是喜歡自己的,否則干嘛不殺了,還要讓保胎呢?
可是犯了刺殺皇后的大罪呀。
馬姬無比堅定地想。
“我會一直等你,等著你來接我。”
馬姬噎著說,一顆心張到快要支離破碎。
激地期盼著他的答復。
然而。
回答的,依舊只有沉默。
想到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
就被他高貴的份和英俊的外表、淡定從容的氣度所折服。
更是被他對自己的刻意示好得芳心跳,從而起了貪念,想要為他放在心尖上寵的人。
馬姬容貌麗,主向獻殷勤的男子多不勝數。
可如果能拿下年輕英俊的皇帝,那才能證明自己的魅力呢。
也不知道自己是做到了還是沒做到。
如果做到了,自己怎麼會遭這些非人的待遇?
可如果沒做到,他對自己的那些寵和縱容又是如此真切。
陸行簡沒再說話,只是默默離開。
走出這棟宅子的時候,他就解開自己的外袍,扔給侍,吐出兩個極其冰冷的字:
“燒了。”
小侍驚詫地抬頭,看到皇上那張英俊而冷漠的面孔在月下,異常猙獰。
……
眾目睽睽之下的刺殺,像兒戲一樣結束,又像煙花一樣銷聲匿跡,不留一痕跡。
連一句謠言都沒流傳出去。
有心人留意到,馬姬被送回了宣府馬家。
保國公府一片寧靜祥和。
反倒是顧家最強有力的姻親——英國公張懋,以六十八歲的高齡連上兩道奏折。
一是說殫忠、效義兩營一萬八千的軍中選了八千送去團營練,結果上者不到九百人。
宜許匿者自首,否則并家屬流放到九邊。鄰居若不揭發,也同罪置。
一是說京軍從旗手到指揮員兩萬三千名,而參與練者也就五分之一。
乞求兵部清查,十七歲以上必送營練而后聽其襲。讓人代替練或者匿不報的,于祖職降襲一級。逃達三次的,貶為庶人。
陸行簡看著這道奏折冷笑了幾聲。
大梁承平已久,軍隊久無戰事,戰力和軍紀松弛。
顧家早就知道京軍弊端在哪,卻一直放縱聽任。
這一次知道溫舒意為顧家惹下大禍,不得不拿出幾分誠意整頓京軍。
如此一來,京軍的吃空餉現象將會得到極大改善,京軍的戰斗力會得到進一步提升。
可想到這一切都是晚晚和孩子的冒險換來的,他一點兒都高興不起來。
不過,借著這次清查,在軍中培養直接忠于皇帝的中層將領,不必過于依賴宦控制京軍,倒是一條可行的路子。
這樣需要兵部的大力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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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更為順利的,是外辦事廠的加速設立。
蘇晚晚對顧家的寬容、諒解和護,顧家沒有理由不投桃報李。
至于辦事廠的籌建,也在緩慢推進。
一度中止的甲字庫徹查也再度有了進展。
顧子鈺又進了趟宮,直接面圣。
“卑職不宜在明面上掌管外辦事廠,向皇上推薦一個人,定國公徐祚。”
陸行簡皺眉,臉微變。
這是個老人,也曾是他的東宮伴讀,宮中帶刀侍衛,陸行簡登基后很快讓他管著五軍營左掖軍。
也算是深信任重。
可恨的是。
在兩年前陸行簡即將大婚迎娶夏雪宜時,徐祚請旨賜婚。
賜婚對象是,正在金陵守寡的蘇晚晚。
關鍵他還說得振振有辭,蘇晚晚的丈夫徐鵬安和他是一個輩分遠房堂兄弟,都是開國元勛、首任魏國公的六世孫。
說什麼“弟承兄嫂”古來有之。
當時把陸行簡差點氣炸。
弟承兄嫂、子承父妻那是北方游牧蠻夷才推崇的繼婚制度。
這簡直是有悖人倫、大逆不道!
陸行簡不僅沒同意賜婚,還讓兵部尚書出面,另借由頭把徐祚狠狠罵了一通。
自此以后徐祚徹底被冷藏,連面圣的機會都有。
陸行簡沉默不語,半晌才問:
“朕記得,定國公至今尚未婚配?”
顧子鈺倒不知道定國公求賜婚之事,只是說:“傳聞定國公是個斷袖。”
陸行簡心道,他斷袖個鬼。
斷袖還會冒天下之大不韙,求娶守寡的遠房堂嫂?
黑心肝的東西。
不會現在還惦記著晚晚吧?
他直接拒絕了這個提議。
顧子鈺卻很堅持:“定國公果敢堅毅,忠君國,人品也信得過,值得托付。”
“我若繼續出面,只怕類似上次的刺殺況還會出現。”
“希皇上能慎重考慮。”
這是顧子鈺再三思考后才不得不做出的選擇。
九邊深度核查在即,這個時候,顧溫兩家的聯姻絕不能出現任何紕。
他不僅在顧家長輩面前把溫舒意保了下來,還索請假在家,專心陪著溫舒意,不讓再有機會鬧事。
至于籌建外辦事廠之事,保國公本人給出的意見更有分量。
他直接提出訓練一支兵。
不宦集團控制的兵,聽命于皇后蘇晚晚。
而顧家,只做牽線搭橋方,自己稍稍往后退,免得權勢過盛,對皇權造威脅。
龍嗣和皇帝,本來就是一對可能對立的存在。
陸行簡很顯然明白顧家的顧慮。
最終一錘定音:
“外辦事廠依舊由你全面統籌,事務可以由定國公出面去辦。”
顧子鈺的人品還是可靠的,有他把關,晚晚這個不懂軍務的人不至于被蒙騙。
如果真的有一天他不幸駕崩,有顧家的鼎力支持,晚晚帶著孩子也能守住皇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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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該說,外辦事廠,是他給蘇晚晚和孩子準備的一個軍事保障,必須足夠忠誠。
肯為晚晚獻出生命的顧子鈺,是不二人選。
……
馬姬回到宣府馬家時,在獨石營戍守的哥哥馬昂專程趕了回來,面卻很難看:
“好好養,過兩天宮里的賜婚圣旨就會下來。”
馬姬驚呆了,不敢置信:
“賜婚?”
“皇上邊的李總管專程來尋我,說是宮里的意思,太皇太后賜婚,夫婿是延綏左衛的指揮使畢春。”
這話就像一道晴天霹靂。
“怎麼可能?”
“不,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