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梅嫁人后,新帝占有上癮》 第1卷 第303章 你怎麼不夸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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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東西可遇不可求。
之前遼東進貢了一支百年野山參,皇帝給了坤寧宮,讓蘇晚晚補子用了。
只是那品相,并沒這支好。
剛才給孫清羽送的賞賜里也有人參,只是年份和品相和這支相比,那絕對不能同日而語。
劉七嗤之以鼻:“笑話。這品相,至兩百年。”
鶴影狠狠吃了一驚。
這樣一枝參可遇不可求,沒幾萬兩銀子買不下來。
更關鍵的是,即便有銀子也未必能買到。
“你從哪里弄來的?可別惹了禍事。”憂心忡忡地看向劉七。
劉七倒是漫不經心地靠在馬車后壁上,輕抬眼皮,似笑非笑:
“擔心我?”
鶴影微頓了一下,垂下眼皮,上毫不服輸:
“誰擔心你?是我們家夫人,還讓我出宮看看能不能聯系上你。”
劉七淡淡掃了一眼。
“這支參給你們夫人補補子,那支小一點給你的,上次示警,謝了。”
如果不是鶴影及時提醒,他提前跑路,一旦被抓安上個刺殺的罪名,不死也得層皮。
鶴影打開另外一個盒子,笑容止不住從角綻放,都不住。
盒子里是一支百年野山參,品相和前一陣子蘇晚晚進補子的那支差不多。
比孫清羽剛得的人參自然好了幾個層級。
手上也有不好東西,銀子也攢了不,都是蘇晚晚賞賜的。
可這種東西卻是沒有的。
能收到這樣一份禮,鶴影心里甜得像喝了水。
按捺住如雷的心跳,地試探:
“武定侯世子前陣子給我送了支金簪,你說我要不要退回去?”
劉七挑眉,連個停頓都沒有:
“不錯啊,有你家夫人撐腰,嫁過去以后就是侯夫人,多人求都求不來,干嘛要退?”
鶴影就像被澆了一盆涼水,臉僵住。
心里的水立即化為苦味。
馬車里安靜下來,曖昧的氣氛也瞬間一掃而空。
倒是劉七盯著看了幾眼,若有所思,慢吞吞道:
“你不會和你們家夫人一樣眼瞎,看上我了吧?”
“一個落草為寇的盜賊,有什麼好惦記的?”
鶴影全力氣就像被走一樣,冷著臉沒搭理他。
和這種人多說一句話,就要短壽一個月。
現在終于明白,娘娘為什麼會和皇上冷戰生悶氣了。
劉七倒是先開了口:
“蘇家的事,查出些許眉目,有個宮里侍落草為了寇,說是曾被用監太監派去雇傭江湖人士給蘇家縱火。”
“最后被人殺人滅口,他假死才得以活命。”
鶴影臉頓時變了,啐道:“這麼要的事你怎麼不早說?”
劉七反問:“你不也沒問?”
鶴影下火氣,盡量平心靜氣:“所以,你知道我家夫人是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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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七聳聳肩,這不是禿頭上的虱子,明擺著。
他語氣隨意:“你家夫人也真可憐,嫁的什麼人,這日子也忒憋屈。”
鶴影心臟往下沉。
剛才劉七的話再重新咂,味道就有些不對勁。
夫人什麼時候看上他過?
可這麼說也不對,夫人確實看上他的本事,花力氣收為己用。
卻不是看上他這個人!
不聲,語氣淡淡:“夫人怎麼就可憐了?”
劉七話多了起來:
“馬姬刺殺皇后居然毫發無損,還被賜婚風嫁人,夫君偏袒人到這個地步,你家夫人就這麼看著,什麼都不做?”
“要不要我去殺了馬姬,幫報仇?”
鶴影的手攥拳頭,往一旁挪了挪,盡量與他拉開距離。
這事被瞞了下去。
劉七居然打聽到了?
他怎麼做到的?
這麼上心?
只是說:“大可不必。如魚飲水,冷暖自知,夫人自有的思量,你不可輕舉妄。”
其實也不理解為什麼娘娘一直對馬姬放任。
實在太好脾氣了。
劉七看著愈發冷淡疏離的模樣,并沒有收斂,反而涼涼地低笑了一聲:
“說到底,你家夫人也不是真喜歡那個男人。”
鶴影心頭的火氣蹭蹭上升,聲音卻輕飄飄的。
“你心的這些事做什麼,和你有什麼相干?”
劉七頓了頓,又恢復那副懶洋洋的樣子,“我一個好人都被迫落草為寇,你說和我不相干?”
鶴影心頭一口悶氣怎麼都發泄不出來。
在一個僻靜的街角讓劉七下了馬車,也沒心在外頭住了,直接回了宮。
在蘇晚晚睡下之前,把劉七給的東西給了蘇晚晚。
蘇晚晚擰眉頭,聽了的話,良久才問:
“張詠?”
陸行簡剛從凈房洗漱出來,耳朵很尖,剛好聽到張詠的名字,眼神瞬間犀利地看向主仆二人。
“張詠怎麼了?”
蘇晚晚也沒有藏著掖著,反而讓鶴影把劉七傳達的話說了一遍,連那兩支野山參也讓他過目。
陸行簡掃過野山參,挑了挑眉,“這劉七是個妙人,朕一直想會會他,他倒神龍堅守不見尾。”
這樣品相極好的野山參,即便宮中也很見。
居然落到一個被朝廷追捕流亡之人手中,真人意外。
蘇晚晚頓了頓,臉不是很好,調轉了話題:
“所以蘇家大火朝廷一直查不出什麼眉目,是因為有這些大宦在背后指使?”
劉七一直沒被抓住,有對張忠的暗中授意。
現如今,張忠在辦事廠里也帶著不人,也是一還算可以的勢力。
陸行簡臉和緩下來,示意鶴影退下,自己把蘇蘇晚晚拉到床邊坐下。
“張詠是什麼人我比你清楚,他可不是什麼善茬,你離他遠點,蘇家的事如果是他做的,朕不會放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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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蘇家的禍事在這,蘇晚晚就不可能對張詠再有什麼不切實際的幻想。
這是不管是不是真的,他都會想辦法做一樁鐵案。
蘇晚晚還是不太敢相信:“他為什麼要那麼做?”
陸行簡頓了頓。
倒是有進步,沒再懷疑他。
“我會讓人詳查。”
蘇晚晚沒再糾纏這個問題:“劉七是個能干的,你不要讓人難為他。”
陸行簡眸微深,直接把倒在床上。
“我也很能干,你怎麼不夸我?”
蘇晚晚覺得他這話好像一語雙關,可沒證據。
“你還缺人夸?”
陸行簡輕佻地聳肩,“要不要夸一個試試?保你不吃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