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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梅嫁人后,新帝占有上癮》 第1卷 第306章 專寵你這個狐貍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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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行簡冷哼,“萬壽節旁人都送壽禮。倒是你這個皇后裝聾作啞,什麼表示都沒有。”

他當然不會說,為了怕下人弄錯,他親自去翻了一遍堆山的壽禮。

結果沒有一個是送的。

蘇晚晚語氣淡淡:“我過生辰的時候,你不是也沒給我送壽禮。我只是禮尚往來而已。”

這些小事,懶得計較,如今倒被他拿出來說

陸行簡挑眉,看了好一會兒,最后粲然一笑:

“我送了啊,你沒收到?”

蘇晚晚困意去了大半,子一頓:“哪有?”

“我親手制作的七彩琉璃燈,你居然都不上心。”

“真的沒有。”蘇晚晚真不記得。

一般人給送的壽禮都會回禮的。

陸行簡有點打擊,攤開手比劃:

“那麼大的一個燈,這面看是兔子,那面看是老虎,署名錦堂老人的。”

這麼一說,蘇晚晚倒是有點印象了。

確實讓人給回禮打發了。

因為料燈事宜,和陸行簡生了很多次氣。

過生辰時,他們還在冷戰,已經有些日子沒見面。

所以一見到這燈,就很不待見,讓人鎖到庫房深

沒想到居然是他送的。

“你不是不待見料燈?怎麼還送這個?”蘇晚晚當然不肯承認是自己的疏忽,轉移話題。

陸行簡頓了頓,語氣低落,帶著點怨氣,倒顯出幾分委屈。

“那個破燈惹出許多事,我確實不待見。可既然你喜歡,我又欠你一個燈,就該親手做一個給你補上。”

“哪知道眼拋給瞎子看了。”

后來蘇晚晚中毒,他哪里還顧得上燈的事。

蘇晚晚并不買賬:“我喜歡那燈,也只是在那個景下。你既然送了人,別的再好,也不是原來那個。”

這話就有幾分較真了,有點“曾經滄海難為水”的意思。

陸行簡皺眉,再說下去就要翻舊賬了。

馬姬是他們之間的一刺。

過了一會兒,他才有點不愿地解釋。

“那天我拿完燈回來你就不見了人影,又有韃靼刺客出沒。”

“有人找我討燈,我就隨手打發了,趕安排人手去找你。”

“不是故意給旁人的。一個燈而已,真沒想到你這麼介意。”

蘇晚晚看著他那張認真的臉,分辨不出真假,只是蹙眉淡淡“哦”了一聲。

他刻意回避馬姬這個名字。

不知道是真的不在意了,還是因為太在意,不想提及。

不過,這些都無所謂。

有兒子,得掌握足夠的權勢才能把兒子公布份,接到自己邊。

別的事都是浮云。

陸行簡低頭蹭蹭的臉,手不安分地覆上的纖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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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音低沉曖昧:“不生氣了?”

“本來就沒生氣。”蘇晚晚不想被他安個小肚腸的名頭。

“那你打算給我補個什麼生辰禮?”陸行簡低頭親了親,并不打算揭過這事。

“我先想想。”確實沒給他準備什麼生辰禮。

他什麼都不缺,而且以當時的心境,對他那樣失,也不想去準備什麼禮討好他。

即便是現在,如果他不是刻意討要,也不想給他補這個禮的。

大家維護著表面上的和諧就行了。

至于其他的,既不想付出,也沒指有什麼收獲。

陸行簡倒是興致,剛回來的疲憊勁兒一掃而空,一邊親一邊把抱到上。

“為什麼我一見到你就又生龍活虎的?”

“你是不是給我使了什麼,就是故事里講的那種妖伎倆。”

蘇晚晚摟著他的脖子,嗔了他一眼:“你就想說我是蘇妲己唄,是九尾狐貍。”

眼波流轉間,眸瀲滟,顧盼生輝。

陸行簡心臟加劇,仰頭去親的下,鼻息越來越重,聲音沙啞低沉:

“那我就是帝辛,專寵你這個狐貍。”

……

第二天,楊夫人請求進宮見蘇晚晚。

“皇后娘娘請恕民婦叨擾之罪,實在是不得已,我家老爺因為寧夏固原等倉場糠秕浥爛事宜又被彈劾,已經被捉拿下了獄。”

蘇晚晚抑制住打哈欠的沖,有些吃驚:“這事怎麼又被提起?”

前邊因為這事,找過柳溍,那兩名言隨即被下了詔獄。

后來陸行簡為了控制邊軍清查的界限,以儆效尤,把兩名言還暴曬了一整天,差點把人整死。

這樁案子現在都是第三回炒剩飯了。

楊夫人憂心忡忡:“我家老爺不肯給柳溍送禮,前兩日在街上還和柳溍的爪牙張彩大吵了一架,罵他是閹黨,只怕得罪了人。”

蘇晚晚抿,微微垂了垂眼眸。

楊舅爺罵得可真難聽。

只是如此一來,得罪的是一大片宦,打擊面過廣。

就連張詠、馬永等人,也間接得罪了。

楊舅爺的讀書人清高做派,也實在過分了些。

這個皇后,對那些實權大太監都是禮遇有加,不敢得罪的。

“楊家舅舅為何如此沖?”很奇怪。

能做到陜西巡、節制三邊的封疆大吏,不應該是如此莽撞之人。

楊夫人也是一頭霧水,猜測著說:

“大概是以前欣賞張彩為人,現如今見他趨炎附勢,丟了讀書人的風骨,一時氣急口無遮攔吧。”

蘇晚晚見過張彩,看起來也是個壑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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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有個不可思議的念頭一閃而過,等待求證。

蘇晚晚也不耽擱,讓楊夫人候著,自己去書房找陸行簡。

書房門口,武定侯世子、張詠都在候著,見到過來都行了個禮。

蘇晚晚頓了頓,客氣地打了個招呼:“免禮。”

自從宮后苑一別,和張詠還沒有說過話。

孟岳恭恭敬敬:“這可真是巧了,皇上正讓奴婢去請娘娘呢。”

蘇晚晚一頭霧水準備進門。

覺有道視線落在自己上。

的心頭微微發

上次宮后苑是唐突在先,如果張詠事后冷靜下來朝發難,那也很麻煩。

案后,陸行簡高高上座,面冷。

地上跪著一個人,雙手被反綁在后,上帶著不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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