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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永衍看了一會兒，說，“行，下班我來接你，晚上我們去爺爺那兒吃飯。”
顧一然點了點頭。
顧永衍轉走。
“二叔！”
顧一然喊了一聲，跑過去抱住他，臉埋在他肩膀上，“對不起，我剛才那麼說你，我，我不是真的怨你，我只是，不想離開，想永遠和你們在一起，你別生我氣。”
顧永衍大手拍拍，“傻丫頭，二叔知道，都知道。”
——
電梯打開，燕楠玉看到站在門口的顧永衍時，瞳孔微。
他進來，出去，兩人肩而過。
燕楠玉微微側頭，眼角余瞥向他，直到電梯門緩緩合上，轉過盯著下行的紅箭頭，眼神略復雜。
站了幾秒，才離開。
顧一然回到位子上，深呼吸穩了穩心神，繼續干活。
吳經理趴在辦公室門口瞅了很久，走過去胳膊疊著趴在桌子的隔斷上，試探的問道，“一然，顧總找你什麼事呀？”
“想知道啊？你可以去問他。”
“哎，你看你。”
吳經理見眼睛紅紅的像是哭過，就暖言暖語的安，東拉西扯，最后才引出他想問的話，“你和顧總，你們倆什麼關系呀？”
顧一然扭頭，一聲呵笑，“你猜？”
“吳經理。”
聽到有人，吳經理一轉頭，燕楠玉到了跟前。
“我們主管，讓我找您要一份A號報價表。”
“哦，跟我來吧。”
顧一然眼睛瞪的老大，不敢相信的看著面前的人。
燕楠玉勾一笑，沖揮揮手打招呼，然后扭著妖嬈的姿，去了辦公室。
臥槽，什麼況？在這兒上班？
顧一然突然破口而出一句國粹，暗地里問候。
最近一段時間，沈流初有點忙，太湖那邊的工程開始陸陸續續收尾，前后有不事需要他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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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從外邊回來，他還沒坐下，江封就來匯報。
“沈總，銷售部有幾個客戶莫名其妙就解約了，說是咱們報價太高，他們已經與第三方簽了合作。”
“解就解吧，沈氏又不是一家獨大，總要給別人留口飯吃。”
江封看了他一眼，小心說，“這個第三方，幕后老板是鄭中恩的老婆，酈玉娜。”
沈流初微怔，“誰？”
江封上前一步，“您還記得地大置業嗎？”
沈流初掏了煙在盒上敲著，想了想，似笑非笑，“鄭中恩沒個十年八年出不來，他老婆看著也不是個干事兒的人，如今竟然長了能耐了，只怕這背后不簡單。”
隨即將煙點燃，深吸一口，“你都查到了什麼？”
“一年前，地大被顧氏收購以后，酈玉娜拿著錢出了國，半年后，在山磯立了一個不大不小的公司，天大，最近一段時間才把公司遷回京北。”
“天大，”他呵笑一聲，“口氣倒是不小，接著說。”
“目前，天大的運營于上升狀態，不過手里頭有一部份的客戶資源，是或多或用了一些見不得人的手段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