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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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故意和鬧呢。◎

“來,我們安安再跳一個?”

最近兩個小寶貝有了新的好,院子裏人畫了格子,他們就和兩只貓咪一道,跳方格。

不過兩個小娃娃連走路和小跑都是才穩當了不久,跳躍還是需要一點功夫的,更多時候就能往前跳走個一兩乍的距離,不是在原地挪,就是非常不錯了。

“娘!”

樂樂大聲地喊了一聲,然後等扭頭看過來了,才特地從劃的石灰畫的線上蹦跶過去,雖然是小虎頭鞋就距離很短的距離,也沒有跳過多遠,但戴玥姝還是很給面子地給了些掌聲鼓勵。

太子妃趙嫣然去世三個月了,照理他們作為庶子是要守一守孝的,但微妙的是現在他們的份已經全變了,太子妃永遠只是太子妃,而正兒八經的嫡母應該是皇後。

但目前後位空懸,衛卿珩要守不知道是三年還是被大臣們扯皮下來的一年的“家孝”,過了半孝禮才能夠繼續進行其他的活

娶皇後這種,既屬于國事,也屬于衛卿珩的家事,被他一并算到等過了半孝禮之後再說的事當中了。

也就是短時間,他都不會開啓選秀也不會娶其他人,至于這個時間是多久,還在他和大臣們的互相拉扯之中。

群臣的建議仍然是一年,即使是先帝,也是有了孝廉皇後之後才開始守孝。

戴玥姝也弄不清楚他是怎麽想的,之前衛卿珩給的意思還明顯,就是他想守完三年,但現在又覺得他好像起了其他的心思,不像是原本那般堅定了。

當然,眼下朝政大事的關注點在祿王叛一事上,大部分人是都不敢吭聲,切地關注著叛軍的向,其他的事都可以往後再說。

後宮這邊,太皇太後和太皇太妃等人,首先表達了衛卿珩的正統,貴太妃等人也是堅定地立了態度,但祿王叛還得到了世家孫氏的支持,華西孫氏的分量是不輕的,六門世家之一,再加上一貫的世家聯合關系,雖然宮裏頭這邊給了態度,但可能朝政上世家們仍會采用兩面下注的方式,立場并不如想象中的堅定。

究底,還是對衛卿珩實力和統治力的不信任。

祿王到底是積聚了多年,而衛卿珩剛剛得到了帝位,除了文臣這塊是比較明確地表示了對嫡出、太子正統的堅持,其他還并不好說。

衛卿珩之前也給了意思,三個月差不多過去了,孩子們也不必為了太子妃那邊的事吃苦頭。

戴玥姝也不想娃娃們這般拘束,便幹脆按著他的意思來了。

自己倒是隨了衛卿珩一道,正守著他的所謂家孝規矩,為先帝盡孝還是很願意吃素過一段輕簡日子的。不過為了孩子,守的規矩上相對寬松不,也會和孩子們一道玩耍,左右沒有人往外說去,衛卿珩也不介意這件事,反而勸了幾次讓不要辛苦。

“娘、娘。”安安也拉了拉袖。

戴玥姝轉過頭來看他,安安也蹦跳了一步。

他確實比樂樂早一點會走路,但等樂樂掌握了平衡之後,姐姐的表現明顯要更好一些,子骨更朗一點,安安才出生的時候就瘦弱一點,現在長大了些,兩歲多了,還是不夠穩當。

倒不是不會跑跳爬,而是他子偶爾會晃悠,他不知怎麽的又好面子,就不肯在人前練習,總是想著自己一個人練,有外人在就開始忸怩起來。

戴玥姝見了都吃驚,但絕不敢放他私底下一個人胡鬧的,怕他自己一個不注意,把自己摔個頭破流,膝蓋破皮都是常見的了,但小孩子金貴著,夏天服又穿得,一個沒注意地上的石頭一劃拉就是一道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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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玥姝特地吩咐了人把院子裏的泥土地都篩一篩,連花壇裏的也是,尖刺、石頭、樹枝之類一點不能有,平時走的石板路就更加要打掃幹淨了。

另外就是讓人私底下也要盯著衛澤曦,不讓他一個人的時候努力,這怪病,沒得慣他的,努力也該坦坦,這真不是什麽見不得人的,摔了也是正常,拍拍土起來就行,但大人必得在旁邊看著。

戴玥姝不會為孩子摔了一跤而和伺候的人生氣,可如果摔的時候旁邊沒人,是因為疏忽大意,把孩子落在了一種無人看顧的危險狀態中,肯定會發火,會懲罰。

就因為這個,安安他最近對娘很是反,因為娘總盯著他,他不樂意表現出自己的笨拙來,不知哪裏養出來的強烈的自尊心和薄臉皮。

“喵嗷……”

雪球過來蹭了蹭戴玥姝,黃桃也想來,被樂樂抓住了尾,黃桃也不掙紮,對樂樂這樣的小朋友的態度好得出奇。

樂樂用帶著點泥土灰的手,黃桃無奈地用尾一掃,輕輕地就轉到了一邊去,然後跑到青石板臺階上一躺,就開始,剛給抓抓髒了,它立馬要清理自己。

樂樂就在一邊笑嘻嘻的,看了看娘又看了看安安:“阿娘……弟、弟。跳!”

“……樂,不。”

安安這是表示他不想跳。

“跳,安、跳!”樂樂揮揮手,指了指前面的線,想讓他過來。

“……”安安低下頭,故意往親娘懷裏躲。

“不行哦。”戴玥姝道,“不能因為跳得不太好就不肯跳了,我們安安肯定可以克服這點小困難的,對不對?”

戴玥姝鼓勵了他好一會,那頭樂樂已經又一個來回了,旁邊娜良娣一直護著,兩個人互得很開心。

安安果然被聲音吸引,他私心裏是想玩的,但他老摔,姐姐不摔,他心裏就會有想法,特別敏,比樂樂要細膩不

戴玥姝原本還疑心是不是隨了自個兒,後來反應過來,樂樂應該是像疏些,又或者是像的曾外祖母,戴老夫人尉遲氏也是獷的格,但樂樂又沒有真的心到那個程度,只是比較寬容,不太在意、不願計較。

至于安安,那大概是隨了他爹,衛卿珩其實也心思細膩,特別敏,對緒也好對其他也好,再加上人聰明,其實心裏門兒清,但宮裏環境比較特殊,所以他藏得很嚴實,其實很計較,連都喜歡算個一二三四,非得排排坐編個號,他得在頭一個才行。

目前看,安安沒有他爹那麽誇張,戴玥姝覺得他可不能全隨了他爹那樣,會不討孩子喜歡還會讓自己過得很辛苦的。

戴玥姝和他爹,自己覺得是比較特別的有一些巧合在裏面的況。

“……好不好?”

“嗯。”安安慢吞吞地應了。

終于,他重新從懷裏出來,跳一個看一眼,確定哪怕是他摔著了,也不會做出特別誇張、慌或者是不安的樣子,也不會因此說一些稀奇古怪的他聽不懂的話,就是那種最平常的語氣和神,鼓勵他重新爬起來,然後繼續往前蹦蹦跳跳。

幾次下來,安安已經一頭汗了。

他終于玩出來了點樂趣。

和樂樂一道,兩個人比賽了三了,互有輸贏,都很開心。

見此,戴玥姝才心裏微微松了口氣。

娘等人帶著有好有壞,只是奴才畢竟是奴才,周圍人的態度會影響小孩子,就猜安安不該這麽好面子,果然還是有周圍伺候的人看他摔了十分惶恐的緒在,多重影響下才引得他不肯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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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太子妃的事耽擱了一通,戴玥姝是上周才忙完了選拔的事等重新任命上崗了,看著一切順利,又安排好了太妃們在新院子裏的新生活,差不多基本無恙了之後,才多了點功夫去再看看孩子們的況。

這一下,就覺到了不太好的地方。

好在現在這個親娘帶著,兩個小孩都是一樣養著,總能一點點扭過來的。

“孩子還是要自己帶著的好。”

終于有點明白當年祖母說這話的意思,也有些領悟自己親娘戴夫人當時那複雜的神了。

當年看這麽皮一個孩子,娘可能是覺天都塌下來了,後面才不得不改了作風,冷子,是要把掰過來。

好在最後子終于算是養好了,隨著祖母也沒有學到什麽太壞的脾,頂多就是疏了些,子不太爭搶了些。畢竟是一把年紀的老人家了,年輕時候可能子沖些,又爭又搶又好強的,但大半輩子過去,什麽沒有見過,自然了幾分“銳利”。

“來,已經晚了,看,天空的晚霞。”

領著兩個娃娃看天空,三個一道觀察了一會,分辨了下,又教他們表達幾個新“紅”還可以用“赭”、“赤”、“朱”等等表示,也不管他們有沒有全記住,差不多時間就帶他們進屋洗換裳。

夏天時候,天黑得很慢,晚霞的時間也格外長。

他們避開了大太的時候,都是在接近傍晚才出屋子門在院子裏玩耍一會,也讓他們曬曬溫和的太,接著膳點前進屋,洗之後換好服,中途喝幾次溫水,差不多就該準備吃飯了。

不敢讓小娃娃們喝茶,從來都是山泉水煮了,溫水拿給他們。

兩個人一人一個小杯子,一個上面是蘭花,一個上面是墨竹,除非他們興起互換,否則就是姐姐蘭花弟弟竹子,高高興興地噸噸噸小三杯,接著等待開飯。

“子璟今兒不過來,你留下一道用了,我人做了涼拌菜,今天晚上用冷面,舒服著呢。”戴玥姝對娜圖雅道。

“好。”都悉了,兩邊也不用客氣。

另一邊,趕慢趕,大熱天都不敢休息,安沛寧等人自京城逃離出來,花了半個月左右時間才差不多跟上了祿王這邊的大部隊。

安沛寧都讓曬出了一的痱子,渾到說不出話,遭罪的還有面孔,不知道為什麽開始皮,連出汗流眼淚都是火辣辣的疼,但他們出行在外,是叛賊在逃亡,不敢去尋什麽大夫,怕給發現行蹤。

衛卿域一路就讓忍著,藥材裏準備得也不多,他自己用著祛暑的就差不多了,本沒有給安沛寧治療的剩餘。

安沛寧心裏恨得幾乎要嘔出來,咬牙切齒許久,最終控制好了自己臉上的表

這個模樣屬實“慘不忍睹”,又紅又白還長疙瘩,衛卿域都懷疑是不是會傳染,更加不想接了。

等上了驛站,他才勉強肯松口氣。

“這裏距離杭胥州三大府就百裏路程,父王的人馬很快會過來,我們先在這裏驛站休息休息。”

控制了驛站,衛卿域才肯松口氣,他也疲憊,心裏慌張,但不敢表出來,安沛寧亦是。

其實他們心裏都清楚,他們是被到造反的。

再不作,新帝衛卿珩就打算首先拿他們開刀了,各方面調查來的都是如此,既然橫豎都落不得好,還不如先揭竿而起,謀求一線生機。

他們本也其實是有這方面心思的,先帝忌憚他們,新帝也好不到哪裏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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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卿珩在行伍一事上并沒有明顯展現出特殊才能來。

雖然當年他便是被誇贊了文武雙全,習武一事上的個人能力也不差,但實際上他領兵統帥的能力并未完全證實。不論是紅河州剿匪還是十二烏歷練,他們大都調查過,揣測結果來是他用的手下人,他們更相信是他套了名頭,先帝需要宣傳一下才有這麽個結果。

相比,祿王的天生神力是眼可見的,完全超越尋常人。再有,先帝時期幾次出兵討伐的結果都很好,軍功大家都看得明明白白,是弘揚了士氣,大魏軍事實力彰顯和增加的。衆人知道祿王在這方面的才能,認為他是繼承自高祖皇帝的能幹武將。

不像是先帝,早年時候他是吃過敗仗的,最高統帥就是先帝本人,不然大家也不至于說先帝是真的武略不行,多多會描補一二。

後面徹底沒希了,先帝才轉而練兵發掘將士,但本質上仍然是重文輕武,先帝朝最厲害的將領估計就是祿王了。

衛卿域是覺得,他是祿王之子,自然繼承有祿王的才能,不論是領兵打仗還是自武力,都不差的,雖然比不上前頭大哥那種大塊頭,但他是君子。

而衛卿珩,是占著份的便宜,蹭到了個新帝的位置,但他是先帝的種,先帝在將帥方面才能著實一般,衛卿珩是這種級別貨之人的兒子,多半也不會好到哪裏去。

當年一道讀書練武的時候,還不都是大家看在他太子的面子上,讓著他的。

真要比起來,衛卿珩那種被吹捧出來的水平,還不是立馬就了陷。

祿王的想法也差不多,就算衛卿珩再怎麽厲害,也就是個二十來歲的頭小子,他吃的鹽比他吃的飯都要多。

一下打下整個大魏也不現實,他目前想的是先把旁邊兩城打下來,借著這裏的地勢方便,和大魏一分南北,占地為王。

有安沛寧所說之後的許多大災在,到時候百姓自然能看出誰的王朝有生存下去的希

等養蓄銳之後,他們再北伐而上,將衛卿珩的地盤一網打盡。

安沛寧著手腳,還不知道衛卿域已經瞧瞧離開了驛站,先去和祿王那頭過來的小支隊伍彙合打算先過去了。

“煩死了,連倒個水都要自己……”

安沛寧臉上火辣辣的疼,掉了皮的地方一陣陣刺痛,甚至擔心留疤,但目前看著,似乎皮落得差距已經是無法避免的事了。

想到這裏,便更加煩躁了,心裏頭一把火燒得比臉上的火還疼,本靜不下心,只想發洩自己的緒。

把客房裏一屋子的東西打砸得差不多了,安沛寧還不算解氣,心裏邪火又起。

“紅杏!?煩死了煩死了,來人啊!”

紅杏當然沒有跟來,不過順口一喊,留下的孩子也是一次都沒有想起來過,還心心念念肚子裏再懷一個兒子,穩住的地位。

“人呢?!怎麽一個人都沒有了,一幫賤人,都是懶蹄子,回頭一個個都砍頭——”

話音還沒落下,就被人捂住了,有怪味的巾蒙著鼻子,暈乎乎的味道吸進去,還沒等升起其他的念頭,就已經暈倒在了地上。

“帶走!”

“是。”

“都理幹淨了嗎?”

“沒問題了。”

“好,走!”

安沛寧被抓回來的消息才傳到衛卿珩的案前,另一邊他的隊伍和祿王的人馬對上的案子也落了下來。

“首戰告捷!”

“不錯。”

比起大臣們的喜,衛卿珩看起來很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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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他了解的比任何一個前線將領報上來的況都要詳細,他的錦衛早已經潛了行軍的隊伍裏頭。

現在,整個大魏盡在他的掌控之中。

先帝當年給他錦衛管理的時候,興許并沒有這方面的意思。

但經過了多年他的培養,再加上錦衛的多次清洗和長,衛卿珩對京城外的掌控力已經到了一個新高,更不用說,祿王一系又是很早很早以前就盯著的了。

“燕氏那邊也在作?”他問,“還有其他家跟著靜嗎?”

“南謝給了方便,但北謝因此和南謝劃清了範圍。”

“哦?”他略一思索,便明白了,“看來南謝是打算謀個‘從龍之功’再更上一層了。”

下面人低下頭不敢回答。

“其他呢?”

“還在觀察中。”

燕氏的作,不是為祿王,南謝倒是私底下投了祿王一系。

只是雲揚燕氏牽扯衆多,還和宮中太皇太後有關,他們犯下的事牽扯不到,只怕到時候世家們會聯合起來,要是他們全都投了祿王叛黨一系,這事可就複雜了。

“這樣吧,這事……”衛卿珩心裏早有算計,一番吩咐下來,下面人恍然大悟,隨即領命去辦。

這時候,徐有德才進來,把今天宮裏的況和衛卿珩彙報一番,他理好了政務,這就往後宮裏去。

後宮裏各都在修建,大部分宮殿都要重新修繕,等秋之後,陸陸續續後宮裏的人都會搬進去。

衛卿珩給戴玥姝安排的是延禧宮,裏外都吩咐了重新修繕安排,做了最豪華的理。

估計戴玥姝的貴妃晉封典禮會在十月左右,後面其他那些基本都會簡單辦了,左右衛卿珩也不是很在意,新年前全能理好就是了。

時候不早了,早過了宮裏忙活的點,負責的工匠們全都已經離開了,只有幾個值守的小太監在,仍守著這邊。

都架著木框架,看著還是修建當中的樣子,也就衛卿珩的腦海裏清晰地映著完後應該有的模樣。

他在延禧宮外站了一會,突然來了一句:“還是就一年吧,你覺得呢?”

徐有德低下頭,沒有回話。

衛卿珩笑了笑。

“三年大臣們是不會答應的,不會我倒是可以借此把另一事忙起來,總不能人覺得我對先帝的孝心有了折損抵扣。”

“陛下聖明。”

“當了大總管,你倒是越發話了。”衛卿珩看他。

“陛下聖明,不過奴才這是想隨著陛下的威嚴一二,若還是像從前那樣,可不就是人笑話了嗎?”

“呵。”衛卿珩笑了一聲,面對他諂的臉孔也不說肯定或否定,“起吧,往你們貴妃娘娘那去。”

“是。”

衛卿珩進來的時候,戴玥姝正就這燈火寫著什麽。

他剛想湊過來看,就被避開了。

“嗯?!”他提起了音調,“是什麽東西?”

“驚喜,”笑瞇瞇地回答,一點不懼他,“可不能你先看見了。”

衛卿珩眨眨眼睛,回憶了一下自己剛才看到的,好像是寫了一長條的什麽容,但好像紙張又和一般的畫了格紋的信紙不太一樣。

他有點好奇,但見確實不肯先讓他看見,勉強忍耐了下來。

“好吧。”他背手靠過來,“那我先不知道好了。”

“不可以問哦。”戴玥姝微笑著,自然知道以他如今的威嚴和地位,他一皺眉頭就有邊人把真相噼裏啪啦地吐完給他。

“畢竟是驚喜嘛。”

“這樣……”衛卿珩若有所思。

“正好,我也很久沒有練字了,也來寫一會好了。”

“你白天還沒寫夠嗎?”

聽到這話的徐有德在心裏默默地佩服,不愧是貴妃,這個底氣、這個英勇,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他們這群人,是越伺候陛下越謹慎不安了,徐有德都覺得自己早晚得兢兢戰戰到折壽,當然讓他退下來是更不可能了,但總歸是佩服的。

這個分寸、再沒有人比宸昭貴妃更會拿了,比前頭那位貴太妃可厲害太多了,珍太皇太妃也比不上。

“那多不一樣。”衛卿珩說著便鋪展開紙張,也不客氣,直接就蘸了這邊的墨水用。

戴玥姝就笑,他這是來作弄呢。

衛卿珩真的練大字,規矩可多了,什麽換洗手,選水選墨選紙張選筆,挑大小挑度,另外還可能要思度一番今天要練的容,這部分一般會提前想好,但也不排除他突然興起寫其他的。

像現在這樣非得和在一塊,還故意用磨好的墨的,擺明了就是要看過來,和養的那兩只貓似的,不看它的時候非得弄出點響來,等人轉移注意力過來了才滿意。

“罷了罷了,我來給你研墨。”放下手上東西,無奈地道。

“要湖州的那塊墨,湘字紋的。”他順勢出個得意的笑。

作者有話說:

玥玥:稚(指鶴

某人;是啊,說你呢(指貓)

雪球amp;amp;黃桃:?

◎最新評論:

【撒花】

【耶】

【撒花撒花】

kingtickets_1.gifvar=20140327amp;quot;amp;gt;滴~打卡功!咱就是說有沒有突然加更的可能呢!看不夠啊!!!】

【甜甜的】

【可的小兩口】

【甜~君問更新未有期,山營養漲秋池~】

【嗷~沙發】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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