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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杏聽到聲響,睜開眼。
他正在往面前放豆漿。
初杏看到托盤里還有兩個茶葉蛋,隨手拿起一個就開始剝。
把蛋剝好時,靳言洲剛把兩個人的早餐放好。
面前有豆漿和蛋薄餅,他吃的是豆腐腦和油條。
初杏手,把蛋舉到他邊。
正想拿另一個茶葉蛋剝蛋殼的靳言洲微愣住。
他寵若驚地瞅向。
也正看著他,似乎在等他張吃。
之前跟邱橙和秋程一起吃飯時,靳言洲總被迫看他倆你喂我我喂你。
他每次都覺得麻又膩歪,并且很確定,自己本接不了這種粘粘乎乎的行為。
他那時想,如果有個生要喂他吃東西,他絕對會頭皮發麻,皮疙瘩起全。
可是,現在。
他沒頭皮發麻,也沒起皮疙瘩。
反而很欣喜,高興到不知所措,手抬起來,又不知道該不該把蛋從手里拿過來。
靳言洲聽話地張開,咬了一口。
隨即才小心地拿過蛋,繼續吃。
初杏從碗里拿了另一個茶葉蛋,剝掉殼后慢吞吞地吃起來。
兩個人安安靜靜地坐在一起吃早飯,誰也不說話。
初杏一邊吃一邊犯困,靳言洲就瞅著,看迷糊到快要打瞌睡的模樣,角噙著笑。
后來他吃好,初杏還在小口小口地吃蛋餅。
吃兩口薄餅,喝一口豆漿。
他就耐心地等。
等吃完,靳言洲從兜里掏出一包手帕紙。
他打開包裝的撕口,從里面出一張紙巾來,給輕輕了。
靳言洲把餐放到托盤里,正要起,初杏卻歪頭靠了過來。
閉著眼,腦袋枕著他的肩膀,似乎就這麼睡了過去。
靳言洲著托盤兩端的手松開,慢慢垂落。
七點左右,來餐廳吃飯的人漸漸多了起來。
本來還算安靜的餐廳越來越喧嘩吵鬧。
靳言洲的左手從的后頸繞過,在輕摟住的同時,用掌心捂住了的左耳。
他垂眸盯著,不由自主地想起,他今早睡醒后一打開Q.Q,就發現的Q.Q頭像變了。
從可的耳朵變了抓娃娃機那次他和他換的傲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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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指點在的頭像上,頁面蹦到的個人資料那頁。
他又注意到,的個簽名改了“Me too”。
靳言洲目和地凝視著睡著的,角克制地輕翹起來。
邱橙和秋程手牽手走進餐廳尋桌位時,就看到這一幕。
邱橙晃了晃秋程的手,指著這邊笑說:“我去靳言洲那邊坐著等你。”
“嗯。”秋程寵溺地了邱橙的腦袋。
邱橙走過來,坐在初杏對面,笑得意味深長。
靳言洲被笑得不自在,偏過頭垂眼去看靠在他懷里睡著的孩。
的臉幾乎要埋進他的側頸,呼吸的熱氣全都落到了他的皮上。
邱橙已經打開了相機。
微微向后仰上半,給靳言洲和初杏拍了張合照。
拍完照片,邱橙聲音很輕很輕地問:“杏杏怎麼吃完就睡著了?”
靳言洲也低線,很小聲回:“昨晚睡的遲,沒睡夠。”
邱橙好奇:“干嘛啦?”
干嘛了……
大概跟他一樣,因為他們在一起了而太過興,沒有睡意?
他還沒回邱橙,秋程就端著他買的早飯走了過來。
他坐到邱橙邊,幫把早飯拿出來放到面前。
邱橙把手機舉到秋程眼前,讓他看剛拍的照片,小聲道:“程哥你看!”
秋程很給面子地看了眼,然后把筷子遞給邱橙。
邱橙拿著筷子,還在摁手機。
秋程無奈:“小橙子,先吃飯。”
邱橙說:“這就好。”
隨即,把手機放到了旁邊,對靳言洲淺笑道:“照片發給你和杏杏了。”
初杏半睡半醒間,約約地聽到有人在說話。
“程哥……小橙子……”
好像是橙子和學長。
初杏迷迷糊糊地想,既然和靳言洲都談了,是不是也該給對方一個特殊的稱呼。
不同于別人喊的、只屬于他們的昵稱。
須臾,初杏才慢慢睜開眼。
一瞬間,他左側鎖骨中央的那個痣就映了眼簾。
初杏睡眼惺忪地盯著他鎖骨上的痣,越看越覺得,怪人的。
忍不住抬起手,出食指輕輕地了。
本不知道醒來的靳言洲驀地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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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繃直脊背,訥訥地垂眸看,滿眼怔然錯愕。
旋即,靳言洲立刻把捂在耳朵上的手挪開。
他掩飾般了,結不由自主地輕滾,然后頭腦發昏地低聲問:“你干嘛呢?”
還被他摟著的初杏在他懷里仰起臉來。
的眸子清澈亮,像一汪清泉。
初杏坦然地回答:“你鎖骨上的痣。”
“有點好看,”說著,又用指腹輕輕在他的鎖骨痣上挲了兩下,隨后輕喃著問:“你知道你鎖骨上有痣嘛?”
紅暈已經從靳言洲的臉頰和耳后蔓延到了脖頸。
他渾發熱,別開頭不肯看,只嚨發地低聲回:“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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