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凝試圖掙了掙,可丁予期臉沉,看起來渾都著冷意。
他抱著走進了問詢室,在椅子上坐下,把橫著放在自己的上,虛虛地圈著。
宋凝往四周看了看,這個問詢室里除了對面兩個警坐著的椅子之外,被問詢人的座位只有一個,就是現在丁予期坐的這個。
已經沒有其他位置了。
剛剛說去找椅的那個警也回來了,見已經在丁予期懷里坐好,也沒有再提椅的事。
“宋凝小姐?”警方開始了例行問訊。
宋凝點了點頭:“是。”
“請你詳細描述一下你被擄走的過程。”
宋凝回憶了一下細節,說道:“我是從背后被襲擊的,暈過去之后就不知道了,醒來的時候就已經在公海的一個小游艇里面,被手銬銬在其中一個船艙的床上。”
在說到“銬”字的時候,能覺到圈著的懷抱微微僵了一下。
但是很快就恢復了自然,一閃而過,仿佛是的錯覺。
“你知道劫持你的人是誰嗎?”
“知道,”說:“我的前夫,傅東擎。”
“他劫持你的目的是什麼?為還是為財?”
“……他很有錢,我沒有。”
“那就是為了,他有對你做過任何違背你意愿的舉嗎?”
宋凝說:“限制我的人自由,阻礙我和外界聯系。”
“除此之外呢?”
“說了一些我不聽的話。”
“還有嗎?”
“沒有了。”補充道:“他沒有侵犯我。”
警方也有些意外,說的這麼直白。
宋凝卻似乎并沒有覺得有任何不妥,平靜的敘述著:“我也希他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但他確實沒有對我怎麼樣。”
警方看了一眼丁予期。
畢竟他現在是宋凝名義上的丈夫。
丁予期只是微微蹙著眉,看著宋凝手腕和腳腕上的被手銬弄出來的紅痕。
傅東擎或許是怕跑,的鞋子都已經理掉了。
剛剛又是被丁予期從船艙里抱回來的,所以宋凝現在著雙腳,上面沾了一些灰塵,跟刺目的紅痕織在一起,看起來就顯得更加目驚心了。
丁予期終于收回了目,問道:“警察先生,請問還有什麼需要我們配合的嗎?我太太了傷,我想帶先去醫院理一下。”
警方檢查了一下記錄冊,微微點了點頭:“沒有了,你們去吧。”
“謝謝。”
從問詢室出來的時候,依舊是被丁予期抱著的。
蘇菲和丁予墨迎了上來。
蘇菲問道:“結束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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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予期輕輕“嗯”了一聲:“大嫂,借你的車用一下,我帶宋凝去醫院。”
“好,沒問題。”
蘇菲去幫忙拉開了副駕駛的車門,宋凝被小心翼翼地放了上去。
丁予期整個人都探了進來,幫系好了安全帶,才繞過去上了駕駛座,發了車子。
丁予墨問道:“真的不用我們陪你們一起?”
“不了,”丁予期輕輕頷首:“大哥大嫂,這次多謝你們,以后如果有用得上我的地方,盡管開口。”
……
去醫院的路上。
一路無話。
宋凝習慣了跟丁予期菜互啄,猛不丁地他變得這麼安靜,還有些不適應。
“你在岸上等了一晚上嗎?”
“嗯。”丁予期目視前方,平穩地開著車。
“丁大哥和蘇菲也是嗎?”
剛好有一個紅燈,丁予期把車停下,才轉頭看:“他們昨晚連夜坐飛機過來的。”
宋凝微微有些疚:“其實這件事怪我,我應該提高警惕的。”
頭頂上傳來溫的力道,輕輕了的頭發:“不怪你,是我太心急了,沒有把事做的足夠圓。”
倘若,他能再忍耐一下,等到林瀾真的懷上了傅東擎的孩子,等到傅學森和蔣秀蘭著傅東擎娶了林瀾。
一切都已定局,或許傅東擎也不會這麼不甘心。
“我早該想到,他不會這麼輕易罷手。”丁予期沉沉吐出一口氣:“好了,你現在就好好休養,剩下的事不用管了,我會理好的。”
到了醫院,醫生給宋凝理了一下手腕和腳腕上的傷口。
然后他們就回了酒店休息。
進酒店的時候,丁予期沒有顧及什麼,就這麼堂而皇之地抱著穿過了酒店大堂,徑直往電梯的方向走去。
可惜冤家路窄,正好遇到了傅學森和蔣秀蘭。
蔣秀蘭看到了宋凝手腕和腳踝上的傷,戲謔地嗤笑了一聲:“我就說這個人是不能娶回家的,這又是跟哪個男人出去鬼混被人家老婆抓在床了?”
丁予期停下了腳步,轉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們兩個。
“蔣阿姨,積點口德。”
蔣秀蘭支吾了一下:“你看我干什麼?我合理猜測都不行了?”
“多看看您的樣子,以后遇到鬼都不會怕了。”
“你……”
傅學森然大怒:“小丁,上次你帶著來大鬧我們家我就覺得不對勁,原來是你跟這個人早就有一了!自己品德不好就算了,你眼里還有沒有長尊卑?”
“傅伯伯,您還想進去蹲局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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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沒犯法,我憑什麼進去蹲局子?就算你是律師,也不能冤枉好人!我相信法律是公正的!”
丁予期冷笑了一聲:“好,那我拭目以待。”
他抱著宋凝轉就走。
可蔣秀蘭卻不依不饒,扯著他的服不撒手,“你別走,你把話說清楚,什麼拭目以待,你還打算虛構一個罪名謀害好人嗎?宋凝這個人真是個掃把星,哪個男人粘上都得倒霉!你也小心點吧!當心哪一天就被克死了!”
“我命,誰都克不死。”丁予期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被蔣秀蘭扯的歪七扭八的服下擺,冷聲警告道:“蔣阿姨,如果您再不松手,我就保安了。”
“你啊,保安敢我一手指?!等我兒子回來剝了他的皮……”
話音未落,林瀾就從外面驚慌失措地跑了過來:“爸,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