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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言以為自己已經忘了那夜,這會兒才發現記憶仍十分清晰。
那天會去那個酒店,純巧合。
有位客人下午在這買了車,不慎把東西落在了店里,讓幫忙送過去。
下班后就直接騎電瓶車趕了過去,見是一家高檔會所時,還覺得有點奇怪,但客人給的店名就皇庭毓秀,又和客人確認了兩次,才停了車進門,然后按照客人給的房號上了樓。
房門敲了好一會兒才被打開。
里面沒有開燈,借著走廊的燈,喻言一眼對上的并非對方的臉,而是對方潔的膛。
男人似乎才洗過澡,上還漉漉沒有干凈,腰間圍著一圈浴袍,水珠順著膛緩緩往下落,又順著人魚線沒了浴袍。
喻言從小只知道死讀書,為了能考上好大學,恨不得天天把書讀爛。長得不賴,高中時候同學們打鬧還將宣稱為班花,也有男生給塞過書,但喻言只當對方是讀書路上的絆腳石,從沒當回事。
畢業后這幾年,又一直忙著賺錢,賺錢,除了上班外,下班還變著法子找各種兼職,簡直恨不得把自己一個人掰兩個用。
除了大哥外,這輩子就沒接過別的男人。
乍然間見到這一幕,整個人幾乎都呆愣在了原地,渾石化,也忘了說話。
但秦煜琛看來,卻是這個突然出現的人,正一個勁地盯著他的膛看個不停。就……沒見過這麼直白的人。
他渾正燥熱得幾乎快炸,兩小時前被堂兄秦江海約去一家酒吧,談如何舉辦大伯的退休儀式。
其實他平時從不主去酒吧那種地方。他自繼承尊爵以來一直雷厲風行,唯有大伯一家,奪權礙事拖后,這次大伯決策失誤后終于有機會讓大伯提前“退休”,且對方不管怎麼說也是他名義上的大伯,所以他去了與堂兄虛與委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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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江海是個心不正的草包,他早有提防,從沒對對方卸下過防備。
但他沒想到商談結束后,回老宅的車上,卻不知從哪竄出一焰火,異樣的覺瞬間讓他明白了怎麼回事,定是秦江海悄悄了手腳,為了讓他會老宅后在老爺子面前出丑,好利用這事從他手中奪權。
而思來想去,堂兄唯一能手的機會,應是離開,請講話打著“兄友弟和”的名義,執意要和他擁抱。
老爺子最忌諱的,就是兄弟失和,這個面子他給了,和對方接瞬間他就退開。卻沒想到,就是這麼短短的一瞬間,對方還是功了手!
這種況自然沒法再回老宅。
他當即讓司機改道,去了高檔會所,沖冷水澡讓自己冷靜下來。
直到被一個人敲開門……
秦煜琛的臉十分難看。這人十有八九是秦江海派來的,目的很明顯,他和發生關系,事后指控污蔑,不管任何一項和他這個尊爵總裁扯上關系,都足以在江城掀起軒然大波,借此瓦解老爺子對他的信賴。
秦煜琛臉上止不住的冷笑。
笑秦江海機關算盡,卻還是愚蠢!
他之所以沒有去最近的酒店,而是來了這家高檔會所,不僅是因為高檔會所的私高,更因為這家會所正是他名下的。是他當年留學歸國后,用自己手里的錢試水開的,對外并未公布姓名,因此并沒人知道這家會所和他有關。
秦江海把人派到這來,算有幾分本事。
但只要他不允,就沒有任何人能從皇庭毓秀拿走半點證據和線索。
至于這個人,秦煜琛眼中更是一片冰冷,能被秦江海控制的人,十有八九收了秦江海的好,才會厚無恥來做這種事!
偏偏還裝的一臉無辜,瞪著一雙圓眼害地低下頭,甚至臉頰也跟著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