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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聽雨走到老爺子旁坐下,乖巧地喚了聲:“爺爺。”
謝老爺子聽這一聲甜的嗓音,心都了,“腳上的傷好了嗎?”
“今天來醫院復查,醫生說沒問題了。”站在床尾的謝霽淮淡著聲音替作答。
謝老爺子睨了他一眼,半白的眉心蹙起,“我在問眠眠,又沒問你,什麼。”
謝霽淮頓了下,無奈笑笑。
他在這里反倒是了多余的人。
老爺子嫌他在這里礙眼,索指著茶幾上那盤水果,讓他拿去洗干凈送來。
姜聽雨尷尬地蜷起手指,主提議:“爺爺,我去洗吧,您和謝霽淮說話。”
老爺子攔住了,了手指,示意安心坐著,“讓他去,男人嘛,就該多干點活,哪有自己懶反倒讓妻子辛苦的道理。眠眠,你說是不是?”
姜聽雨訕笑了下。
點頭也不是,不點頭也不是。
哪里敢告訴謝爺爺和謝霽淮是協議夫妻。
謝老爺子最是喜歡這個孫媳婦,怎麼看怎麼滿意,拉著說了好久的話,直接將長孫晾在了一邊。
直到護士進來提醒訪客不要久留,以免打擾病人休息,謝老爺子才依依不舍送別。
“霽淮,好好照顧眠眠,多讓著點。”
叮囑完長孫,謝老爺子又將目凝向姜聽雨,眼神瞬間和了下來,“霽淮父母走得早,我呢又不好,常年住在醫院里,許多事也是力不從心。霽淮總是一個人獨來獨往,孤獨得很,現在有你陪著,爺爺也就放心了。”
老爺子滄桑的瞳眸里似有些傷心的神,大約是想到了自己早亡的長子,心痛如絞。
謝霽淮走上前,替他順了順背,“爺爺,您別多想了。”
謝老爺子深呼吸幾口氣,又對著坐得端正的小姑娘道:“眠眠,霽淮要是欺負你,你就來告訴爺爺,爺爺替你收拾他。”
姜聽雨懵怔地點頭,反應過來后又連連搖頭:“爺爺,您不用擔心,他對我好的。”
給做飯,給按,接送上下班,家里大小事都不需要過問,他就會安排得妥妥當當。
謝霽淮做得已經足夠的好。
反倒是,對于家庭好像一點助益都沒有……
謝霽淮手指微滯,邊的笑意沒有忍住,“爺爺,我哪里舍得欺負,年紀還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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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聽雨臉上倏然間爬上了淡淡的櫻花,赧地躲開他看向的灼熱目。
還說沒有欺負,明明就每天都在欺負,不過那種事也沒辦法往外說,只能咽在心里,自己消化。
謝老爺子眉眼松弛下來,笑笑:“那就好,你們小兩口好好過日子,過兩年再生個寶寶,爺爺也就滿足了。”
謝霽淮扶著老爺子躺下去,扯過被子輕蓋在他上,余瞥了眼低垂著頭的小姑娘,打趣道:“爺爺,您要是再說下去,都要得抬不起頭了。”
忽然被提及,姜聽雨氣鼓鼓瞪了瞪男人,卻不想被老爺子看個正著,窘迫得又低下頭,耳也在發燙。
謝老爺子看了長孫一眼,見他滿目地看著小姑娘,從前那涼薄冷淡的氣息也都消失不見,他現在更像是一個鮮活的人,而非沒有的工作機。
謝老爺子眸子里的笑意暈染了開來,心里無比慶幸當年為長孫定下了這門親事。若不是他堅持要與姜家定親,長孫也不會有如今和的一面。
他還記得那年他重病院,霽淮從國外回來接手集團事,那時候霽淮的邊沒有能夠幫他的人,憂外患幾乎將他絕境,但霽淮還是一聲不吭了過來,并且將集團經營得愈來愈好。
霽淮那些強勢冷的手段,他在醫院也亦有聽聞。
可他聽到這些時所想的不是不贊同他的做法,而是心疼。
霽淮離開國去往國外的時候也才十五歲,整整十年的時間,從一個開朗的男孩蛻變冷涼薄的男人。
若非經歷重大的變故,也不會如此。
他終究是欠霽淮太多了。
在他死之前,能看到霽淮得到幸福,再沒有什麼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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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霽淮去港城出差的時間已經定了下來,下周三上午出發,周日晚上回來。
滿打滿算也要去整整五天。
姜聽雨從周六得知這個消息后就開始期待,并且開始計劃起自己的自由生活。
的腳傷好了以后,謝霽淮就像是解除了封印似的,每天晚上弄一次還不夠,早上還要一次。
姜聽雨苦不堪言,盼著周三早點來。
好不容易盼到周二晚上了,謝霽淮又借口五天見不到面,要把后面幾天的補回來,洗漱完后就抱著在床上廝混,也不知弄了幾回,反正到最后累得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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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醒來的時候,謝霽淮已經出發去港城了。
姜聽雨換服的時候看見前后背大片的青紫,氣得瓣都要被自己咬破。
不許他在鎖骨以上的地方留下痕跡,他倒是聽了的話,可鎖骨下方的桃就糟了殃,指痕吻痕麻麻地遍布在上方,連的腰也不能幸免。
姜聽雨不能不挑了套保守的深牛仔換上,將痕跡完完全全遮住。
從帽間走出來后,沒忍住給謝霽淮發了消息斥責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