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腦袋越垂越低，出手去牽他，著聲音撒：“你答應我不生氣的。”
謝霽淮并不生氣。
他本該因的欺騙而生氣，但聽說了出差兩個字，他竟一點都氣不起來，心里反而愉悅許多。
欺騙和離開，顯然是前者更容易讓他接。
只要不離開，騙騙他也無妨。
不過小姑娘敢拿這種事欺騙他，總要給一點小教訓。
謝霽淮攥住孩的手心，用力一扯，便將帶到自己面前，悠悠眸視，啞聲道：“我什麼時候答應你不生氣了？”
姜聽雨愣了愣，不敢置信地眨眼：“我剛剛問過你了，你不是……”
糟糕，謝霽淮確實沒有答應不生氣。是自己太心虛了，沒磨到他答應，就忍不住說了出來。
姜聽雨的態度一瞬間了下來，嗲著聲音哄他高興：“我不該騙你，對不起，你別生氣了好嗎？”
小姑娘很會哄人，話撒連著來，誰也沒辦法對狠下心，謝霽淮也不例外，更可況，他本就沒有生的氣。
謝霽淮勾住的腰，往懷里帶，語氣又是無奈又是寵溺：“真拿你沒辦法。”
“你知不知道你說要離開的時候，我有多害怕。”
姜聽雨不解：“害怕？害怕一個人住嗎？”
可是他以前不也是一個人住？
謝霽淮下蹭了蹭孩的發，啞著嗓音道：“不是。”
是怕你離開以后，再也不回來了。
姜聽雨沒多想，只以為他是不想再孤零零地一個人住在別墅里。
微微仰起小臉，澄澈的眼睛里含著堅定：“謝霽淮，你別怕，我陪著你。”
謝霽淮彎了彎，抵上孩的額頭，“寶寶，你這樣說，我會當真的。”
他會真的以為永遠陪著他。
姜聽雨出天真懵懂的笑容，甜道：“可我說的就是真的呀。”
謝霽淮了下孩的臉蛋，眼睛里浮出復雜的神。
還不懂他的心思，也本不他。
口中的陪伴或許只是同居室友那般的。
但那，不是他想要的。
謝霽淮指腹從孩的臉頰落到瓣，輕輕挲，像是在一件價值連城的珍寶。
他低下頭，湊近到面前，與之間的距離不及一寸。
“寶寶，可以親你嗎？”
姜聽雨臉倏然泛紅，蠻地偏過頭，“不行。”
怕自己的拒絕傷了他的心，孩又不好意思咕噥出聲：“你上都是煙味，不可以親我。”
謝霽淮無奈地笑。
他一時忘了自己上煙味重了。
孩的，哪里聞得了那麼嗆鼻的煙味，就連靠近他大概也是在忍。
“是不是很難聞？”他問。
姜聽雨想了想，如實回答：“也還好。”
他上的煙味不是特別重，又或許是煙的品質好，味道并不算嗆鼻。
姜聽雨推了推他，催促道：“你快去洗澡，工作也不許做了，待會兒我就把你電腦關掉。”
謝霽淮眉眼含笑，言語逗弄：“寶寶這麼嚴格，是想把老公管妻管嚴嗎？”
姜聽雨鼓著腮，睨了一眼：“我是在關心你的。”
謝霽淮若有所思，角勾出輕佻浮浪的笑：“關心不夠，還需要你來滿足。”
姜聽雨臉頰瞬間紅了。
-
上沾了煙味，姜聽雨不得不再洗一次澡，從浴室出來，就見男人靠在床頭上，低眸看著手機屏幕。
他在客服的浴室洗漱過了，浴袍松垮地穿在他上，腰間的系帶也只是隨意打了個結，領口大開，出致的鎖骨和結實的膛。
姜聽雨被他慵懶的樣子吸引住了，帶著藝評判的眼，多看了兩眼。
“看夠了麼？”
男人磁沉的嗓音悠悠傳耳畔。
陡然被抓之后，姜聽雨耳發燙，連忙解釋：“我只是覺得你的材很好，拍畫報會很好看。”
謝霽淮放下手機，視線定在孩上，薄輕啟：“寶寶，過來。”
姜聽雨心里知道今晚會發生點什麼。
前幾天還能拿生氣當作是借口，理直氣壯地拒絕，但今晚，是有錯在先，哪里還有拒絕的底氣。
并不是討厭和謝霽淮親近，只是男人實在是不知節制，力氣也多得使不完，本不是他的對手。
姜聽雨無措地走過去，爬上了床。
謝霽淮翻抱住，熱息抵在敏的耳垂上，啞著嗓音哄：“寶寶，老公材好不好，你了才會更清楚。”
炙熱的掌心覆上孩的荑，帶著上他塊壘分明的腹，“到了嗎？”
姜聽雨長睫輕，很輕地點了下頭：“嗯。”
謝霽淮瓣游走到孩的脖頸，銜住廝磨，“怎麼樣？”
孩沒反應過來：“什麼？”
謝霽淮低笑，低音炮又沉又緩：“老公的材怎麼樣？”
姜聽雨咬住瓣，鼻息悶出一聲淺淺的回應。
謝霽淮沒有輕易地放過，懲罰地掐了下的腰肢：“寶寶，誰教的你這麼敷衍？說清楚了。”
姜聽雨嗚咽了聲，悠悠回復：“老公…老公材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