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要人跟著,獨自在庭院里轉了轉,又穿過去月門,走到了前一進的院落。
蘅華院共有兩進院落,布局都是一樣的。不過,第一進院落里種了許多的山茶花,這時候正是盛開的好時候。有、大紅、橘紅三個,一朵朵的,艷極了。
有來來往往的丫鬟和小廝看到蘇姝紛紛行禮。倆個五大三的婆子正在掃墻角的落葉。
文昆的臉上掛著笑:“夫人,這山茶花開的極好,您若是喜歡,奴才讓人折了送過去給您瓶用。”
他看到蘇姝駐目山茶花良久了。
蘇姝擺擺手,“不必了。我不過是過來看一看。”
花盛開的好,也沒有一定要折了瓶,讓它肆意開在枝頭也很不錯。
文昆“嗯”了一聲,拱手行禮后,退下了。
辰時過半,蘇姝帶著蓮兒過去給青崖院給阮老夫人請安。青崖院是難得的安靜,到的時候就只看到阮陵寧和阮老夫人倆人坐在一說話。
蘇姝屈行禮,“給母親請安。”
阮老夫人擺擺手讓蘇姝自己找位置坐下,笑著問道:“你吃過早飯了沒有?”
“兒媳婦吃過了。”蘇姝坐在了自己常坐的位置上。
阮陵寧笑著喊了聲:“二嫂嫂,我還以為你也病了呢。”
蘇姝:“……”
看向阮陵寧,“寧姐兒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大嫂嫂的丫鬟剛才過來了青崖院,說是大嫂嫂今兒病了,不能過來給母親請安了。”阮陵寧說道:“巧的是,大嫂嫂的丫鬟走了不過一盞茶的功夫,三嫂嫂的丫鬟也過來了,說三嫂嫂一早起來就頭疼的厲害。也不過來給母親請安了。”
自己覺得很有意思,又要在蘇姝的上找認同:“……二嫂嫂,你覺得是不是很巧?”
聽阮陵寧說的這一番話,蘇姝就明白了本不知道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想必阮老夫人也是有意不讓知道的。
蘇姝點了點頭,回答:“確實是很巧。”
阮陵寧笑瞇瞇的,在茶幾上的小點心碟子里了一塊杏子糕吃。
還和蘇姝推薦,“二嫂嫂,今兒的杏子糕好吃,周嬤嬤說里面加了蜂的。你要不要也嘗一嘗?”
蘇姝搖搖頭:“我早飯吃的多,這會兒吃不下了。”
阮陵寧被拒絕了也不在意,一個人也能吃的很香甜。
就是這樣的子,常常會自得其樂的。
阮老夫人和蘇姝說了一會兒話。門外傳來小丫鬟的通稟,說是二爺過來給老夫人請安了。
“二爺?”阮陵寧愣了愣,“大嫂子都沒有過來,難不是易哥兒自己過來了?”
阮家宣字輩的爺里面。大房的阮宣鳴為大爺,二爺就是庶出的阮宣易。三爺是三房的阮宣樺。
阮老夫人沒有接阮陵寧的話,反而讓人請了二爺進來。
然而進來的卻是昨夜出現的那個白白凈凈的男孩子。他由一個婆子領著,先給阮老夫人磕頭,喚了聲“祖母”,然后又給蘇姝和阮陵寧行了禮。
阮陵寧好久都說不出話來,結結的看著阮老夫人,“母親,他是誰?”
阮老夫人沒有回答阮陵寧,卻看向了站在堂屋里的小男孩,和他說話:“告訴你三姑姑……你的名字。”
“三姑姑好,我阮宣凈。”男孩臉上的表有些怯。他本來不是這個名字的,是今早起剛改的。
阮宣凈?
名字和行第竟然都已經改了過來,老夫人果然是雷厲風行,也怪不得江氏一大早晨就病倒了,想必老夫人是改過來之后專程找人通知的江氏……蘇姝端著盞碗喝茶,一聲不吭。
“你也好。”阮陵寧還是適應不過來,想問清楚緣由,但是阮老夫人很明顯并不想告訴,只說是阮清巒寄養在外的一個兒子,最近才接回來府里的。
阮老夫人擺擺手讓阮宣凈到的邊來,教導他:“以后你就是家里的二爺了。”
阮宣凈抿了抿小,有些想哭。
他不想在這家做什麼二爺。
他很想見到娘親。
自從他被一個和自己長得很像的男人抱走后,就再也沒見到娘親了。
跟在阮宣凈邊的婆子看他不吭聲,忙低頭提醒他,“二爺,老夫人和您說話呢,您要說知道了。”
阮宣凈吸了吸鼻子,他的眼圈都紅了,卻十分聽話,“祖母,我知道了。”
阮老夫人順手拿了一個阮陵寧吃的杏子糕遞給阮宣凈,又和周婆子說話:“青崖院的后面不是還有一個小院子嗎?著人收拾出來給凈哥兒住。一應伺候的丫鬟、婆子等都要和府里的其他三個爺一樣,不許多出來一些,更不許了。”
阮宣凈暫時住在的院子里還行,但是長久的住下來就不好了。一是不方便;二是住在的院子里,就相當于是在養凈哥兒一樣,沒的讓其他房的人多想。
周婆子應“是”,又說道:“您放心,老奴知道該怎麼做的。到時候二爺的院子里也給添加個小廚房,他想吃什麼就可以讓人給他做了。”
阮老夫人點點頭,擺手讓婆子領著阮宣凈也下去了。的臉看著不大好,很是有些疲態。
蘇姝由略坐了一會兒,就起告辭了。阮陵寧也跟著起,拉著蘇姝的手一溜煙兒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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