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裕同年快速的說完了事的始末。
只見年赤紅著雙眼,“我要那崔潛償命。”
“你放心,崔潛作惡多端,他會為之付出代價。”
里的干涸讓宋裕咽了咽口水,忍著怦怦直跳的心臟,說話的聲音都有幾分抖:
“只是有一事我想問問你,你妹妹當時可曾帶回來......帶回來一些銀子,還有一個這樣的桃木牌?”
看著年思考的模樣,宋裕頭一次在心里如此虔誠的祈求上蒼。
保佑阿歡吧。
下一秒,年的聲音響起,“對,當時我妹妹回來,說遇到了一個善人,那善人給了一些銀子,讓我拿著先去給阿婆買藥。”
“之后我妹妹就又跑出去了,說去大戶人家做奴婢,能掙更多的銀子,至于桃木牌,不知你說的是否是這個?”
屋子里,墻壁上掛著的桃木牌被取了下來。
“這也是那位善人送給我妹妹的,說能保佑平安。”年頓了頓,“不過,我阿婆最后還是病逝了。”
宋裕看著桃木牌上的刻著的時歡二字。
眼前一黑。
在高強度的繃之下徹底暈了過去。
意識清醒的最后一瞬,宋裕眼角有一微不可見的晶瑩沁了出來。
沈清平帶著人趕到的時候,便看到了倒地不起的宋裕,還有宋裕握在手里的桃木牌。
沈清平朝著年深深的鞠了一躬,“能否請你幫我們一個忙。”
一陣風吹過。
宋裕鬢邊的頭發被吹散,竟多了幾銀。
......
京城,東宮。
“殿下,秦王府這是明擺著要跟您對著干,竟然違抗您的命令。”申樺兒一副替太子鳴不平的模樣,“您的命令都傳到了秦王府,宋時歡竟然還如同沒聽到一般。”
“這孩子,確實是養歪了。”
太子被下了臉面,對于宋時歡自然沒有了好。
“父皇那邊有什麼消息嗎?”
太子開口問道,心里也總覺得有些不安,父皇子骨健碩,怎麼會被氣的暈了這麼久?
“妾特地跟姑祖母說過了,一旦紫宸殿有靜,便會立刻派人來告訴妾。”
聽申樺兒提到了梅妃,太子才略微安心了一些。
“父王,要趁著大伯還沒回京,秦王府沒有主心骨,先把宋時歡給......”宋言崢在一旁開了口,“要不然等大伯回京,按照大伯的子,連圣旨都敢抗旨不尊,我們就更不能耐他何了。”
“是啊,若是再拖到皇祖父醒了,定是會護著秦王府,這大好的機會就白白浪費了。”宋言明也忍不住開口。
“殿下,秦王的改變,都是從宋時歡去了秦王府開始的,您說對嗎?”
申樺兒的這句話讓太子眼神一變。
“就算最后宋時歡的確是被冤枉的,可只要進過牢房,這便是永遠的污點,日后在婚事上也會有礙,這樣一個有污點的兒,秦王自然也不會再像之前那麼珍。”
“只要離間了宋裕和宋時歡,宋裕就會回到之前的紈绔模樣,這對于您,可是大有裨益的。”
申樺兒從一開始的指就并非太子,而是宋言崢。
讓太子臨死前拖秦王府下水,對于申樺兒而言利大于弊。
“你們說的對。”太子徹底下定了決心,“我們要快,不能再等了。”
說罷,太子看向宋言朝,“言朝,你大哥子不便,由你替孤親自去一趟秦王府,和吳鳴他們一起。”
宋言朝瞬間神為之一振。
“父王,孩兒定不辱使命。”
......
秦王府外。
六喜在看到宋言朝帶著大理寺衙役趕來的時候,眼神一。
“二皇孫。”
“讓開。”
宋言朝面無表的看著眼前的六喜,“父王親自下的命令,請阿歡暫去大理寺配合調查,你擋在本殿下的面前,可是重罪。”
“二皇孫恕罪,實乃王爺走之前有代,除了皇上,任何人不得帶走郡主。”
“放肆!區區一個奴才,竟然敢口出狂言,不把父王放在眼里。”宋言朝目兇狠,“來人,直接打進去。”
之前吳鳴到底是職不夠,投鼠忌,不敢當真打的兇狠。
可宋言朝哪里會有所顧忌。
直接從一旁的小廝手里接過了弩箭,“正好本殿下最近在練習箭,就拿秦王府這個不長眼的奴才練練手吧。”
眾目睽睽之下,宋言朝拉了弓箭,箭矢對準了六喜。
本還對宋言朝的到來覺得心中大快的百姓們也都噤了聲,這二皇孫......怎麼一言不合就要取人命?
看起來好像也不是什麼好人。
長箭劃破空氣朝著六喜而來,只見抱夏快速從府竄了出來,推了六喜一把,長箭刺進了墻面。
“你們竟然還敢躲。”
宋言朝正發怒。
一道火紅的影從秦王府走了出來,“宋言朝,上次沒把你打服嗎?竟然還有膽子來我秦王府撒野?”
面前的子面如常,沒有半分黯然傷神之。
宋言朝見狀怒笑出聲,“宋時歡,你終于不做頭烏了,來人,請福安郡主去大理寺。”
宋言朝的人一,秦王府的護衛便也護在了宋時歡跟前。
“不要做無謂的掙扎,今日我親自來,就是要帶你去大理寺。”宋言朝目里泛著同宋言崢相似的翳,“東宮一向秉公理,不像秦王,只一味的偏私。”
看了眼心有余悸的六喜,宋時歡周的寒氣更加凌冽了幾分。
就在宋言朝下令捉拿宋時歡之時,陣陣馬蹄聲響起。
風塵仆仆的宋裕在府門前下馬,瞬息間便把宋時歡牢牢護在了后。
對上宋裕的目,宋言朝有些怕了。
“大伯,我也是奉父王的命令,請......請阿歡去大理寺協助調查。”
“你父王的命令?”宋裕勾了勾角,“那算個屁。”
“吳鳴,本王有新的證據,要求你即刻提審崔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