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劍認郡主為主,恭喜郡主了。”
容晟的聲音里帶著幾分熱切,大越皇家言,能拔出凌霄劍者福運極旺,若為男子,當封侯拜相,若為子......則當予之大越印。
容蘭聞言不可思議的看向容晟,不懂為何自家二哥前后短短時間,竟完全變了態度。
“既如此,多謝了。”
宋時歡手持凌霄劍,心尖微,讀過不下幾百種劍法,今日終于得了一柄好劍。
見宋時歡出盡風頭,宋惜只低頭沉默著。
平王府這邊的氣氛尤其安靜,宋言崢雙眼一眨不眨的盯著宋時歡,似乎要把宋時歡給吞噬。
“朕的阿歡,果然是有大福氣的娃娃。”
元祐帝這句話更是讓平王府眾人臉上盡失,就連不明所以的宋言朝和宋言明都察覺到了不對之。
目來回在宋時歡和宋惜上穿梭。
惜是福星嗎?怎麼覺得好像哪里不對勁。
酒過三巡,容晟端起酒杯起來到宋裕的桌前,“之前因為小妹,同王爺之間鬧了一些誤會,還王爺莫要見諒。”
雖說手不打笑臉人,但宋裕還是沒給容晟什麼好臉。
草草的跟容晟了杯。
酒見底,容晟笑著看向一旁的宋時歡,“福安郡主如今也有十歲了?”
他的年歲自然是不合適,但他府上的嫡子今年十四,年歲相仿。
提到宋時歡,宋裕立刻警鈴大作。
“阿歡,去你皇祖父那里。”
宋裕把宋時歡推到元祐帝邊,而后瞇著眼看向容晟,“二皇子,來,本王跟你喝酒。”
容晟被灌來一肚子的酒,回到驛站后吐的昏天黑地。
再次睜眼的時候,就看到了容蘭一臉幽怨的坐在床邊,“二哥終于醒了,我們何時回大越?”
“回大越?你與秦王的婚事還沒,如何回大越。”
容晟此刻更是篤定了要把容蘭嫁進秦王府,這樣再提求娶福安郡主,也能更加容易些。
“二哥,我與宋裕八字不合,你難道看不出來嗎?”
“國家大事,不得使小子。”
看著容晟冷臉的模樣,容蘭手了眼角的眼淚,“反正我不嫁。”
回到屋子后,容蘭趴在床邊大哭了一場。
“你說本公主的命怎麼這麼苦呢?”容蘭淚眼婆娑,在大越每日都有俊的兒郎為琴,父皇也寵。
可母妃卻為了給二哥增加助力,說了父皇讓來大越和親。
“郡主,聽說秦王極寵福安郡主。”一旁的婢開口說道,“若是我們把福安郡主給得罪了,那秦王想必死活都不會答應這門親事。”
聽到婢的話,容蘭止住了眼淚。
“公主,馬上就到了大祁學的魁首大賽了。”婢繼續開口安著容蘭,“福安郡主是魁首的大熱人選,若公主能贏下比賽,不僅把福安郡主踩到地上,還能給大越爭臉,如此,縱使和親不,也無人能挑出公主您的錯。”
“是個好主意。”
容蘭眼神晦,“既如此,這魁首大賽的熱鬧本公主也要湊一湊。”
......
容蘭直接跑到了學,表示也要參加幾日后的魁首大賽。
眾人都驚呆了。
“這大越的公主為何要參加我們的魁首大賽?”
“聽說大越公主今年都十八了,學最大的學子也年僅十六,未免有些不夠公允。”
竊竊私語的聲音響起,眾人都不約而同的看向一旁一言不發的宋時歡,此次魁首的大熱人選,正是這位年僅十歲的郡主。
“好啊。”
宋時歡笑瞇瞇的開口,“院長,大越公主遠到是客,想參加我們的魁首大賽,自然可以,正好也讓大家瞧瞧公主的學問才。”
正愁此次魁首大賽影響不夠大,魁首含金量不夠高呢。
送上門的機會,謝還來不及。
見宋時歡應允,學院長這才也松了口。
于是,這場本只是學組織的魁首大賽,開始演變了大祁和大越之間的鋒。
學有參加魁首大賽資格的學子更是比之前用功數倍,生怕到時讓大越公主得了魁首。
京城里的賭場都專門為這件事設下賭局,投注的人數不勝數。
客棧。
容晟得知容蘭要參加魁首大賽后,一張臉從頭黑到尾,“賭場的況如何了?”
“二皇子......沒有一個人投大越,而且賭場的人還不許咱們的人去下注,說只能讓大祁的人參與賭局。”
聞言,容晟氣的鼻孔都擴大了,這次若是小妹勝不了,那大越的臉可真是丟盡了。
他也會因此被父皇所不喜。
“這幾日看著公主,讓公主好好準備。”
同一時間。
宋裕和沈清平兩人大搖大擺的進了賭場。
賭場老板見來了兩棵搖錢樹,臉笑的比花還燦爛,“王爺和沈大人來了,草民這段時間死死守著賭場的人,不許大越的人踏進來半步。”
“現在所有人都投的大祁勝呢。”
宋裕聞言滿意的點了點頭,朝著沈清平使了使眼。
只見沈清平把肩上的包袱取了下來,嘩啦啦里面全是金燦燦的金子,整個賭場里的人瞬間全部直了眼睛。
宋裕把所有的金子都一腦的扔到老板面前,“投大越勝。”
“什......什麼?”賭場老板險些沒咬到自己的舌頭。
“本王說,投大越勝。”
說罷,宋裕低笑了幾聲,“大家都投大祁勝,本王心里,只是這賭局若是沒有輸贏,不就不好玩了。”
“這些就算本王的一點心意,到時大祁獲勝,大家也都能格外分些銀錢。”
此刻宋裕的影,在所有人心里都變得高大了起來。
多好的王爺啊!
以前跟風罵過宋裕的人,都恨不得自打。
“秦王千歲!”
隨著第一聲高呼,剩下的人也都跟著喊了起來,各個眼中都迸發出了強烈的芒。
他們為大祁子民,甘愿在這場賭局中為守護大祁的面,而這種守護大祁的緒隨著宋裕的行為在此刻達到了頂峰。
“秦王千歲!”
呼聲似乎要把整個賭場震破,聲音響徹云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