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朕沒聽懂你的意思。”
提到宋時歡,元祐帝上的寒氣不住的往外冒,就連一旁伺候的吳奇都忍不住打了一個寒。
這大越二皇子還真是不要命了,連福安郡主的主意都敢打。
容晟心里也直打鼓,但為了那則皇家聞,還是鼓起勇氣再次開口,“福安郡主若是喜歡大越,我們大越也時刻歡迎郡主。”
“若是朕記得不錯,你父皇膝下有八個皇子,最小的也都娶妻生子了,你要朕的阿歡去你們大越,打算如何安置?”
悉的人已經知曉這是元祐帝發怒前的語氣。
但容晟還以為是有戲。
忙不迭的再次開口,“我府上的嫡長子和福安郡主年紀相仿,若是福安郡主能看得上,我保證,那小子這輩子后院里只有福安郡主一個人。”
為了把宋時歡招攬到自己麾下,容晟也是直接替兒子斬斷了其他緣。
只見元祐帝的表變得微妙了起來,話音一轉:
“阿歡的事還得父王做主,朕這個當祖父的,也不好直接越過父王。”
元祐帝停下了腳步,深深的看了容晟一眼,“你若是實在有心,就去父王那里運氣。”
容晟聞言眼底閃過一抹亮。
看來大祁皇帝是不反對福安郡主和親大越的。
......
宋裕被急召進宮。
沒一會兒,紫宸殿里便傳出了噼里啪啦的聲音,殿外的吳奇心肝都在。
殿。
宋裕氣的臉紅脖子,“他容晟算個狗屁,敢打阿歡的主意。”
邊說,宋裕邊著氣,甚至眼眶都有些發熱。
他家阿歡才十歲,就被人惦記上了。
這跟要他的命有何區別?
元祐帝也氣的不行,開口便是簡單暴的批判,“朕看那容晟像是脖子上頂了個夜壺一般,還他的兒子,真把自己當蔥了!”
一個草出的皇帝和一個紈绔出的王爺。
兩個人你一句我一句的罵著,罵得容晟接連打了好幾個噴嚏。
“父皇,不能讓他們就這樣大搖大擺的回大越,得給他們點瞧瞧。”
宋裕咬牙切齒的開口,不把容晟搞得臭名遠揚,他宋裕就枉為人父!
“朕告訴容晟阿歡的婚事要你來做主,所以他大抵會去找你。”元祐帝眼中閃過一抹暗芒,“裕兒,到時你且吊著他,然后帶他把那拈花惹草,斗斗蛐蛐的事兒都做一遍。”
老皇帝出手,一下手便是朝著人的死。
“給他戴個紈绔的帽子,并把消息傳至大越。”
宋裕反應了過來,朝著元祐帝點了點頭。
此刻大越正是奪嫡的關鍵時候,若是在此時傳出容晟紈绔的真面目,幾乎是會直接斷了容晟奪嫡的希。
而這一切,只因為容晟那一句想要替兒子求娶福安郡主。
......
正如元祐帝所料,次日容晟便登上了秦王府的大門。
此時的宋時歡正在練劍,且手里拿著的正是凌霄劍。
劍風凌厲,幾招下來便有幾片樹葉碎了兩半。
“王爺,郡主,大越二皇子來了。”
聽到六喜的話,宋裕臉上的笑容立刻消散,“知道了。”
“父王,容晟來咱們府上做甚?”
宋裕并未把容晟替兒子求娶的事告訴宋時歡,只覺得這些話會污了宋時歡的耳朵。
于是,宋裕角揚起了牽強的笑意,“興許是為了容蘭而來,本王去看看便是。”
說罷,便帶著六喜離開了院子。
宋時歡看著宋裕反常的模樣,眉心微皺,“迎春,找個機會問問六喜是什麼況。”
前院。
容晟見到宋裕的第一眼,就忍不住打了一個冷,明明是年紀相仿的兩人,容晟的氣場卻無端落了下風。
“二皇子今日來本王府上,有何貴干?”
容晟又把想要求娶的事說了一遍,邊說邊觀察著宋裕的反應,見宋裕并未有明顯的抗拒之,容晟心里微不可見的松了口氣。
不一口反對,那就還有事的希。
可宋裕卻并未直接回應容晟的話,反而是笑瞇瞇的開口,“阿歡是本王的掌上明珠,本王也只會把嫁去和本王投緣的人家,可本王同二皇子私不深,不知道你我是否投緣啊。”
宋裕臉未變,至于最后投不投緣,不就是他一句話的事兒。
容晟聞言立刻開口,“只要王爺愿意,之后幾日就算是陪王爺同進同出我也愿意。”
“如此自是極好,本王也能判斷你我是否投緣。”
宋裕站了起來,“那咱們就走吧。”
容晟還有些沒反應過來。
就被宋裕帶到了迎春樓。
......
到周圍的子都在靠近自己,容晟額頭上的青筋都了起來,若是讓幾個兄弟知曉他逛青樓......
一想到這里,容晟就有些坐不住,起便想要離開。
卻被宋裕一把拉住,“本王素來最這迎春樓里的姑娘,怎麼二皇子不喜歡?”
“喜歡。”
容晟咬著后槽牙開口。
心里拼命想著有什麼借口能把此事蓋過去。
可容晟沒想到的是,剛出了迎春樓,宋裕便又把他帶到了斗的地方,還給了他一袋子銀子讓他下注。
“本王這雙眼睛十賭九贏,來,讓本王看看二皇子的本事。”
就沒斗過的容晟徹底懵圈了。
之后的幾日,宋裕又帶著容晟把所有紈绔子弟該干的事哦度干了個遍。
為了能與宋裕投緣,進而讓自己的兒子娶到宋時歡,容晟都著鼻子認了。
五日后。
京中莫名傳出了大越二皇子是紈绔的傳言,真是百姓們還開始擔心容晟把好不容易走到正道的宋裕給再次帶歧途。
傳言越傳越離譜,傳播的范圍也越來越廣,直沖大越的境而去。
得知這一消息的容晟怒火攻心。
但一想到宋時歡,容晟只得摁下所有的煩躁,再次站在宋裕面前,揚著笑臉:
“秦王,這幾日你我同進同出,可算是投緣?”
只見宋裕完全翻臉不認人,冷笑出聲:
“本王跟你可半點都不投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