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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梨想起上一次在梨洲汀,稚又叛逆的想法,想把那一桌子的菜拍給程雅芝看,告訴:他這麼辦的。
這一次,阮梨又生出了類似的想法,依然想告訴程雅芝:媽媽,這一次,他是這麼辦的。
像是在無底線縱容并不太好的習慣。
阮梨知道霍硯舟其實并不怎麼沾甜食,今晚這餐顯然有些為難他,而且如果以后總是這樣吃完的話,分量顯然也有些大。
“下次菜樣的分量還是再小一點吧。”
霍硯舟微頓,“那……每次再添兩個菜?”
嗯?阮梨不解,是這個意思?
“再添兩個,你吃得完嗎?”
“……”霍硯舟沉默,繼而笑著點頭,“好,聽你的。”
吃完晚飯,霍硯舟將碗盤放進洗碗機,簡單收拾餐廳,阮梨坐在客廳里拼拼圖。
好長一段時間沒有拼,跪在地毯上琢磨整個構圖,霍硯舟走過來,褪下拖鞋,“要不要幫忙?”
“這里應該是晨的。”阮梨指著右上角缺掉的一塊。
霍硯舟掃了眼,又在堆積的拼圖塊里凝視半晌,“是不是這一片?”
他起淺橙的一塊木質拼圖,阮梨對比一眼,“對,就是這塊!”
笑瞇瞇地接過來,按在拼圖缺失的地方,“你怎麼這麼快就找到了,我看了好半天呢。”
阮梨忽然想起一件事,霍硯舟的微信頭像就是一張佛羅倫薩城的照片。只不過不是晨曦,而是晨霧。
“你微信的頭像是你自己拍的嗎?”阮梨問。
霍硯舟審凝拼圖的眸微滯,看向邊還在認真比劃的孩子,“嗯。”
“你什麼時候去的?”
“去過,很多次。”
“嗯?”阮梨轉過頭,“照片上的那一次呢。”
總覺得霍硯舟的語氣有點不一樣,卻又不知道該怎麼去定義。
隔著一道薄薄的鏡片,霍硯舟的視線深長,片刻他又低下眼,“去了太多次,有些記不清了。”
“哦。”阮梨眨眨眼,沒再追問。
明天是周末,不用早起去上班,阮梨也放縱自己多玩了會兒拼圖,再抬眼的時候已經快要十二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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偌大的客廳里格外安靜,轉頭看向邊的霍硯舟,他還在很專注地對比手中的幾塊拼圖。
阮梨想起霍硯舟給發的那條很長的消息,即便是一起看書或者加班,他也不會覺得無聊。
在很多人眼中,拼拼圖也是件無聊的事。
“要不要睡覺?”阮梨問。
“困了?”
“有點兒。”
“好。”
霍硯舟起,又朝出手,阮梨抓著他的手站起來,有點麻,還好有他撐著。
阮梨站在原地緩解腳底的不適,“下次拼拼圖的時候要不要看個電影,或者放點音樂什麼的?或者,你喜歡什麼?”
霍硯舟看著,“你定就好。”
“你真的……不會覺得無聊嗎?其實我可以自己玩的,并不是一定要人陪,我又不是小朋友。”
“我讀大學的時候你還在讀小學,不是小朋友是什麼?”
“……”
阮梨心尖微,看霍硯舟深邃的眸低沾染著薄薄的笑,視線掠過他修長的脖頸,“咦,這是什麼?蚊子包嗎?”
抬手,指尖點在霍硯舟凸起的結邊,冷白的皮上有一個紅的小點。
因這個作,棱角分明的結輕,阮梨明顯覺到了一個吞咽的作。
“這里……”
霍硯舟下的手指,“這里不能。”
“嗯……?”阮梨眨眨眼。
“應該是有一點過敏。”霍硯舟回道,剛才他洗手的時候就察覺了。
“你不是只對菌類過敏嗎?”阮梨驀地張,“要不要,需要去醫院看看嗎?”
“不用,我剛剛已經吃了抗過敏的藥,沒什麼事。”
霍硯舟笑小題大做,阮梨卻還是不放心,“真的沒關系嗎?要不要藥?知道是什麼過敏嗎?我想……看看。”
想看看,領口下是什麼樣子。
擔心霍硯舟又像上一次傷一樣,故意瞞著。
發頂卻被輕了下,霍硯舟牽著笑,“小朋友,不給看。”
“……不行,我要看。”阮梨抓著他服的下擺,作勢就要往上掀,卻又被霍硯舟按住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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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笙笙,等下你把火起來了,你預備怎麼給我滅?”
“……?”
只一句話,阮梨就慫了。
眨著眼睛看向霍硯舟,想起孫媛說的話——只是因為撒說了幾句話,孫媛說就能勾起男人的.。
阮梨猶疑、不解、好奇。
“只是看一下……就能起火來?”
霍硯舟怎麼也沒想到這個小姑娘居然還要跟他探討這個問題,真的就是仗著不適,知道他不能是吧。
“也分況。”
“什麼況?”
“……”
見霍硯舟不語,阮梨心中忽然就生出些雀躍,好像在兩人這麼多次的鋒中終于讓占了一回上風。
在勝負和求知的雙重驅使下,阮梨又大著膽子追問,“不方便說嗎?”
霍硯舟沉默,看著烏里藏著狡黠的眸子,這小姑娘今晚有點不太一樣,顯然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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