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力總監是個人,連忙和霍硯舟道別,毫不想知道老板太多的八卦。霍硯舟走上前,在阮梨邊站定,“等車?”
阮梨緩緩轉過頭,將屏幕界面亮給霍硯舟看。
前面還有35輛車在排隊。
霍硯舟的視線卻落在浸著水的黑眸,以及微微泛紅的臉頰。
上一次這個樣子還是在人禮的時候。自己可能不記得了,但霍硯舟卻印象深刻。
彼時他在紐約出差,接到小姑娘視頻通話的時候天都還沒亮。
鏡頭里的孩子雙頰酡紅,烏湛湛的眸子里盛著一池星。
“霍硯舟,你在做什麼呀?”
彼時的紐約凌晨兩點,他剛剛睡下。
“我告訴你哦,從今天開始,我就滿十八歲了哦。”
“我是個大人了,可以做年人該做的事了。”
這樣的話難免有歧義,霍硯舟微微蹙眉,“你準備做什麼?”
他擔心小姑娘不諳世事,被人蒙騙。
鏡頭里的孩子卻微微湊近,紅的瀲滟著水,“告訴你,我喝酒了。”
小姑娘聲音得低,神得意,像是做了件非常了不起的事。
穿著一件抹款的小禮服,口釘滿珍珠錯落鉆石,修白的脖頸和鎖骨泛著淺淺的,和眼下的意態很像。
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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