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認錯了

78.6% / 110/140
廣告

又認錯了

諾大的議事堂安靜下來, 所有人都在注視著那玉雪可份卻平平無奇的小姑娘。

到底有什麽值得崔鶯如此恭恭敬敬,不惜越過自家大小姐還有長樂郡主, 親自給量尺寸?

窈窈一下子為衆之夭夭的,被這麽多人看著,有些不自在。

就在這時在一旁的楊馥香開口了,沖崔鶯喊道:“崔管事,你既是管事,又怎好勞煩你親自來量尺寸呢?”

一邊說,一邊不窈窈的手,以示安

崔鶯笑容得,看向楊馥香,“楊小姐,窈窈小姐是我滿繡樓的貴賓,能為親自量尺寸是我的榮幸。”

貴賓?在衆人不著頭腦的時候,崔鶯轉向崔落姝福了福,道:“小姐,崔家有規, 凡是崔家貴賓者, 必以禮相待, 希小姐不必介懷。”

崔家是有這麽個規矩的,畢竟是商戶人家。

而崔落姝為崔家之,自然也是知曉這規矩的,只是這貴賓的要求可是極高的, 在場的也就長公主殿下能當得上這個貴賓,但長公主殿下又不用做裳。

想罷, 崔落姝看向窈窈出問詢之

倒不是非得知道,畢竟每個人都有些小, 只是這會大庭廣衆之下,窈窈若是不解釋,難免會落人口舌,所以還不如讓解釋一下。

窈窈握著的手,抿了抿出腮邊的小酒窩,聲音糯糯的,“其實不是我啦,是先生,我先生曾帶了我和香香表姐去了滿繡樓滿寶樓……”

只是沾了先生的罷。

崔鶯在一旁適時道:“窈窈小姐您為大人的學生,自然也是我滿繡樓乃至崔家的貴賓。”

態度恭敬,讓人不深思這位大人到底是什麽份,但滿繡樓的保措施不是虛的,自不可能

不過崔家貴賓不算什麽,只要你肯花錢,就算你地位不高也照舊能被崔家奉為座上賓。

再聯想一下江窈窈的份,很多人便不再興趣,收回目

唯獨坐在主位上,雍容華貴的婦人微微蹙眉,長樂怎麽就跟小攪和在一起了?

朝一旁的侍道:“郡主怎麽坐那邊去了?快快去把郡主和崔小姐請過來!”

“哎!蓉姨且等等!”自進來後便一直挨著長公主坐的蘇妗道。

一副小兒姿態依偎在長公主旁,全然不見平日裏高傲跋扈的模樣。

“蓉姨,長樂好不容易了個朋友,您就別過來了,而且落姝那個子,若是過來了指不定有多不自在呢!”

為兩人著想,聽得長公主心裏籍的同時,還有些埋怨,這個兒越長大,就越難管教了,整天板著個臉,冷冰冰的,哪有一點小姑娘的模樣?

還有崔家那個丫頭,子膽小如鼠,本上不了臺面,但運氣好啊,投了個好胎!

且這兩人偏偏湊了一塊,簡直讓頭疼不已。

還是這孩子好啊,瞧瞧,長得漂亮,又甜,若是兒該有多好?

拍拍蘇妗的手,笑得一臉慈祥,“還是你這孩子顧慮周全,唉,若是長樂能有你一半好,本宮也不必如此費心了。”

蘇妗順勢抱住手臂,撒道:“長樂郡主也很好啊,蓉姨別這麽誇我,免得我恃寵而驕了。”

長公主的臉,“恃寵而驕算什麽?可是有福氣的孩子,日後必然尊貴。”

說話的聲音有些小,唯獨兩人能聽得見。

蘇妗聽懂了的暗示,心下一,面上笑得越發乖巧了。

廣告

而長公主看著的模樣,心中也越發滿意。

長公主這個名頭聽著是好聽,但到底只是個頭銜,沒有實權,現在還有一殊榮,可百年之後呢?

不得不為自己尚且年走路還走不穩的小兒子打算,想起心頭寶,心裏的念頭更堅定了。

接下來便沒再發生什麽事了,畢竟只是量個尺寸。

而長公主也沒走,正好十二位花神也練了一段日子的舞蹈,今日合舞,正好可以表演給長公主看看。

長公主尚未出嫁前也是個俏的姑娘,對舞蹈頗有研究。

毒辣,幾乎將每個人都指點了一番,使之整個隊伍都看起來和諧了許多。

十幾歲的,個個都長得花容月貌,舞姿翩翩,長袖飄飄,子婀娜,端莊又不失靈,就像從仕圖走出來一樣。

尤其是領舞的蘇妗,緩緩出場,豔的面容,含的眉眼,站在明純淨的冰鑒上,當真猶如一朵牡丹花盛開。

長公主滿意一笑,如此冠絕皇城的人,即便是聖人也沒法不心罷!

待蘇妗越發和藹,全然忘了的親生兒也在。

面對好友擔憂的目,宋初棠反而平靜無比,冷靜得可怕。

畢竟也都快習慣了,若是有可能,真不想做母親的兒。

窈窈很想問問,為什麽們母兩人關系會這般差,可又怕中好友傷心事,倒是想問問崔落姝,可這會人多眼雜,怎好不好問,想想便罷了。

西下,天邊火燒雲映紅了整片天地,恢宏又瑰麗。

剛結束一天練舞的學子們三三兩兩結伴走出學院,們正值青春年,明快活的模樣就像一副畫般。

但這時一輛奢靡之極的香車緩緩駛來,舉手投足間貴氣人的婦人掀開車帷,夕輝下,指甲上的紅寇丹紅得像

出淡淡的威嚴,看著同一群名不經傳的學子們走在一塊的宋初棠,聲音微沉,“長樂,上來。”

衆目睽睽之下,宋初棠脊背一僵,對上母親嚴厲的目後,微微垂下眉眼,低聲道:“知道了。”

兒還聽的話,長公主臉好看了些,隨後將目落到一旁的崔落姝上,笑容溫和,“落姝,你可要同長樂一起上來?”

說實話,崔落姝有些怕長公主,總覺得的笑容有些虛僞。

又是宋初棠的母親,平日裏待也是不差,所以,崔落姝對長公主的十分複雜。

一邊是能讓輕松自在新的好友窈窈,一邊是多年陪伴維護但卻令有些不自在的宋初棠以及的母親,崔落姝猶豫了。

抿了抿,擡頭之際突然看見香車之上另一人的影,頓時下定了決心,牽著宋初棠的手,沖長公主道:“落姝就勞煩殿下了。”

長公主笑容和煦,微微頷首。

要說份地位,自然是更為尊貴。

可誰讓崔家是陛下母家呢?

按理說崔落姝是陛下的嫡親表妹,本就有很大機會登上後位,可子膽小如鼠,見著陛下就猶如老鼠見了貓一樣,如此登不得臺面的子又怎堪做一國之母的皇後?

于是崔落姝對于長公主來說就顯得食之無味,棄之可惜了。

畢竟再拉攏也不能給自己帶來助力,但若是不拉攏吧,又可惜,畢竟可是崔家大小姐,如今嫡系只有這麽一個寶貝疙瘩,又是陛下唯一的嫡親表妹,日後說不得就得求上

窈窈看著兩人的影漸漸沒香車之中,目難掩擔憂。

趕車的車夫拉了拉韁繩,那拉車的白馬揚起馬蹄往前走去,風吹起車帷,宋初棠朝窈窈遞了個眼神,讓安心。

廣告

窈窈沖揮了揮手作告別,待香車消失在道路盡頭。

窈窈終于沒忍住,打了個大大的噴嚏。

楊馥香扶著,擔憂道:“你莫不是真的著涼了罷?”

窈窈紅彤彤的鼻頭,嘟囔道:“沒有啦,就是……就是這香氣濃郁了些。”

“對了。”見周圍沒人,小聲詢問道:“你們知道棠棠為什麽和長公主關系這麽差嗎?”

皺了皺鼻子,一臉迷,“棠棠才是長公主的兒,怎麽對蘇師姐這麽好呀?”

自己,若是娘親在面前這樣對另外一個姑娘親昵疼得像親生兒這般,絕對會生氣的!!

娘親只有一個兒,所有寵和親昵都只能屬于,而不是一個外人!

窈窈鼓了鼓腮幫子,一副為宋初棠打抱不平的模樣。

可惜的是這件事,楊馥香和紀嫣都不太清楚。

紀嫣語氣晦,“太多的消息我不知道,但我知道的是長公主還有一個小兒子,約莫才四五歲。”

“這個小兒子年多病,一出生便被送到了寺廟去,長公主時常去禮佛也是為了看這個小兒子。”

長公主畢竟只是個公主,的消息算不上很重要,再加上有意瞞,因而很人知

窈窈一眨不眨地看著紀嫣,聚會神地聽著。

“聽說這位小公子已經養好了,前不久長公主便將他接了回來。”

窈窈沒想到宋初棠竟還有一個弟弟,從未聽提起過。

難道是因為長公主重男輕,所以母倆關系才這般糟糕?

可是不對啊,長公主待蘇妗可是很好啊,不是母勝似母

思索的時候,三人已經走到了院門口。

們幾乎是最晚才離開的,灰藍的天空已經出現幾顆星星了,晚風輕拂,帶來陣陣涼意。

窈窈忍不住手臂,看著還停著零星幾架馬車顯得空的門口,有些發愣。

悉的黑馬車不在,先生還沒來。

楊馥香看向窈窈,問:“窈窈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坐我家的馬車?先把你送回去。”

“對啊對啊!”紀嫣也提議道:“秦先生肯定是有事耽擱了,也不知什麽時候能來,你還不如坐香香的馬車回去。”

“若是怕秦先生找不到你會擔心,可以讓侍衛轉告給秦先生。”

的提議是可以的,可是……窈窈還是想等先生來接

楊馥香見這樣,忍不住拿手點了點腦袋,“你啊你,怎麽還像個沒斷的小娃似的?”

什麽小娃?窈窈炸了,嘟了嘟小,不滿道:“我才不是小娃,我都長得這麽——”

比了比自己頭頂,大眼睛亮晶晶的,“這麽高了!我已經是大人了!”

一本正經的模樣看著著實好笑,楊馥香和紀嫣噗呲一聲笑出來。

“哈哈哈大人,你這個矮冬瓜還說自己是大人哈哈哈,太好笑啦!”

被毫不留地說矮,窈窈氣得要跳腳了,沖上來撓連個人的

“啊啊啊啊啊我才不是矮冬瓜!你們真壞!我撓你!撓你!”

別看窈窈長得小,但作可是很靈活的,畢竟這段日子練舞也不是白練的。

撓得兩人哈哈大笑,紛紛求饒。

就在這時,遠響起馬蹄聲,一輛黑馬車緩緩駛來。

楊馥香眼尖,第一個看到了,連忙高興地沖窈窈大喊:“窈窈你看那,是不是你家先生的馬車?”

窈窈轉頭看去,低調的黑馬車仿佛要融進夜裏。

眼睛一亮,提起擺像一陣風般跑過去。

“先生~”

太過心急的沒注意到這輛馬車趕車的車夫面容是陌生的,沖過來,風吹起額前的碎發,致漂亮的一張臉完全了出來。

廣告

桃腮,瓊鼻櫻,因為快要見到先生,水汪汪的大眼睛亮晶晶的,像盛滿了漫天星辰。

但很奇怪的是,往常一來到馬車前,先生便會手把拉進去,但這次卻沒有。

窈窈頓住腳步,撅著小,不滿道:“先生,你怎麽不出來接窈窈?”

再不出來,窈窈可是要生氣了(* ̄m ̄)

就在這時,一雙骨節分明白皙修長的手出,車帷被拉開,出一張溫潤如玉的臉龐。

男人一錦服,頭戴白玉冠,微微垂眸看下來,目含笑,聲音如清泉般清冽悅耳。

“抱歉,是我慢了一步,不過……”男人輕笑一聲,目看過來有些揶揄,“江小姐似乎又認錯人了。”

窈窈登時漲紅了臉,恨不得就地挖個坑把自己埋進去!

真是丟臉丟大發了!而且還是在同一個人面前丟的臉!!

仔細看了看眼前的馬車,這哪裏是黑呀,分明是墨綠

這樣都能看錯,嗚嗚,好笨噢QAQ

窈窈哭無淚,磕磕道:“侯……侯爺……”

見小姑娘一副絕的模樣,蘇羨亭笑容漸深,就在他正準備開口之際,那頭楊馥香和紀嫣見窈窈怎麽還逗留在馬車外面,便都走了過去。

“窈窈,你怎麽不上……”

話說到一半,兩人頓時驚呼:“威遠候!”

若說淵武帝是高高在上不可侵犯的神帝王,那威遠候蘇羨亭便是溫潤如玉貴公子,給人如沐春風之

百姓也覺得他更為親切,更別提大半個皇城一顆芳心都暗許給他。

威遠候歡迎的程度遠超窈窈想象,眼睜睜地看著楊馥香紀嫣兩人紅了臉,一副模樣。

“學生見過侯爺!”

兩人福了福,目閃躲著不敢看向坐在馬車上風霽月的男子。

只是這樣可就苦了窈窈,也要行禮嗎?

可是這樣會不會晚了點?

侯爺會不會怪罪自己,想罷,瞄了一眼蘇羨亭,卻發現他正在看

窈窈:“!!”

更尷尬了,正在想著行禮時,蘇羨亭打斷作,“不必多禮,出門在外,你們只當我是尋常人便可。”

威遠候果真如傳言般溫,楊馥香和紀嫣在心裏吶喊著,眼珠子恨不得黏在他上。

好可怕(д; )

窈窈真怕倆會撲上去,香香表姐、嫣嫣姐姐你們冷靜一下啊!

罷了,還是來吧。

窈窈沖蘇羨亭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不知侯爺怎麽會來這裏呀?”

“難不是來接蘇師姐的?”口而出道。

蘇羨亭點了點頭,“正是來接舍妹。”

窈窈張了張,“可是蘇師姐已經坐長公主的香車回去了……”

蘇羨亭聽得一怔,前幾日蘇妗從書院哭著回了府,在房裏又哭又砸。

母親哄了許久,才將人哄好。

好了以後便來向自己告狀,說小殿下又欺負了。

這兩個冤家,一見面就掐,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便是他也為此頭疼不已。

隨後他只能向保證,晚上會來接

可這幾日晚上他都沒空,待得今晚才出時間來接

怎知這丫頭竟不事先告知一聲,就坐了長公主的香車回去了。

也罷,此行也不算白走一趟。

蘇羨亭看著面前昂著頭,眼睛亮晶晶看著他的小姑娘,心弦微微撥了一下。

他撚了撚指腹,看著窈窈輕聲道:“天快黑了,其他人都走了,你們幾個小姑娘怎麽還不回去?”

窈窈吐了吐舌,“先生還沒來,我還要等等才能回去。”

楊馥香不認同地看了一眼,但窈窈固執得很,就是要等先生。

廣告

書院門口還有侍衛在站崗呢,而且天也沒完全黑,還亮堂著,有什麽可怕的?

窈窈鼓了鼓臉,像個糯米團子似的。

如此真可的一面,蘇羨亭看著不由得輕笑。

窈窈看向他,眨眨眼,又有些不好意思地垂下眉眼,濃羽忽閃忽閃的,像一把小扇子,扇得人心湖泛起漣漪。

蘇羨亭聲音輕了許多,“那你可別再認錯了,免得被人拐跑了。”

說到這裏,他忍不住勾勾

其實若是可以,他是想親自送小姑娘回去的。

可這樣不合時宜,且男有別。

還是別嚇著小姑娘了,慢慢來罷。

他看了一眼長得小小的姑娘,緩緩放下車帷。

對于威遠候的話,楊馥香和紀嫣還是很重視的,但窈窈小臉卻皺包子。

就認錯了一次,那會在桃園,因為為主,再加上又許久沒見先生了,所以才會不假思索跑上去,認錯了人。

而今次是不算的,畢竟方才可是楊馥香先開口喊的,才急急忙忙沖過去。

還有很聰明的好不好,若是有人想拐走肯定會喊會跑,才不會讓人抓住呢!

況且還有侍衛呢!

窈窈鼓了鼓臉頰,一手推著一個往前走。

“哎呀哎呀,你們就別心了,我就在書院門口,有哪個拐子膽大包天跑來書院門口拐人,而且還有侍衛姐姐呢!”

“你們快回去啦,先生肯定很快就來接我了!”

楊馥香突然停下,轉頭看,“窈窈你看那,又一輛黑馬車來了,這次會是秦先生嗎?”

話音剛落,車帷被掀開,穿著一襲黑袍頭戴金冠氣勢威嚴的高大男人出現。

男人劍眉星目,神冷峻,黑眸如墨,在看過來的一剎那,猶如寒冰融化水。

“窈窈過來。”男人出手,聲音低沉。

是先生!真的是先生!

窈窈提起燕投林般向男人跑過去,漂亮的大眼睛綻放出璀璨的芒。

秦懷瑾神愉悅,手攬住的腰一把將提溜進馬車裏。

窈窈都沒來得及轉頭,只能大聲喊著:“香香表姐、嫣嫣姐姐,先生來接我啦,明天見啦!”

臉上還殘留著興,秦懷瑾將放到膝上坐著,手,糲的指腹微微挲了一下如豆腐般的臉頰。

“來晚了,窈窈等得可心急?”

急呀,怎麽不急?都認錯人了!

撅撅,原想說出口的,但到邊便停住了。

不行,這麽丟臉的事,若是告訴先生,說不得還會嘲笑,況且是將先生認錯,已經兩次了,若是被先生知道,肯定得完蛋!

唔,不能說不能說(o)

眨眨眼,男人膛,聲抱怨著:“當然急呀,香香表姐和嫣嫣姐姐都勸我先坐們的馬車回去了呢!”

完全是下意識的作,做完才覺得有些不妥,這樣好像太親了,像……像……

紅著臉,想回手,但卻是慢了一步。

“嗯,是我的錯,先生向窈窈道歉。”

秦懷瑾說是這麽說,糲滾燙有力的大手卻是毫不猶豫地覆了上來,窈窈用力不出來,反而被抓得更了。

兩人的手疊在一,一人冷白似高山白雪,一人暖白像藍天之上蓬松的白雲,莫名的融洽。

窈窈看得微微一怔,也就這時,大掌得寸進尺起掌心中綿的小手,就好像在把玩著常常戴在男人腕間的佛珠一樣。

“先生……”

秦懷瑾手挽了挽掉在肩側的碎發,輕輕應了一聲。

夜幕下,兩輛相近的馬車肩而過。

風卷起車帷,出一對擁抱在一起的男,黑纏,男人以一種無比霸道的姿態牢牢箍在裊裊細腰上。

一閃而過,讓人不住懷疑自己眼花了。

吹著晚風的男人影一頓,隨後搖搖頭,怎麽可能?

廣告
📖 本章閲讀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