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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花仙子
這一刻, 穿著舞漂亮得像仙子下凡的窈窈就如同衆星捧月一般,耀眼又奪目。
看過來的眼神其中不乏驚豔, 也有嫉妒不甘,譬如劉安茹,看著這一幕簡直要流出滿腹酸水來了。
誰能想到一年前這個平凡又稚的江窈窈如今蛻變這般模樣呢?
不僅自己父親職高升,就連自己也進了棲霞書院,短短一個月時間,就先後同小殿下、長樂郡主及崔小姐好,如此運氣怎能不讓人嫉妒?
想好不容易才結到蘇妗,卻是像個丫鬟似的,要隨隨到,看著手裏繡著牡丹花的舞,第一次覺到自己低人一等。
擡頭看著面前正在等人伺候高傲不可一世的蘇妗……有勇氣反抗嗎?
答案自然是沒有的,攥了手裏的舞,扯了扯角,上前小心地給蘇妗換上這件華麗的舞。
蘇妗是牡丹花神,亦是今年花神祭的主神, 無論如何都會有點優待的。
譬如這件舞, 相較于旁人的來說要更加華麗些, 長長的擺搖曳,流溢彩的面上牡丹花盛開,襯得越發高貴典雅。
遠遠看去,就如同牡丹花神降臨般, 震撼人心。
可惜到底慢了一步,方才江窈窈是第一個穿上舞的, 早就驚豔住了衆人,衆人心裏有了準備, 再看自然也就表現得沒有像一開始那般驚嘆了。
更何況這會宋初棠等人都圍著江窈窈,哪還顧得上?
蘇妗冷冷地看了一眼,隨即沖劉安茹擺了擺手,“好了,你可以去試你自己的裳了。”
理了理擺,隨即走到鑲嵌在牆壁上的銅鏡,看著鏡中漂亮奪目的自己,心總算好了一分。
這會大多數人都換上漂亮的舞,劉安茹也顧不得什麽了,連忙去試自己的,生怕怕晚了,會被人恥笑一般。
劉安茹是紫薇花神,所以的舞上繡著的是紫薇花,紫的花瓣層層疊疊的,花團錦簇,漂亮極了。
尤其是中間花蕊,是一顆顆細小卻亮閃閃的南海珍珠。
相較于擺上的珍珠,鑲嵌在鞋面上的要大上一些,顆顆圓潤飽滿,品相極佳。
方才便注意到了,每個人擺上鞋面上的都不盡相同,譬如江窈窈,的是碎鑽,雖耀眼璀璨,但論珍貴程度卻是不如南海珍珠的。
了鞋面上的南海珍珠,劉安茹滿意一笑,心下總算覺得平衡了些。
開心地坐下準備換上鞋子,不經意間看到一旁擺在架下的繡花鞋,其上碩大飽滿的南海珍珠格外引人注目。
不敢置信地眨眨眼,卻見鞋子的主子開開心心地拿過鞋子,正準備穿在腳上。
興許是被方才的事刺激到了,又或是心裏不平衡了,劉安茹下意識地出手,將坐在凳子上的同窗給推倒了。
“啊!”凄厲的慘聲瞬間刺破耳,劉安茹醒轉過神來,見周圍人不明所以地看過來,還好,們都在看向倒在地上的同窗,沒有看自己。
迅速調整好思緒,隨後擺出驚惶害怕的神第一個撲到摔倒同窗的上。
“文茵你沒事吧?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不小心擡了擡手,沒注意你在一旁,你要是坐穩就好了,若不然也不會摔了,不過這也怪我,若是我再小心些,也不會連累你……”
抹了抹淚,一副愧疚自責的模樣。
這會衆人包括商夫子都圍了過來,聽得劉安茹的解釋頓時明白了事緣由。
商夫子不由得道:“劉學子也別太自責了,如今最要的是看看文學子的傷勢如何,文學子,可要請大夫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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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茵倒在地上抱著自己的,疼得滿頭大汗。
但即使如此,還是狠狠地推開劉安茹,不顧自己的傷勢道:“你撒謊!”
目怨毒地看著劉安茹,聲淚俱下,“分明就是你出手推的我,還說什麽不小心,你怎能這麽惡毒啊?我哪裏得罪你了?啊?你說啊!你說啊!”
文茵緒激,一副快要崩潰的模樣。
議事堂的凳子比較高,方才是坐在凳子上穿鞋的,毫無防備之下被劉安茹推了個正著。
其實就這樣摔下來也不會傷的,畢竟是凳子,高度有限,耐不住撞到了一旁的凸出來的木架,重擊之下,覺自己不了了,一便是錐心的痛。
該不會……上不了場了吧?
猶如晴天霹靂般,猛地推開還在自己上假惺惺道歉的劉安茹,神急切凄慌地看向商夫子,“夫子我……我不了了,大夫……快……大夫!”
文茵扶著自己的,臉蒼白,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嚇到了不人。
商夫子更是臉一沉,“我這就派人去請大夫來,你莫要,免得加重傷勢!”
說罷,便走出去讓侍衛去請大夫來,看了一眼裏面糟糟的況,不免心下一嘆。
果然是不會消停的,看文茵的況,恐怕這次懸了,就是不知以及文家會不會善罷甘休。
但劉安茹也不是吃素的,且不提劉家,便說威遠侯府,也會助。
看來接下來有的掰扯了。
不頭疼起來,往年都沒有那麽多事,都怪那些造謠之人!
好端端的,就造謠起陛下,真是嫌命長了,希鎮司好好收拾這些人一頓,最好是能找到罪魁禍首,好好懲罰一頓才行。
不過謠言這事,還真難找出罪魁禍首,畢竟大多都是道聽途說,一傳十十傳百,興許不知不覺間就變了容,所以找出罪魁禍首,難!
商夫子搖搖頭,隨後回去收拾下爛攤子。
裏頭文茵還是坐在地上,自己不了,別人也不敢,就怕胡加重了的傷勢。
這會劉安茹也不敢站在文茵旁了,實在是文茵的緒不大穩定,又哭又,好像個瘋婆子般。
走回到蘇妗旁,面對蘇妗冷冷的目,眼淚唰地一下流下來了。
“,我真沒撒謊,我跟文茵無冤無仇的,又怎會對手?”眼淚,眼眶紅紅的,一副委屈難的模樣。
是啊,們兩人之間極打道,既沒有恩怨,劉安茹是傻了,才會向文茵手。
蘇妗臉緩和了些,手搭在劉安茹手臂上拍了拍,“不過不小心罷,無妨。”
聽到這句話,劉安茹便知此次穩了,心下不由得松了松。
窈窈等人離得不算遠,幾乎是圍觀了全程,可惜的是也沒有看見事到底是怎麽發生的,到底是劉安茹撒了謊,還是文茵想找個人負責?
誰也不敢確定,即便窈窈不太喜歡劉安茹,這會也不敢輕易下定論。
畢竟名聲可是很重要的,流言蜚語能輕易毀掉一個人。
接下來誰也沒心試裳了,只等著大夫來。
棲霞書院有幾百名學子,自是有供奉大夫的,平日裏若是學子染了風寒還是如何,便可以就近去醫藥堂找大夫開藥,遠比出去找大夫強。
所以不到一會,大夫便被請來了。
大夫是個上了年紀的婦人,醫湛,才被棲霞書院聘來當供奉大夫。
在文茵不斷地哀嚎聲下,老大夫神依舊冷靜,了文茵的,再看了看木架下的凸起,不搖搖頭,“運氣不好,正好傷到骨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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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就像晴天霹靂一般,要知道傷筋骨一百天,文茵這況注定是不能參加接下來的花神祭了。
文茵呆愣了片刻,呼吸急促起來,目恨恨地看向躲在蘇妗後的劉安茹,凄厲道:“劉安茹,我跟你沒完!”
說完,便暈過去了。
突然暈倒將衆人嚇了一跳,好在有老大夫在,只是文茵緒這般激,再則傷了,肯定是不能留在書院裏,只能派馬車將送回文府。
說起文府,便不得不說起這文家大老爺,文家大老爺便是前幾日被盛怒的淵武帝砸中腦袋的倒黴鬼。
如今父倆,一個傷了腦袋,一個傷了,當真是倒黴頂了,商夫子不懷疑起這文家的風水來。
文家大老爺還在府裏休養,畢竟淵武帝下手不輕,玉扳指當場破碎,而他的腦袋也被砸出個大口子,嘩嘩流,除非不要命了才不休養。
況且文家大老爺心裏也虛著呢,老老實實的呆在家裏養傷,但卻萬萬沒想到自己的閨也這麽倒黴,被人誤傷到了。
好好一個閨,出門前好好的,回來就這樣了,而且這次花神祭鐵定是參加不了的,大好的機會就這樣白白溜走了。
文大老爺幾乎要吐,多日籌謀,還挨了一頓砸,誰知到頭來卻是一場空。
雖說是誤傷,但他也氣得不行,當即就要上門去劉家討公道。
恰逢這會文茵醒過來了,見著自己老爹,當即緒激,淚流滿面,“爹、爹!是劉安茹害的我!是故意的,并不是不小心!”
文大老爺一怔,不奇怪道:“是故意的?”
文茵很肯定地點點頭,“當時我好端端地坐著,突然出手推了我一下,我一時不察,被推倒,力氣很大,絕不會只是不小心!”
“你跟之間有什麽恩怨嗎?”
恩怨?平日裏兩人有集,又哪來的恩怨?
那這就奇怪了,既然無仇無怨,劉安茹為何對手?
文大老爺越想越不對勁,下意識了腦袋,一疼痛襲來,他頓時臉大變,“壞了!”
文茵被嚇了一跳,“爹,怎麽了?發生什麽事了?”
文老大爺臉難看,哭無淚般,“閨,你說有沒有可能那件事被威遠侯府知道了,然後讓劉安茹出手對付你?”
文家大老爺和文茵有一個。
當初淵武帝頒下聖旨,在皇城掀起軒然大波,陸陸續續有不傳言流出,但都未氣候。
是文家在後面出手引導,才致使陛下要在花神祭上選妃這個謠言越演越烈。
至于為何,那還不是文家大老爺想更上一步!
要知道如今淵武帝後宮空懸,若是能在此時宮為妃,那定當占盡先機,更何況文茵樣貌段俱佳,不怕爭不了寵。
文茵自然知道這個況,也是有意爬上更高的位置的,其實心底一直有些羨慕蘇妗的。
蘇妗仗著有個好哥哥,行事囂張,甚至還敢跟小殿下板,將來更是有可能坐上皇後寶座。
簡直就是人生贏家,又怎能不讓人羨慕呢?
而文茵自己呢?論家世,是萬萬比不得蘇妗的,除了宮,別無他法,況且自認自己長得不比蘇妗差。
于是父倆一合計,便暗中控制了流言,讓這個流言越演越烈。
正當父倆高興之時,怎料淵武帝會親自派鎮司去捉拿造謠之人,早上就無緣無故被淵武帝砸破腦袋的文家大老爺頓時一個激靈。
但因為淵武帝只是出手警告了一下,并沒有其它後續,因而文家大老爺還抱著僥幸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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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想到這會文茵也出事了,劉安茹怎麽會無緣無故出手害呢?
所以這當中肯定有原因,聯想到自己做的虧心事,父倆對視一眼,被嚇到了。
哪還敢上劉家門算賬啊?
文家不敢討回面子,但沒想到劉家會親自來道歉,還準備了不禮。
又有威遠侯府老夫人在當中勸和,文家很快就答應和解。
這件事就這樣輕描淡寫地過去了,文茵負傷退出十二花神,相應的,備選花神繼位。
于是紀嫣便莫名其妙地為了此事最大的益者。
楊馥香神激,卻又不好表現出來,攥著紀嫣的手搖了搖,“嫣嫣,你聽到了嗎!聽到了嗎!”
紀嫣神還有些恍惚,萬萬沒想到這天大的好事竟會落到自己頭上。
十二花神中央,窈窈正在向自己招手。
楊馥香推了一把,“快去吧!”
既為紀嫣到高興,也有點豔羨,不過這種運氣是羨慕不來的,更何況這件天大的好事是基于一位學子傷的前提下,所以這好運氣還是不要為妙。
文茵是桂花花神,理所應當的,紀嫣便為繼任的桂花花神。
桂花,淡黃,很明的,只是花生得極小,簇擁在一塊,因而面上就做不出徐徐綻放的模樣。
在這一點上面,桂花花神吃虧的,為了彌補,滿繡樓在桂花花神的舞、禮服以及鞋子上都鑲嵌了飽滿圓潤品相極佳的南海珍珠。
而這,也正是劉安茹害人的原因。
不過這件事注定沒人知道了,除了劉安茹自己。
這會看到紀嫣,難免心虛,很快就收回了目。
隔著幾人,窈窈扭頭沖紀嫣揮了揮手,兩人相視一笑。
今日上午最後一次練舞,也是為了讓紀嫣盡快融合進來,其實也一直在訓練,因而很快便適應了。
待得午後,滿繡樓滿寶樓滿黛樓三家都來人了。
為何如此大陣仗?純粹是因為明日就是花神祭了,自然得早早做準備。
滿寶樓此次來是送十二花神佩戴的首飾,因為這些首飾貴重,安全起見,待得花神祭前一日才送來。
而滿黛樓則是來給十二花神試妝的,如此演練一番才不會出錯,畢竟花神祭將在明日午時舉行。
十二花神佩戴的首飾各不相同,譬如窈窈的這套,便是以桃花為形狀的紅珊瑚頭面,點綴著珍珠碎鑽黃金等等,技藝技巧,絕倫。
正拿著首飾過來的侍有些驚訝,“小姐沒有穿耳?”
窈窈下意識了耳朵,想起不為人道的夜裏,先生格外喜歡這,還說……還說很……
啊啊啊不許想了!
窈窈臉飄起一抹紅暈,繼而搖頭,抿了抿道:“我怕疼。”
侍輕笑,“小姐天生麗質,即便不戴耳墜亦是好看的。”
一旁的蘇妗聞言,看向銅鏡裏臉蛋紅紅猶如抹了胭脂一樣害的人兒,不蹙了蹙眉。
隨即收回目,還沒試妝,就命旁的侍給戴上全副頭面。
不過本就帶了妝,也不影響,再加上侍也不敢勸,于是便為一一戴上。
蘇妗本長相明豔大氣,即便將全套頭面戴上也不顯累贅,反而襯得珠寶氣,雍容華貴,當真如牡丹花神降臨一般。
窈窈看著這一幕都忍不住屏息,好。
這時伺候的侍上前來,“小姐,讓奴婢為您梳妝打扮吧。”
窈窈平日裏喜歡梳兩個花苞頭,簡單又快速,但今兒不同,可是要在花神祭上跳祭祀舞的,為十二花神自然不能再梳花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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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黛樓的侍心靈手巧,很快便為窈窈綰了一個飛仙髻。
窈窈看著銅鏡中因為變換了發髻有些陌生的自己,不由得手了。
侍輕笑,“奴婢觀小姐氣好,皮更是白皙,淡妝更適合您。”
窈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輕輕點頭,像抹了般甜,“謝謝姐姐!”
侍還是第一次服侍這麽和氣的貴,心下有些嘆,卻也更加盡心了。
這邊兩人氣氛和諧,旁邊卻大有不同。
蘇妗這會試完了首飾,又命侍給摘下。
早知威遠侯府大小姐脾氣差,卻不知道會這麽折騰人。
待侍小心翼翼地給取下一整副頭面,蘇妗表淡淡的,“繼續。”
頓了頓,又繼續道:“給本小姐我化淡些。”
窈窈沒注意旁邊,只乖乖地揚著臉讓侍為描眉。
不但是描眉,侍還為了桃花花鈿,的,其上鑲著小珍珠,顯得更加靈了。
窈窈眨眨眼,看著銅鏡中的自己,有些愣神。
“小姐還沒好呢。”侍取出箱匣裏的小顆飽滿的南海珍珠,“奴婢給小姐化個眼妝。”
拿著夾子將一顆顆珍珠在窈窈眼尾,如同點睛之筆一般,襯得窈窈的眼睛越發明亮水潤。
不過這還沒完,又撲了點胭脂抹到兩腮,再塗上桃花口脂,這一整個試妝才完。
“好了,小姐您看看。”
窈窈睜開眼,看著銅鏡裏漂亮得猶如一顆水桃的自己,有些驚訝,這是自己?
下意識手想自己的臉,卻是被侍溫擋下,“小姐小心弄花了妝。”
隨後為窈窈戴上桃花花冠,桃花珠釵,紅珊瑚項圈,紅珊瑚手鐲。
“小姐,好了,您站起來看看。”
窈窈站起,看著銅鏡中猶如桃花花神降臨般的自己,失了言語。
周圍人也被吸引過來,一旁還沒完的崔姝更是低聲驚呼:“窈窈你這樣也太好看了!”
窈窈幾乎是第一個完的,因著配合,這樣不打擾的主子當真省心,侍自然也就更用心了。
窈窈開心得提起擺轉了個圈圈,笑容明,雪白,真是傾國又傾城。
侍的手莫名一抖,一道刺眼的紅就劃出了角外。
蘇妗臉當場就變了,“滿黛樓的侍便是這樣伺候人的?”
侍被嚇得當即跪地求饒,好在沒多久,滿黛樓的管事便上前來賠禮道歉,又表示自己親自來為其試妝。
蘇妗輕哼一聲,隨即道:“給本小姐我化濃些!”
孫芮琳是石榴花花神,就在蘇妗一旁,幾乎將這場鬧劇從頭看到了尾。
不明白,蘇妗為何會在意一個不相幹的人?
看了一眼正在和崔姝小聲說著話出漂亮側臉的江窈窈,不搖搖頭。
長得漂亮又如何?兩人份地位本就不是一個階級的。
不過蘇妗若是在意也無妨,反正犯蠢的結果便是自己益,孫芮琳不得那樣做。
想罷,看著銅鏡中面容姣好的自己,勾一笑。
窈窈很喜歡自己現在這個樣子,想給先生看看,可惜的是首飾和裳不能戴走穿走,只能留在書院裏。
不過妝容可以不用卸掉,換回自己的裳後,便開開心心地同紀嫣走出書院。
悉低調的黑馬車靜靜停在那裏,仿佛亙古不變般。
窈窈沖紀嫣揮揮手,便提起擺跑過去。
遠遠地,糯糯的聲音就響起,“先生、先生,窈窈回來啦~”
馬車突地出一雙大手,將攬進去。
窈窈早有準備,在騰空的一剎那便手捂住了自己的臉。
香甜的桃花香充斥在車廂裏,梳著飛雲髻穿著桃襦的小姑娘小小一團坐在男人膝頭上,搞怪地捂著臉,小腦袋還俏皮地左右搖擺。
“先生、先生,猜猜我是誰?”
秦懷瑾眉眼含笑,縱容道:“是先生的乖學生窈窈,對不對?”
“唔,不對不對!”小姑娘使勁搖頭,“是桃花仙子啦~”
猛地放開手,小臉湊過來想給男人一個驚喜,但沒算好距離。
“唔!”
的瓣上了男人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