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告
他嗓音低沉,帶著促狹的笑意,手指輕輕撥開臉頰上的發。
任歡歡抬眸瞪他,可惜眼神沒什麼殺傷力,反而因為剛睡醒而顯得漉漉的。這讓某人看的眼神突然深了。
“你說呢?” 聲音還有點啞,帶著控訴的意味,“昨晚是誰說最后一次的?”
結果最后一次的后面還有一次。
騙子!
不要臉!
時南低笑,不僅沒反省,反而得寸進尺地在上親了一下。
“我的錯。”
他毫無誠意地道歉,手指卻已經探進毯子里,在腰間輕輕:“所以這不是回來贖罪了嗎?無條件提供按服務,很有誠意的那種。”
任歡歡輕哼一聲,卻沒躲開他的手,反而往他懷里蹭了蹭。
“技不合格可是要差評的。”
時南挑眉,直接把人從沙發上撈起來,讓坐在自己上,手指沿著的脊椎緩緩按。
“那這樣呢?能給個五星好評嗎?”
任歡歡趴伏在他肩上,被他按得舒服得瞇起眼,卻還是:“勉勉強強四星半吧。”
他低笑,湊近耳邊,嗓音帶著:“那……今晚再努力一下,爭取滿分?”
任歡歡耳一熱,抬手在他腰間掐了一下:“不行!”
時南仰頭,故作委屈:“為什麼?不是歡歡想睡我的嗎?”
任歡歡聞言,臉上的紅潤更明顯了:“你還說!”
“不好意思了?”時南壞笑一聲,“你不是打算寫一百條,這才哪到哪?”
任歡歡張了張,惱怒,作勢就要從他上下來。
時南哪里肯,將按的更了:“好好好,我不說。”
他湊到的耳邊,含笑道:“我做。”
“你給我滾!”
“我不滾。我的子你都要了,還讓我滾?如此不負責任,天理難容。”
“........”
當天晚上,某人像匹了的狼,渾然不知何為靨足。
凌晨三點十七分,月已經西斜。
任歡歡疲力竭地蜷在床角,綢床單皺得像被暴風雨席卷過的海面。
剛陷淺眠不到十分鐘,那男人又抱著。
"時南....."帶著哭腔抗議,又困又累,"你.....夠了......"
溫熱的膛上的后背,時南的手臂像鐵箍般環住的腰,讓著自己。
他的上后頸的汗:"最后一次。"
他含混地承諾,呼吸灼熱地噴在耳后。
這已經是今晚第四次"最后一次"了。
任歡歡想轉推開他,卻發現連抬起手臂的力氣都沒有。
他的手已經順著的小腹,指尖帶著不容拒絕的溫。
咬住,著那悉的戰栗再次從脊椎竄上來,盡管已經過度敏得近乎疼痛,卻依然可恥地對他產生反應。
廣告
"你......不累嗎?"
的控訴被一個深吻堵住,時南翻覆上來,重量得深深陷床墊。
他的眼睛在黑暗里亮得驚人,像是永不饜足的,要將每一寸都拆吃腹。
第一次結束后,他只是短暫地抱了一會兒,就又開始親吻的肩胛骨。
第二次后,他給倒了杯水,卻在看著吞咽時眼神再次變暗。
第三次,他明明答應讓休息,卻在浴室時又失控了.....
現在,他的手掌捧著的臉,拇指挲著的,他明明可以溫到極致,卻又總是貪婪到可怕。
"歡歡......"
任歡歡睜開漉漉的眼睛,看到他眼里的幾乎要將吞沒。
抬手上他的臉,在他俯下來的時候,任歡歡狠狠的在他肩上咬了一口。
時南的作頓了一下,只笑了一聲,隨即更加用力地抱,像是要把進骨。
任歡歡在他的肩膀上留下了深深的印記,算是報復。
又覺得這報復太微乎其微,所以又在他另一側咬了一口。
時南沒有躲,任由咬上一口接一口,眼尾勾起一抹笑意。
天微亮時,任歡歡在徹底昏睡前的迷糊中,覺到時南的手指仍在腰間流連,輕地畫著圈。
無力地拍開他的手,聽到他低沉的笑聲。
"睡吧。"他吻了吻的眼皮,聲音里帶著滿足的慵懶,"我保證......天亮前不鬧你了。"
任歡歡在陷黑暗前最后一個念頭是,這個男人的"滿足"本就是個偽命題。
他眼里的,仿佛要將拆骨腹。
他對的,更像是一種近乎占有的沉溺。
時南將摟在懷里,手指纏繞著的發,眼神始終落在的臉上。
他的目不控地落在鎖骨下那一片片曖昧的痕跡,結滾,手指又在收攏,仿佛在想象掌心上那里的溫度。
他仿佛怎麼都不夠,時明明已經帶著克制。
可這種帶著矛盾的煎熬,貪婪的想要更多。
他想把進骨里又怕弄疼,想聽失控的聲音又怕自己先崩潰。
明明已經擁有,卻依然在為懷里的溫度到悸。
就像現在,只是靜靜睡在他懷里,可他的眼底又在燃燒著連冰水都澆不滅的燎原野火。
在他俯準備親的時候,他看到微微皺起的眉頭。
算了!
他輕輕出胳膊,起給蓋好被子,走了出去。
浴室里,他打開冷水,試圖讓自己好些。
任歡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醒來的瞬間,眉頭擰在一起。
的酸痛讓想罵人。
可罪魁禍首不在,罵人的話又咽了回去。
坐起,拿起床頭柜上的手機,剛打開,就收到靜姐的電話。
廣告
“喂~”按下接聽鍵,開口的聲音糯糯沒有力氣。
“什麼況?剛起?”方靜那邊的聲音有些嘈雜,像是在人多的地方。
“嗯....剛起來。”
方靜突然低聲音:“友提醒,明天可要和信托機構簽合同,你們晚上克制一點。”
聞言,任歡歡閉著的眼眸瞬間睜開:“你.....你怎麼知道?”
“今天上午是林墨開畫展的周年紀念日,我正巧到了時隊,他那脖子上的印記咬痕.....還用猜嗎?一看就知道是誰留下的。”
任歡歡聽到這話,瞬間不淡定了,卻沒想到方靜下一句直接讓石化。
“還有,你怎麼刺激你家時隊了?”
任歡歡沒聽明白:“什麼意思?”
方靜的話里帶著笑意:“我聽林墨說,時南對畫展沒什麼興趣,怎麼今天不請自來了呢?還剛好陳言也在,什麼意思?你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