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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脾氣小嗎?”傾掙扎不,大有一副視死如歸的姿態,不相信銀帝真的寬恕今天的行為,腦子裡已經想象得出他會怎麽收拾自己。
可是那些畫面遲遲沒出現。
傾等得不耐煩:“要殺就殺,給個痛快的!”
銀帝遞給三個字:“有骨氣。”
“但,我說過要殺你嗎?剛才怎麽跟你說的,只要你束手就擒,今天的事,我既往不咎。”
“你會這麽好?”鬼才信。
銀帝單臂將傾抱在懷裡,錮得牢牢的,手掌又輕拍拍的肚子,像是在幫順氣:“信不信由你,我不會傷害你,所以你給我乖一點,別瞎折騰。”
傾頓時咬咬牙:“你今天不殺了我,也別想我激你。”
“不需要你激,乖乖聽話,也許我會考慮繞過白迦迦和靈脈脈的命。”
傾猛地抬起頭,一時間心無比,在那兩個朋友的命要挾,傾抿著,該死的,自己怎麽都沒關系,決不能搭上別人的命。
“你放了我迦迦哥,不然我……”話音剛落,隻覺得一疼。
銀帝毫不客氣的給了後脖一下,瞬間人就綿綿的倒在了他懷裡。
他手臂流不止,不想跟傾再浪費時間,想要乖,可能最好的辦法,就是讓睡上一覺。
“爺,您傷了。”
銀帝一擺手:“我沒事,按照原計劃,去醫院。”
“這裡離最近的醫院是中國大連的軍醫院,需要一個半小時,可是您的是槍傷,不能去醫院,一個半小時耽誤的時間也太多,”保鏢冷靜分析:“爺,請返航,讓家裡的醫生馬上給您理槍傷。”
“先去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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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爺……”
銀帝一個厲眼扔過去:“聽不懂我的話?”
保鏢的話戛然而止,頓了下:“是。屬下馬上派人把家裡的醫生救上來,讓他在直升機上先給您理槍傷,直升機依舊開往大連。”
銀帝聞言,沒有再說多余的話,視線盯著懷裡昏睡過去的傾,拿手給撥了撥臉上的碎發,若有所思的道:“我是不是真玩得過分了?”
白迦迦一步跳上這架直升機,哪裡還有淪為人質的意識,看著他懷裡昏過去的人。
“與其擔心這個,不如擔心等知道你真正的份,會怎麽跟你不善罷甘休!以的格,若是知道欺負的人是你,你就等著層皮吧!”
銀帝聞言笑了起來:“不讓知道,不就行了?”
白迦迦一挑眉:“你覺得,你瞞得過,一輩子?”
“還有不到半個月的時間,等遊靠岸的時候,你就把救走,最近你也可以找機會跟家裡通,暗中策劃救和報復我的大行。既然要演戲,就演得真一點。”銀帝說完一擺手:“來人,把這個人質給我押回船上去,同時放出消息,傾想要槍殺我逃亡,我中槍!”
“是。”
保鏢倒是沒敢沒大沒小,與之前拿槍抵著白迦迦的頭不同,此時態度畢恭畢敬的:“白爺,您請。剛剛多有得罪,還您大人有大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