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個惡魔。
商韻在窒息前咬上了他的舌尖，狠狠咬著，不松口。
齊衡是故意讓咬的，這是他該到的懲罰，但若是能選擇，他還是會如此。
因為親吻的覺實在太好了。
沒人知道他肖想商韻多久了，似乎連他自己都不記得。
以前他只敢遠看，現在終于可以親手了，他不會讓嫁給別人的。
腥味襲來，商韻松開牙齒，后退，沉聲道：“齊衡，你若是再敢我，我會跟你——”
后面那句“拼了”還沒吐出，齊衡再次摟上的腰肢，吻了上來。
既然要地獄，那就一起吧。
這個吻持續了五分鐘，結束后，商韻上的子都出現了褶皺，發也是的，其中有一縷在了臉上。
很狼狽，從未有過的狼狽。
有人在議論紛紛說著什麼，商韻聽不清楚，但知道肯定不是什麼好話。
大概會說不守婦道，會說像母親一樣水楊花。
對，商韻的媽媽和爸爸是二婚，當年媽媽破壞了別人的家庭然后功上位。
后來生了。
本想要一個兒子，誰知最后生了一個兒，所以自小不父母喜歡，這也是為什麼一直住在大哥家的原因。
大伯母說過，喜歡。
商韻抬手拭了下角的漬，狠狠剜了齊衡一眼后，轉離去。
像個刺猬似的，誰，便扎誰。
祁舟接完電話回來，見要走，問：“商韻你去哪？”
隨后驚呼出聲：“你怎麼搞這個樣子了？你流了？”
商韻：“我沒事。”
祁舟：“怎麼可能沒事，走，我帶你去醫院。”
“我不去。”商韻不要去醫院，只想趕快離開這里，“祁舟哥你們玩，我困了，先回家。”
祁舟：“那我送你。”
“不用，我自己可以走。”商韻誰都不想見。
踉蹌著進了電梯間，電梯門即將閉合時，齊衡出現在了門外，他喚了一聲：“商韻。”
商韻沒理。
電梯門閉合，緩緩下行，商韻力不支的靠在了電梯壁上，忍了許久的眼淚再也撐不住，嘩嘩流淌下來。
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哭，可就是想哭。
口好像著一塊巨大的石頭，得不過去，仿若要死了一樣。
忽地，手機鈴聲響起，沒接，而是直接按下了關機鍵，隨后走出電梯。
剛坐進車里，車門被人住，齊衡俊逸的臉出現在眼前，“我們談談。”
“沒什麼好談的。”商韻用力拉門。
“商韻。”齊衡低聲音說，“你這個樣子沒辦法開車，我送你。”
“我這個樣子是誰造的？”商韻藏好的刺再次冒出來，說著最尖鉆刻薄的話，扎別人的同時也在扎自己，“齊衡，你總是糾纏我，不就是為了得到我嗎。”
“好，我如你的愿就是了。”自嘲笑笑，“說吧，你想在哪里要我？”
“酒店？家？”商韻說，“還是車里。”
齊衡臉變得又暗又沉，“夠了。”
“裝什麼正人君子，”商韻道，“你不就是看我好上，所以才一直糾纏嗎，好，我給你，來吧。”
突然不拉門了，松開手，用力去扯領，領上的扣子就那樣被扯開，出了無人采頡過的人。
還有淡淡的清香。
影映襯中顯得那樣勾人。
“來嗎？”問。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齊衡結慢滾，“商韻別激我，你知道的，我什麼都可以做得出來。”
商韻已經被怒氣沖昏了頭，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譏笑，“來呀，想要我就來啊。”
齊衡一把攫住的下，“別挑釁我。”
商韻就是要挑釁他，“不敢就滾蛋。”
商韻大抵是氣瘋了，所以才沒注意到此時手指在發抖，聲音也是抖的。
人在盛怒中總是會做出一反常態的事，忽地手機再次響起，看也沒看，接通，開口第一句便是，“睡嗎？”
那端的祁舟愣住了，須臾，他問：“阿韻，你說什麼？”
齊衡見狀一把奪過手機，掐斷通話，扣住的手腕，把從駕駛的位置拉了下來，塞進了后座，然后自己坐進了駕駛位。
車門上鎖，他過后視鏡看車后座的人，“今晚我不會放過你。”
……
煙花燃起的時候，商韻坐的車子已經駛離，聞茜雙手抵在落地窗上，眼神氤氳朦朧。
余朝后看去，看到一抹頎長的影，抿抿，輕喚了聲：“商……陌。”
“老公。”商陌輕著發說道。
聞茜貝齒咬咬，喚了聲：“老公。”
商陌偏頭吻上的耳后，蠱著聲音說：“給你個獎勵要不要？”
搖頭想說不要，他突然打斷，哄，“別拒絕我。”
聞茜是想拒絕的，可也得他給機會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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