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六五:只需要你一樣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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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束合作,那你還……?”

謝錦意臉微變地著男人,“你背后還有人,是誰?”

“這就跟你沒關系了。”

男人抬手,吩咐道:“都帶走。”

“等等。”

溫停雪開門下車,只站在大雨里,臉上的妝早已花了,卻更顯凄

抬起的杏眼,潤孤絕。

很容易讓人想到梅花,看著脆弱,卻凌寒而開。

“你們要的是我,沒必要把們留下吧,我跟你們走就是了。”

男人歪頭,“你覺得你有資格跟我們談判嗎?”

“還有,”男人一眼穿道,“收收心思吧小姑娘,放們去報警,我有那麼蠢?”

男人咬煙,“等一切結束,們會離開,你就不一定了。”

確定了們的安全。

溫停雪悄悄松口氣。

同時品出點別的東西,比如,他背后的人不是沖著來的。

而是,郁溫禮。

至于那個文爺,溫停雪從未聽過。

-

三個生連同那個司機,一起被關進破舊工廠的三樓小房。

有人在門外把手,跳窗等于自尋死路。

因為太高。

所以,綁們綁的很隨意。

佳伊忍不了臟地皺眉,“什麼破地兒啊!”

臟死了。

子味兒。

服可是新買的,可惜了。

謝錦意面無表地靠在墻上。

“都這時候了,你還有心思管這些?”

佳伊故作堅強地撇,“那又怎麼了,你不是給郁溫禮發消息了嗎?

“他早晚會過來的,而且,那幫人看著也不像是要命的。”

謝錦意凝眉,“之前可能不會要命,現在就不一定了。”

“嗯?”佳伊想起說的文彬,眼神微變道:

“到底怎麼回事?文彬的計劃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

“放什麼屁呢,”謝錦意瞪,“我要是知道,我會把往火坑里推嗎?

“我也是上車后才知道的,文彬給我打電話,不小心說

“不然我急匆匆趕回去干嘛?找你嗎?”

說來也巧。

佳伊乘車離開后,面試突然給打電話。

回去試幾件服,行的話,下周就可以過去拍了。

然后就遇見謝錦意,被抓著問溫停雪。

覺得納悶,就多問了兩句。

謝錦意倒是嚴,只說溫停雪有危險。

說的真切,也就沒懷疑,服都顧不上試,就跟著謝錦意離開。

因為知道車牌號,所以打聽起來也方便。

一路跟著過來,又報警又發定位的。

應該不會有太大的事。

不然佳伊不會這麼淡定,雖然也害怕。

“謝謝你,佳伊。”

溫停雪聽完全程,真心佳伊。

佳伊無所謂地搖搖頭,“不管今天是誰,只要有危險,我都會救。”

不過,恰好是你罷了。

溫停雪深深地看著眼前,仿佛看到五年前,那個從江水里救下池澤瑞的小姑娘。

佳伊想起自己之前對溫停雪說的那些話。

不自在地眨眨眼。

“那個……謝錦意,文彬的計劃到底是什麼?”

“不清楚,”謝錦意搖頭,“我只知道他要抓小雪。”

文彬跟郁溫禮關系不好,在江城不是

但這兩年文彬一直很安分,冷不丁鬧這出……

-

破舊工廠外。

雨依舊下的很大,一腳踏在地上能濺起不小的水花。

郁溫禮幾人騎車趕到的時候,更是帶起一連串的水浪。

車熄火。

轟鳴聲由遠及近,很快,紅超跑停在路邊,池澤瑞和邢嘉禾開門下來。

兩人皆是一米八往上的高,黑氣場拉滿。

剛走到郁溫禮邊,低調的黑卡宴快速駛來。

沐宸撐著一把黑傘下車,臂彎里搭著一件黑呢大

矜貴冷傲。

“都到齊了?”

池澤瑞面冰冷地戴上黑皮手套,語氣里是要溢出來的危險。

沐宸撐傘而來,緒很淡,“計劃是什麼?”

他問郁溫禮。

郁溫禮渾地站在黑機車旁,狼狽中又帶著狠戾骨的冷傲。

平日里適中的黑短發如今漉漉地垂在眼前。

顯得每都那麼,且黑。

“沒計劃。”

玉立的年頭一次拋下溫和外,眉眼間盡是藏不住的鷙。

濃重的仿佛要吞噬世界。

沐宸眼神微,“老吳已經帶人趕過來,你下手收斂點。”

郁溫禮咧輕笑,眼里一溫度也無。

他說:“不可能。”

沐宸嘆氣。

-

廊下,男人們簡單搭個桌子喝酒打牌。

順帶等著人過來。

一局未完,門口有了靜。

扭頭,一行人踏雨而來,長,全是殺伐之

男人神微沉地起,目直指最中間的郁溫禮。

“你的朋友在樓上呆著,不想傷,就里邊談,不然……”

拖長的尾音,全是警告。

郁溫禮淡淡頷首。

男人又說:“只準你一個人進去。”

郁溫禮依舊頷首。

沐宸幾人在廊下等著。

里間。

一張破舊桌上|著一把利刃。

郁溫禮和男人分坐兩邊。

“我的老板說了,想要確保你朋友命無虞,只需要你一樣東西。”

男人開門見山。

郁溫禮抬眸,“什麼?”

男人抬起右手,蜷了蜷無名指。

郁溫禮微微一笑,“你的老板是不是……姓江?”

“……”

男人默了一秒,沒跟著他的思維走。

“這里上上下下都是我的人,你是可以打出去,但你的朋友就要遭殃了。”

男人拔起桌上的刀,推到郁溫禮面前。

“小姑娘的,估計吃不了那份苦,一手指而已,又不會要命。

“郁爺,識時務者為俊杰,您家大業大的,又何必非往那種地方鉆?

“只要一刀下去,咱們以后井水不犯河水。”

男人笑著抬了抬手,催促道:“時間不等人,我們這群亡命之徒無所謂。

“只要給錢,命都可以不要,但您的小姑娘可就……”

話沒說完,郁溫禮面無表地拿起刀。

“你說得對,一手指而已。”

利刃已經上被雨水泡的發白的無名指,男人驚愕一瞬。

郁溫禮問:“切完就能帶離開?”

語氣沒有一波瀾。

男人心里大驚,面上倒是平靜,“對。”

“好。”

郁溫禮點頭,下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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