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停雪的？”
門衛不太相信地打量。
吳尚榮以為門衛不知道溫停雪是誰，擺擺手道：
“你不知道那小賤，不是，你不知道正常，我給班主任打電話，文笛，我有他電話號碼……”
門衛聽出停頓的辱罵，皺了皺眉。
不大高興地說：“我知道那小姑娘，已經換班了，你給以前的班主任打電話沒用。”
說著，拿起話筒，準備給一班的班主任打。
吳尚榮一聽換班了，下意識以為——
“那個小賤丫頭是不是又惹事兒了？我就知道，在哪都是個禍事子！
“誰跟親近誰倒霉，我們一家這些年都被害慘……”
“你真是？”門衛嫌棄地翻白眼，“人家小姑娘憑自己努力考到年級第一。
“換到一中最好的一班，你個當的居然這麼說，什麼人嘛。”
門衛都不想打電話了。
吳尚榮愣了愣，似乎沒想到那賤丫頭離開他們后過得更好了。
心里不大舒服地繃繃，跌面子地撒潑道：
“我就是！你快打電話！我找有事兒！”
門衛：“……”
你才是個禍事子！
-
辦公室。
英語老師接到電話的時候，文笛剛好來這邊商量換課的事。
聽到＇溫停雪＇幾個字眼，文笛恍惚了一下。
“我這邊突然有事，待會兒我們再說，好嗎？”
英語老師不好意思地放下卷子起。
文笛點頭，等出門后，文笛下意識追上去，問：“什麼事兒啊？”
英語老師想著溫停雪以前是四班的學生，就沒瞞。
“停雪來了，就在校門口，說是有急事，我過去一趟。”
文笛默了兩秒，“我跟你一起去吧。”
英語老師知道他以前跟吳尚榮打過道，遂點頭道：“行。”
兩人趕慢趕到校門口。
吳尚榮正在跟門衛吵。
“我說我孫，關你什麼事！得到你在這兒狗拿耗子，多管閑事？！”
“你看你那沒素質的樣，張口閉口就是賤丫頭，那是你孫，你能不能積點口德！”
門衛自己也是有孫子孫的，聽一兩句還能忍。
聽多了那真是忍無可忍，三句兩句就跟吳尚榮吵起來了。
吳尚榮潑婦罵街一樣地挽起袖口。
雙手叉腰地站在窗口，跟著門衛對罵。
個子不高，格倒是不小，遠遠看著像個大團子。
高聲罵人的時候，腰間的還會跟著抖。
門衛沒那麼會罵人，很快就被氣的說不上話，悶頭喝茶。
即便如此，吳尚榮依舊不饒人。
面紅脖子地指著門衛，說些讓人很難接的污穢字眼。
文笛皺了皺眉，心下生出些許排斥。
英語老師也沒想到溫停雪的會是這副模樣。
醞釀幾秒后，上前道：“吳士，吳士？”
喊到第五聲的時候，吳尚榮才扭頭，一臉兇悍地看著英語老師。
年輕漂亮，眉眼溫。
是吳尚榮不喜歡的樣子。
天生會勾引人。
吳尚榮簡單收斂表，“你就是那賤……”
意識到不對，改口：“我是溫停雪的，我找有急事兒，你快把我帶進去。
“這死看門的，說什麼都不讓我進去，就是個看門狗，真當自己是個人了！”
說完，還滿臉嫌棄的呸了一聲。
英語老師深吸口氣，笑說：“吳士真會開玩笑，賈大爺可是我們校長的父親。
“人家的幾個兒，各個都在機關部門，最差的也是個局長。”
“……”
吳尚榮的臉幾經變化，最后著臉，笑道：
“這樣啊，那是厲害的，我剛剛也是氣昏頭了，說那些話，賈哥你別生氣哈。”
“哼。”賈大爺連個眼尾都懶得給。
吳尚榮訕訕一笑，“那我們進去吧？”
面對英語老師，又是那副理所當然的表。
文笛徹底冷下臉來，問：“你找停雪干嘛？”
“你……”
吳尚榮覺得他聲音耳，思索著看他片刻。
“你是那丫頭的前班主任，文笛對吧？”
“嗯。”
文笛剛點頭，手就被吳尚榮握住。
“我可終于見到你了。”
吳尚榮態度熱絡道：“你是不知道啊，我那個孫，說什麼都不給我贍養費。
“文老師，你可一定要給我做主啊！”
完全反差的待遇，英語老師無奈搖頭。
算是看出來了，這位吳老太太就是喜歡男的。
即便自己是，也改變不了對的天然惡意。
文笛態度冷淡地回手。
“我現在不是停雪的班主任，才是。”
吳尚榮順著指向看向英語老師，本能皺眉道：
“一個的，哪能擔得起事啊，還得是男的才行！”
“文老師，”吳尚榮再次拉住文笛的手，笑容滿面地說：
“幫人幫到底，你就帶我去找那丫頭，幫我好好跟說說。
“你是老師，肯定會聽你的話的。”
文笛沒理會的高帽，神很淡地問：
“您說的贍養費，確定是五千嗎？”
吳尚榮眼神閃了閃，“當，當然是啊。”
文笛心下冷笑。
-
辦公室。
無論文笛和英語老師怎麼說，吳尚榮只咬著一件事，見溫停雪。
而且，辦公室見不行，非要去班上找。
不然就鬧，就打電話投訴。
好好的辦公室被弄的烏煙瘴氣。
文笛和英語老師拗不過，只好把帶到一班門口。
正上課的時候，溫停雪還意外這時候誰會找。
……
等看清走廊盡頭站著的人后，瞬間冷了臉。
扭頭就要走。
吳尚榮不由分說地抓住的手，習慣地罵道：
“好你個賤丫頭！見到你親連句話也沒有是嗎？！”
溫停雪的手腕被抓的生疼。
如果不是文笛反應及時，掰開的手，都能疼哭。
“您這是干嘛呀？”
英語老師不滿地護在溫停雪前，語氣譴責道：
“不管發生什麼，您也不能張口罵人啊，還手！”
吳尚榮瞧不慣地瞪，“別以為吃了點墨水就能教訓我了。
“我告訴你，我是，我就算打死，你也沒資格攔！”